他前一刻说话特别温柔,而后一刻猛地如饿虎扑食般,瞬间压下怀中的娇美人。
君梓琳尖叫一声,小拳头锤打他,“你干什么,又来……唔!”
第二日天还未亮,君梓琳睁开醒来,周烬已然起身,正收拾着衣袍。
“为什么这么早?”君梓琳幽怨的声音,她支着下巴朝不远处正在更衣的男人看去。
女人不能被满足,当然会有怨气。
现在君梓琳也感受到了。
昨夜睡前那一场,周烬又……又没满足她。
“不行,我得暗暗跟着他,看他究竟是去哪里,与什么人相会,又为什么这样强忍着?”君梓琳心里对自己偷偷地说道,周烬像是憋毒一样憋着,着实令人感到奇怪。
“爱妃。”
周烬收拾好后,走到榻前,俯身吻住正在斜睨着他的小女人,一路勾着她的小舌,翻覆跳跃,引得她颤抖连连,喘息吁吁。
待两人分开时,君梓琳已醉倒在榻上。
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君梓琳撑着微红的双颊,抬眼朝正离去的周烬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周烬答,之后开门出去。
他今日的打扮是普通的衣袍,倒不像是去会情人。
君梓琳待周烬走后,又在榻上翻了个滚儿,心里胡思乱想着,“但是就算他穿得不好看,可是那容貌已经是最耀眼的外衣。今日我也没给他画妆,他顶着那张妖俊颜出去,不被别的女人叼走才怪。”
“小雕,你出来。”
“咕咕。”
听到主人的召唤,小雕从床账顶处飞来,落到边缘之地,并伸出了脑袋,朝下看,并叫了两声,似乎是在问什么事。
“快下来,小家伙儿。”
君梓琳冲它招招手,小雕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主人身边的床榻处。
“小雕儿,你去盯着周烬如何?”
君梓琳轻抚着这大鸟的脑袋,柔声问道。
能追得上周烬的,也只有小雕了。
不过也得严防小雕被周烬给收买了。
“待会早餐咱们吃得丰盛些,你好好盯着周烬,若是有差错,我可饶不了你!”君梓琳抱起小雕,轻轻抚过它的羽背,带着笑说道。
小雕则是狠狠打了个寒颤,“咕”了一声。
君梓琳也听不懂它在叫什么,但相处时间长了,总也能懂一点。
她抚抚小雕柔顺发亮的羽毛,柔声道,“走吧,咱们快点吃饭,否则过一会儿可追不上周烬了。”
君梓琳起身更衣,随后唤了小二前来,上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小雕站在桌案上,一边吃这个一边吃那个,并不停地“咕”叫两声,声音鸿亮,显然很高兴。
“快点吃,吃完后还要去干活呢,快点。”
“咕咕咕!”小雕很欢喜地叫了声,这次却是对主人十足的热情。
一人一鸟吃得欢快。
旁边的屋子桥档听到这边的屋门响后,他哪里还敢睡,立时整理自己一番,自门外候着,并等待王妃的传唤。
吃完了早餐,君梓琳打开窗肩,把小雕给放飞出去,临行前不忘记嘱咐,“回来还有更好的饭菜吃,小雕你要盯住周烬,不要盯丢了呀!”
“哇——”
小雕回以精神昂扬的一记大叫。
随后君梓琳开了门,与桥档一块离开,先去找陶知县,与那曾老爷相见。
清晨的乘筝城,一切都还没有铺开市。
在乘筝城中,微暗的天空下,来往的行人零零落落。不时飘落几点雨丝,凉凉地透着冰意。
微微抬头,那些牛毛雨丝就朝脸上凝结而落。
君梓琳伸手捉了捉,触到一片泌凉。
桥档跟在左右,小心翼翼地察颜观色,同时也做个表面上的知县主人。
一行人大步而去,朝着曾府进发。
待到了曾府门口,桥知县先朝后看了眼,为的是请示下王妃娘娘的意思。但见对方连看都没看自己,桥档略略尴尬,当即去唤门。
随后陶知县赶了出来。
他显然比桥档有经验得多。
他目光朝君王妃看了眼,露出恭敬之色,转而一闪即逝,化作他素日里的官威之相,便与桥档相伴着朝府内而去。
管事的都已经认识他们,并不会多理会,而是命手下的人上前来侍候茶水等。
在外头用茶等了半个时辰,才得到曾老爷的“召见”。
至此陶知县带着桥知县并一干侍卫往曾老爷所在的内宅走去。
还没进去,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阵欢笑声。等被允许入内后,君梓琳就看见原来曾老爷还招待了其他人。
那曾老爷已花白的头发,穿着朱红色的精致福寿纹字袍服,正与面前的几个人说话。
在场的人,其一个是冠勇侯慕瀚博;另外的两个人,君梓琳不太认识,但想必是朝廷来的大员,专程而来,却也是因为那曾大公子的关系。毕竟一同在曾大公子位居翰林侍读,虽然官阶不算很大,但是有升职空间。
君梓琳暗暗想罢,就随着其他侍卫,立于一侧,找机会与曾老爷单独会话。
这时她就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君梓琳抬头顺着视线看去,发现看自己的是慕瀚博,他正举着茶杯,漫不经意地朝这边喝茶赏看,好像是在赏一堆盛放的繁花。
君梓琳:“……”这个人真是太招摇了!
“侯爷,这些侍卫莫非是有相中的,不若送你几人?”正坐在慕瀚博身边的礼部尚书欧阳秉笑眯眯地开口说道。
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