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们并没有将此事联想到伍媚身上。伍媚也乐得悠闲,憋了憋嘴,走向一旁,他实在对这叫做白晓沫的女子有些厌恶,对方看向他的眼神,总让他有上前一拳将其轰死的冲动,为了避免这起惨案的发生,她是选择避开此人为好。只是,偏就有人不知好歹的往枪口上撞!
“喂!残废,说你呢,没看出来你还有几下子啊。”
伍媚充耳未闻,摇了摇头,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怒火,未曾停下交替迈出的步伐。
“你个残废!没想到你还是个聋子!你最好不要打我白家人的主意,否则...”
嗖!
白可欣只觉得一道劲风,夹杂着滔天的凶残气息,从自己面前拂过,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入眼处,白晓沫的双脚已经离地,她的脖子上扣着一只手,手的主人正是刚刚她口中的残废?
随着这一出变故的突然发生,那群静待一旁的青狼,仿佛什么事情突然得到了验证一般,四处逃窜开来,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黑暗的林木丛里。
“否则怎样?”伍媚不发威并不代表他不会犯狠,相反,他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有大动作!他的性子一向冷淡,但也决不允许随便什么人都踩在她的头上!
白晓沫骇然的盯着抓举着自己脖颈的伍媚,眼中的轻蔑和嘲讽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努力地想发出声音,却是依依呀呀了许久,不成语调。
“看在白琳的面子上,别与她一般计较。”白可欣在惊诧的同时,也没有丧失掉自己一贯的冷静,语意切中要害。
伍媚看了一眼白可欣怀中仍旧昏迷着的白琳,一甩手将白晓沫丢出老远,冷硬着声音说道,“若敢再出言不逊,后果就不是你所能承受得了!”
独自一人在外,伍媚也知道,一味忍让是不行的,该强硬的时候就得强硬,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被丢到一旁的白晓沫哪里还敢造次,就凭伍媚刚刚显露的速度,就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正视,又怎么会是她口中的残废。
白可欣和白晓沫有切身体会,自然多多少少猜测到了伍媚不俗的实力。那些未曾上前的白家众人见白晓沫突然被偷袭,甩落在地,嚷嚷间就要上前与伍媚比划比划,结果被白可欣的一道力喝给挡了回去。
“刚才那道气息...”白可欣犹犹豫豫的说出几个字,然后不等伍媚回答,又径自摇了摇头,自己将心中的猜测否定下来。
“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的实力如此不俗,我收回先前的话,想来依你的性格和心性,也不会自甘安于一隅吧...”
伍媚见对方并没有问出关于那道气劲的话,报以一笑后向一旁走去。
似乎是出于好心,又似乎只是随意而为,已经走开的伍媚转过身来,对着白可欣说道,“狼群气息虚浮不稳,隐隐还带着些忽轻忽重的喘息声,这显然不是卖力奔跑所致。”
白可欣一听伍媚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低沉的声音传出,“你的意思是说,这狼群是有心人用药物诱引与此,专门针对我们的?”
伍媚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不是我们,是你们,你应该好好想想你们有哪些敌人,非置你们于死地。”
撂下这么一句话,伍媚也不再去理会陷入寻思的白可欣,闪身入进了他一直乘坐着的马车。夜间的变故让白家这支采药队一整夜都如坐针毡,没有一个人睡去,仿佛一闭上眼睛,那些无故撤退的青狼便会半路折返一般。
直到次日清晨,伍媚被已经苏醒的白琳叫出马车,看到的便是一个个顶着熊猫眼,精神仍旧高度紧张的众人。
令伍媚惊讶的是,马车前站着的不只有白琳,还有一脸忧色的白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