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第五木去追人,而是小七他们的话,哪怕是追魄也好。
可惜的是,去的是第五木,他追踪方面并不好,也难免会把人跟丢了。
“埋伏在张府外头的那两名侍卫呢?在哪里?”郑普徙忍不住道。
结果第五木摇头,他也不知道,并且猜测,自己追上去的那两道黑影,极有可能是他们。
等到了天亮之后,太阳都升了起来,结果那两名暗中埋伏在张府的离开,也没有出现。
“怕是多吉少吧。把这事通知章睿苑,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君梓琳让追魄去回复。
这两日追魄好得差不多,听说昨晚的事,便要求跟在娘娘身边。
君梓琳挥挥手,“现在张家快被那些神秘人杀光了,这不仅仅是挑衅了,也许他们背后有更大的秘密在酝酿着。”
暗中保护,已经不是个最好的法子。
现在最重要的是猜出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否则这样下去,真的很背动。
“我已经命人去跟踪张大公子,总觉得这件事情与他有关系。”郑普徙添了一句说道。
君梓琳没阻止他,不过也觉得不会有太多的效果。
毕竟这二公子已经死了,张家就剩下这张大公子。纵然真的是他,他这个时候也会夹着尾巴做人。
还有,如果锁定张大公子,未免将其他处漏了。
这样会使得他们偏离重心。
郑普徙盯张大公子,君梓琳便转开视线,往别处往往。
张二公子的尸体放在尸棚大半夜了,今晨一早,君梓琳净了手,准备去验尸。
“妹妹,你也害怕晚上验尸么?”郑普徙见她满脸郑重,忍不住苦中作乐地调侃她。
君梓琳摇头,语气严肃道,“张二公子死的时候没有半点伤口,我想,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无论是怎么死的,也都该显现了。现在验尸,也许正当时。”
她说罢之后,朝着尸棚走去。
郑普徙则是派人去把张府的老管家请回来,不管怎样,这个老管家做了这么多年,知道得应该比梁管家要多得多。
不多时君梓琳从尸棚走出来,郑普徙忙上前来问,“怎么样了?”
“中毒死的。”君梓琳皱眉把手套摘下,朝屋门口走去,净手,把身上的衣裳褪下去,然后再更衣。
“昨晚怎么看不出来?中的是什么毒?”郑普徙怪道。
君梓琳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算是中毒,只是进入了深底的迷昏,药量过多,导致死亡罢了。这个毒,也许二哥你想不到,可是却令人害怕,这也不是毒,正是我曾经用过的白甘果之药。”
“这白甘果有什么功效?”郑普徙奇了,之前妹妹还心心念念着白甘果,觉得张家的案子与白甘果有关系,这回二公子之死,正是白甘果造成的。若非是确定身边没有奸细,郑普徙几乎要怀疑自己人了。
“白甘果用于清醒神智,也有美容的功效,若是易容,掺入白甘果乃是最精妙之用了。自然也有副作用,比如说亢奋。”君梓琳拧眉轻轻地说道,“在张二公子死时,嘴角有一缕笑,而且我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他前襟湿了,并且看那痕迹,量不少。说明他在死前有过极度的亢奋,且停留在最后一刻,闭上了眼。死前并没有半点痛苦。”
“那些下人说书房没有动静,若是张二公子在这种情况下,却使外头没有听见声音,也许当时还有另一个人在,亦或者是二公子所做之事的对象,不能够透露给世人所知。就像是三公子喜欢上了沈弗儿,乃是个商贾,自然不会得到张老爷的支持,甚至是得到了反对。”
那么现在跟这张二公子在一块的人是谁呢?
君梓琳沉吟。
郑普徙看她,有些脸红地问道,“妹妹你……你可是看到……”方才妹妹说张二公子的之处有与人行房的痕迹,那么究竟是否真的行房了呢?还是要另说?
若是放在别人面前,郑普徙自是能说得明白,不过面对妹妹,他需要小心着说了。
君梓琳听明白他的意思,面不改色地回道,“二哥怀疑,也正是我怀疑的。因为死者并不像是行房之后猝死,虽然身体之外有液体,量非常多,能够看出来,他是乃是被药物所制所造成的。即使如此,死者也有部分神智,但那白甘果用量多了有致幻的后遗症,也许他把屋内的人,看成了他心里的禁忌中的那个人,因而压抑着并没有表现出来。”
“会是谁呢?”郑普徙摸着下巴思量,这大户人家不可告人之处甚多,看来得让桥档去审审张二公子的媳妇。
郑普徙把进来的小衙役叫到跟前,将所虑之事吩咐了,之后便唤妹妹去用饭。
“走吧妹妹!”
他拉着君梓琳出去用饭。
而躲在衙门内的章睿苑则是思虑了一晚上。
张家二公子之死,对他来讲,似乎是一个警告?
若是如此,那么接下来便轮到他了。
怎么办?
这时侍卫来报,君梓琳与郑普徙出去用饭,两个人就带了两名侍卫。
章睿苑听后猛地站起身,气得眉头都皱了起来,面色幽冷森然,冷冷地苛责道,“威胁本世子,他们却是去用饭,真当本世子是吓大的?走,我们也去!”
不等手下来劝,章睿苑整理衣袍,跟着让人带路,他也要用去饭。
到了饭馆,君梓琳让人上了几个在陵州城有名的菜式,郑普徙则是要了一小壶酒,兄妹二人正欲动筷,忽地就看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