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朝外走去,君梓琳见周烬腰间的带子总系不好,她叹息一声,停下来,专门给他系带子,“你家样子出去,人家会不把你认成晋王的!”这男人变得邋遢了,可也亲切了,能令自己心甘情愿的给他系带子。
空着肚子到达张府,君梓琳让门房去禀报,让张夫人出来相迎。
“莫非你是怀疑张夫人是凶手?”
周烬跟在身边,这案情他不甚了解,敢懒于了解。但爱妃这副急冲冲严酷的样子,很显然是有眉目了。
“你怎么知道?”君梓琳讶异地看着身边俊美的男人,他莫非是她肚子里面的虫子,竟能猜透她的想法。
见自己猜中了,周烬得意地漾起笑:“本王自然知道,你可不要忘了,本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在房里还知道……”他说到最后,绝美的脸上扬起暧昧的笑,微微俯身在君梓琳耳边轻喃几句,立时就让他家爱妃羞红了脸。
“张夫人是不是凶手还不一定,但有疑点,得弄清楚。”君梓琳轻咳一声,查案过程中,实在不宜打情骂俏,她快要被周烬带歪了!
给这男人越亲密,了解越深,越觉得他表面严肃,气势不凡。可是骨子里,却也有一通不正经的。目前来看,这股子不正经,全都在自己面前表露,其他人是享受不到这种福利的。
“咳咳!”
君梓琳以手掩唇,再度咳了声,努力把昨天与周烬暧昧缠绵的画面,全部都大脑中清除。这种时候,不适宜想那些事情!
这时门房急匆匆地赶回来,说夫人不在府上。
大清早的不在府上,她干吗去了?
君梓琳摸下巴,一双眼睛却是乌溜溜地盯着这门房:去了那么久,回来后却说张夫人不在府上,莫非是撒谎?
可这门房方才的样子,不像是谎言?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就在君梓琳思量之时,门房抹了把冷汗,艰涩地说道,“王妃娘娘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进府内找,不过据小人所知,夫人也许是在庄子上。”
显然这门房认出了自己,迫于压力才补充了这句话。
君梓琳想通这点,自然不会再往府上去,而是让这门房指点,赶去张家的庄子上。
张家在外头有一处庄子,那里养着牲畜,同时盖着极好的院子。
之前君梓琳听说过这个庄子,也派人去查了,并无所获。
现在张夫人去庄子,又有什么事情呢,她的夫君才新死,难道不该在府内守着吗。
这个消息再度增加了她的怀疑,当下就要徒步去张府的庄子上。
“爱妃,还是骑马去吧,你这双腿会累坏的。”周烬说道,并回头唤了声。
暗中有侍卫牵了匹马,送到面前,之后恭敬退下。
“为什么只有一匹?”君梓琳看看马,再看看周烬,难道不应该是两匹马吗?
周烬笑了,眼中却有着险意:“莫非爱妃不想与我同乘一骑?”
“哪有哪有。”君梓琳笑呵呵地回应,脸上挂着感激的笑,哪有半点意见。
下一刻她直接被周烬打横抱到马上,眨眼间两个人骑马飞奔出去,大街上人不多,可都有人朝这边看,君梓琳还来不及害羞,马儿已经越过人群,朝着张府庄子疾射而去。
一路劳顿,到了庄子上,君梓琳吃了一嘴的飞扬尘土。
她回眸朝周烬瞪了眼过去,这男人可恶,都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爱妃,这是怎的了?”周烬很莫名,他想节省时间,快点到达,昨夜爱妃没睡,还是快点把案子结了,瞧瞧,爱妃她都瘦了。
“没什么。”
君梓琳低下头,兀自反省。
——男人与女人的思维真的不一样,看周烬的样子不是装的,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烬在马背上,坐在君梓琳的身后,他正打算先下马,之后再抱她下马。却见她小身子往后拱拱,立时他触到她挺翘的小屁股,在磨蹭自己的。
从来没有在马背上尝试过。
周烬呼吸一紧,但理智占了上风,他大掌握住爱妃圆润纤秀的肩头,哑着声道:“爱妃,现在不是时候,白日不可宣淫。”
“嘎?”
君梓琳猛地听见周烬这样说,她顿时懵了,什么不是时候,什么不能宣淫?这都哪跟哪?
她再朝后蹭蹭,整个身子都窝在了周烬的怀中,屁股还不安地往后又躲又粘的。
“嗯……爱妃……”周烬拧眉,这小女人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君梓琳还烦呢,伸手往后挥挥制止他:“你别叫,你看看这些是什么啊!”说着她又朝后避身躲去,同时连身下的马儿都燥动了踢蹄。
“怎么?”
周烬紧抿着唇,压下心头汹涌的yù_wàng,这就顺着爱妃的话朝四下看去,这一看,他也懵了。
但看见在这张府庄子处,跑出来无数条恶犬,它们呲着牙,喉间发出警告地呜鸣声,威胁地朝前走近,一群恶犬,围着马儿的圈越来越小,这些足够有五十只之多。
小雕不高兴了,在主人怀中震震翅膀,就想大展身手。
这些恶犬是些普通的家犬,个头有四到五六尺那般长,身上肉少,但骨架子大。
君梓琳抱住小雕,虽然知道雕类对于捕获猎物,有着天生的敏锐与技巧。不过对于眼下这些恶犬,小雕的力量显然还不够,它尖锐的爪子纵然能扑倒抓起恶犬,可也无法利用劲实的双翼,飞腾起来,把恶犬擒向空中。
“再等等小家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