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带着疑问的口气，可看其模样一点也不意外。
“不对！”
凌天打量着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北殇，很快发现了什么。
眼前的北殇，藏匿于黑暗之下，身影虚幻。
很明显，并不是北殇的真身。
“不用惊讶。”
北殇留意到凌天脸上的异色，笑着跟凌天解释道，“站在你眼前的，只是我一缕残魂。”
“一缕残魂？”
凌天心头一颤，心想难道北殇已经死了？
“你见过我，想必是到过万道学宫幻塔第九层吧？”
北殇面含笑意，给人一种平易近人之感。
这种感觉同幻塔第九层中，北殇化身给凌天的感觉截然不同。
若非眼前的北殇承认自己是北殇，凌天都要怀疑起对方的身份了。
“我的确到过幻塔第九层。”
凌天轻轻点头，但并没有说出自己闯过幻塔第九层的事情。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本就不能算作是闯过了幻塔第九层。
只不过是抵挡下了北殇三刀，得到了北殇放水罢了。
要他和幻塔第九层中的北殇化身全力一战，他多半仍不会是对手。
“还不错。”
北殇微微一笑，说着扭头望向了凌天还来不及收起的天帝宫，“冥天帝的这座天帝宫，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