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女一了？”伍祺还怔着，道：“这什么时候换的？”
他看向林霁月，发现林霁月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伍祺心底一登。
林霁月的脾气一向不好，早年刚出道的时候，就有在片场和人打架的经历。
后来和原来的公司解约，成立了工作室，做事更加我行我素了。
当众冷人脸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奈何林影帝已经在娱乐圈成了磐石，也没人敢说什么。
伍祺拿出手机，“我这就问问导演。”
林霁月摘下墨镜，道：“问清换了谁。”
不一会儿，伍祺道：“换成蓝梦舒了。”
林霁月合上眼，“不演了。”
伍祺：“……好。”
他开始和导演沟通。
《红妆》不是什么大制作，就算赔偿违约金，也赔不了多少。
收到消息的导演脸色一白。
*
苏洛依回到家，苏父去上班了，苏母也出去打麻将了。
她关上门，拿了瓶饮料上楼。
“咦？你怎么回来那么早？”苏瑾年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见苏洛依脸色有些低落，“谁欺负你了？”
苏洛依吐出一口气，“没事，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苏瑾年还想再问，苏洛依已经关了门。
苏瑾年略一沉吟，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
导演也很无奈，投资人本来是全权让他负责，然而到头却说把女一留给蓝梦舒。
而林霁月一听女主换人了，立刻就不演了。
蓝梦舒坐在一旁，不耐道：“林影帝怎么还不来啊？”
导演握着手机不知所措。
蓝梦舒看向导演，“导演，他再不来我可就走了，再大牌也不能让我在这儿一直等着吧？”
导演冷冷道：“爱滚不滚，没求着你留下来。”
蓝梦舒脸色一白，“你！”
“我什么我？”导演也气结，觉得还是要和投资人说清楚，女一不能让蓝梦舒来。
为了一个蓝梦舒，得罪林霁月，怎么想都不划算！
正要打给投资人，投资人的电话突然过来了。
导演接起，就听到对面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啊，怎么了？”导演想了想，他也就得罪苏洛依和林霁月了。
对面道：“你那部剧原来的女主是不是一个姓苏的？”
导演一怔，想到了苏洛依，“是姓苏。”
“把人请回来。”投资人言简意赅。
导演一喜，余光扫到蓝梦舒，道：“那蓝梦舒……”
“随便给个角色就好，以后顺着那个苏小姐，知不知道？”
“好。”导演嘴角的笑容僵住。
能让投资人都要顺着的人，是有背景，还是潜规则？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他心中的凌双雪换回来就好。
导演连忙让人给苏洛依打电话，自己则是又给林霁月打了电话。
伍祺接了电话，跟林霁月道：“导演说女主会换回苏洛依。”
林霁月“嗯”了一声。
伍祺道：“那咱还去拍定妆照？”
林霁月微微一笑，“不去。”
“不去？”伍祺有些不懂林霁月的做法。
林霁月道：“苏洛依已经回家了，今天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