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柳县时,黎渊也做过县尉刘宾的轿子,当时只觉颠簸逼仄,毫无体验感可言。
但少方白这个轿子就完全不同,其内空间颇大,且极为沉稳,精钢作骨,填充着各种木料,以及不知名的兽皮。
黎渊一边感叹,一边往身前等人高的香炉中放入一块块的百炼钢,以及各种兵刃。
临走之前,他整理过锻兵铺的各类兵刃,此刻灰色石台上除却大小三口香炉之外,还有三十多把兵刃。
入了阶的兵刃,就没有太轻巧的,更别说他最多的还是锤兵。
黎渊不免赞叹,一点点的增重,又有些可惜这轿子还是不够大。
不然将大香炉以及长柄锤兵都搬出来,立马就能压趴这八个家丁。
抬轿的八个家丁挥汗如雨,咬牙坚持,又有些发懵,这哪里是个人,便是寺庙中的大石像也没这般重的。
大圆满千斤坠也不能这么重吧?
领头的两个家丁对视一眼,额头都有青筋凸起。
他们好几次想回头掀开轿帘看一看,却怕自己放下轿子,就再也抬不起来。
如此,艰难前时,放下轿子时,八个家丁全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狼狈至极。
引得路人纷纷注视。
三楼靠窗,看到这一幕的少方白顿觉脸上有些挂不住。
虎都不到十里地,抬个人能累成这样?
简直丢尽了他的脸!
黎渊抬手收回香炉,慢悠悠的下轿时,几个家丁不约而同的看向空空如也的轿子,脸色变化,眼神惊骇不解。
领头的那两个强撑着站起身来,只觉两股战战。
黎渊笑着道谢,迈,临进门时回头:
几个家丁的脸色‘唰一下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