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撇子的一番话,让四周一片哗然,更有人大声起哄道:“栗撇子,你撒谎,郑鸣已经是一个废人,他怎么可能一个人杀散了上千人。”
“更何况,就算是郑鸣没有受伤,他的实力也杀不散上千人,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是不是有什么所图。”
这个说话的人,并不是对郑工玄家里有什么意见,他这么说,是从他眼中的事实出发的。
而他的一席话出口,四周的郑家族人,也纷纷开口谴责。虽然他们心中,也希望鹿鸣镇能够平安无事,但是栗撇子的话,实在是太编了。
这怎么可能?
栗撇子这些话,根本就不是真他,他这样说,就是为了骗自己等人,他甚至在小看自己等人的智商。
而这些义正言辞的话,说的下面的栗撇子快哭了。他声音之中,充满了凄厉的道:“各位大爷,栗撇子我虽然平时也说谎,但是这一次,我真的说的是实话。”
“那郑鸣,真的单人独剑,杀的我们四散奔逃,你们要不相信,等一下还有人要跑过来,你们可以问问他们。”
“他……他真的就是一个杀神,只要有可能,我栗撇子说什么,也不跟郑鸣作对。”
虽然栗撇子赌咒发誓,却没有人信栗撇子的话,但是就在栗撇子说话的时候,又有好几个人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恳求郑家的人开开城门,让他们过去,好保住性命。至于他们嘴中追杀他们的人,那就是杀神郑鸣。
单人独剑,将上千人杀散的郑鸣。
“大哥,你说这是真的吗?”面容老实的汉子,朝着自己身边粗豪的大汉道。
“我也希望是真的,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敢相信,要不咱们将这件事情,向太上长老他们汇报一下。”
几个守卫城墙的郑家头领人物,在商量了一番之后,直接将这个消息汇报上去。
不过他们汇报之后,得到的命令是无稽之谈,不要将这种哄骗小孩的把戏,再拿出来骗人。
而就在这来回汇报之间,天开始亮了。
当天空那轮太阳在晨曦中探出来头的时候,栗撇子一众等待的人,好似松了一口气。
他们等在城墙下,不在吵闹,但是一个个也不说话。木然坐在地下的他们,好似在回忆着什么。
郑杳在自己儿子郑瑾泷的陪伴下,走上了城头,他的眼眸有些发红,一看就是因为熬夜的原因。
当然,你可不要以为郑杳长老是为了家族,所以熬夜熬成了这样,他确实是一夜没有睡,只不过他一夜没有睡的原因,是因为新收房的那个丫头,实在是太过迷人了,以至于他欲罢不能。
“拜见三长老。”虽然在场的人,对正要不满的不少,但是郑杳毕竟是家族的三长老,对于他,基本上的礼数还是有的。
更何况此时驻扎在城头的几个头领,还是郑杳一系的人,对于郑杳,自然是更加的亲热。
“你们一个个能不能长点脑袋,昨晚那么关键的时候,你们最重要的,是守好咱们郑家,守好晴川县的城头。”
郑杳手指着几个向他恭敬行礼的头领,厉声的呵斥道:“别人骗城门,你们也信。”
“郑鸣……郑鸣经脉寸断,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他怎么可能击败那上千人的对手。”
“别说他经脉寸断,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就算是他经脉都恢复了,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郑杳的一席话,说的那些头领点头不已,倒不是他们就真的觉得郑杳说的高明,而是因为他们谁也不愿意得罪郑杳。
所以他们几乎同时朝着郑杳道:“三长老英明,我等愚笨,差点上了外面人的当。”
郑杳轻轻的点头,脸上升起了一丝的自得之色。倒不是说,他觉得自己的判断,别人就判断不出来,他欣喜的是,家族这些人对自己的臣服。
斌儿已经成为了九品,自己在家族之中的权位,变的更加稳固,如果斌儿能够成为八品的话,那整个郑家,以后就是自己这一支说了算。
郑庸恩算得了什么,不但大长老的位置自己要夺回来看,说不定,自己还要做一段太上长老。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这马蹄声,就见二三十匹骏马,从远处飞驰而来。
这些骏马,就好似闪电,只是刹那功夫,就从十里之外,跑到了晴川县的城墙外。
“来人止步,此处乃是晴川县郑家,任何人不得乱闯。”驻守在城墙上的郑家武者,大声的朝着那些来人喊道。
不少郑家武者,此时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刀剑,虽然夜已经过去,但是这些人的到来,还是让他们感到巨大的压力。
别的不说,就说这些人的坐骑,大多数竟然都是有凶兽血脉的马匹。
特别是那走在最前面男子所骑盛的坐骑,头顶更是生出了犹如鹿角一般的角。
“诸位,我们乃是鹿灵府程家的下属,在下程玉峰,乃是程家外堂管事。”骑在那龙角骏马上的,是一个四十多岁,面容英俊的男子。
他一开口,本来还淡然下望的郑杳,赶忙从城墙外走了出来,他朝着那程玉峰一拱手道:“哎呀,真的是玉峰大哥,玉峰大哥您大驾光临,小弟真的有失远迎。”
说话间,郑杳又重重的朝着程玉峰行了一礼。
不过,郑杳如此热情,程玉峰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就听他有些不肯定的道:“阁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