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臂膀,好像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以往他这种形势,很多人都有些惧怕,但是现在,大多数人看向二长老的目光充满了鄙视。
对,就是鄙视,没有看在眼中的鄙视。而那个站出来向太上长老提问的长老,更是在看了二长老一眼之后,就重新将目光落在了太上长老的身上。
太上长老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他的目光之中,露出了一丝的精光:“你们都已经商量好了,又何必问我。”
那出面发难的长老一愣,他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用畏惧太上长老,但是此刻被太上长老直接点明了他的本心,还是让他从心中有些惧怕。
一时间,他竟然愣在那里。
“太上长老,谁做出的决定,谁就要承担责任,要不是你们私自将郑鸣一家驱逐出郑家,咱们晴川县郑家,就是大晋王朝的皇族,咱们的列祖列宗,更会受到皇族的香火供奉。”
有人接着站出来道:“希望大长老明白,我们这样做的原因,都是为了郑家。”
为了郑家,太上长老太明白这句话啦,当年将郑工玄一家驱逐出郑家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借口。
为了郑家,一切为了郑家,可是现在,这个当年他们说的理直气壮的口号,被用在了他们的身上,而且人家用的,好像比他们还要理直气壮。
“你们……你们当年,也没有反对啊!”二长老这一刻,话语之中带着急切,甚至有人觉得,这一刻的二长老,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二长老觉得很委屈,当年做出驱逐郑鸣一家的时候,这些人并没有反对,可是现在,在他们的眼中,自己等人,倒是已经成为了家族的罪人。
在二长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郑杳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的希翼之色,虽然他这一丝希翼之色只是一闪,就变成了颓唐,但是他还是紧紧的看着二长老。
“我们当年怎么没有反对,只不过是你们一手遮天,不听取我们的意见,这才让工玄兄不得不离开郑家。”
“对,郑杳,你是最大的罪人,家族中人,本应该相互扶持,患难与共,可是你呢,你竟然为了自己,将正在危急之中的工玄兄一家驱逐门外。”
“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太上长老一直没有吭声,虽然说话的人没有指出他的名字,但是这里面含沙射影的也不少。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现在指责也没有什么用用处。”郑庸恩终于开口了,他沉声的道:“现在我们已经和工玄一家恩断情绝了,你们还要怎样。”
“大长老,对您我们是尊重的,虽然工玄一家和我们已经恩断义绝,但是我们流在身体之中的血还是共通的,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够拿出足够的诚意,工玄一家一定会接纳我们的。”
说话的长老目视着郑杳,一字一句的道:“磕头赔礼,从晴川县到锦纶府。”
从晴川县到锦纶府,距离究竟是多少,没有人知道,但是按照最保守的估计,也要上万里。
从晴川县磕头一直磕到锦纶府,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而是一年两年,甚至三四年的问题。
而经过这样的磕头赔礼,郑杳,太上长老等人的名声,就全完了,可是,提出条件的人,没有人在乎这个。
大厅之中,沉默再继续,站在一边的郑谨斌,终于忍不住了,他猛的走出来道:“太上长老当年驱逐郑鸣一家,也是为了整个郑家考虑。”
“当时,你们不会不知道,郑家面临着什么样的危机,你们不会不知道……”郑谨斌的话才刚刚说了一半,那位说出条件的长老已经一把拉开了房门。
“看看这些族人,郑谨斌,你看看这些族人,你这些话,他们会愿意吗?”
郑谨斌看着那一个个跪在大厅外的身影,心中升起了一丝的的悲哀,他清楚,现在他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郑鸣他们太强,强的所有人都想要在他的身上粘点光。
别说他说的天花乱坠,就是他拿出一些好处,恐怕也改变不了这些人的决定。
那个少年,一直被自己当成对手的少年,现在已经走的太远,自己就算是拼命追赶,也赶不上。
就在郑谨斌的心中悲痛之时,郑杳却一把拉住郑谨斌道:“你们的要求,我同意。”
半个时辰之后,跪在大厅外的人散去,太上长老也无声无息的走了,整个大厅之中,只剩下郑庸恩和郑中望。
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看着郑杳和郑谨斌的身影,这两个身影,此时是那样的萧索。
“我知道你觉得他们可怜,但是事情就是这样。”郑中望勉强一笑道:“别忘了,要去磕头赔罪的,还有我一个。”
……
郑家的如何的折腾,郑鸣这边都不在意,他这几天做的,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金无神的进步,让他受到了不小的刺激,虽然他通过英雄牌获得了不少的好处,但是这些东西组合起来,好像也不如金无神那完整的不屈剑意。
剑意乃是真意的一种,掌握一条完整真意的好处,实在是太大,太多。所以现在的大晋王朝,金无神才是真正的第一人。
飞仙剑意,剑若惊虹,飘渺凌凡!
快剑真意,剑快如电,划破虚空!
倾城之恋,一刀之下,泯灭一切!
一切的一切,在郑鸣的感觉之中,这之后,都有无数的东西,但是,他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