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傻柱,去哪儿啊?”阎埠贵首先打招呼。
何雨柱板着个脸:“出去走走。”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闷头就出了大门。
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阎埠贵皱了皱眉:“嘿,这傻柱,长能耐了,忒没礼貌,见了我的面,连声招呼都不打!”
摇摇头后,阎埠贵也没去生气,背着双手就回了屋。
刚一进五,看见正在收拾桌子的老伴儿,阎埠贵就笑道:“我刚刚碰见傻柱了。”
“傻柱?”三大妈一愣,“他怎么了?”
阎埠贵坐进椅子里,随手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水,这才笑呵呵的道:“你猜怎么着,刚刚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往外面走,而且见了我之后,连声招呼都不打,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哼哼,这个点儿了还往外走,见了我也不打招呼,一准是有心事!
我看啊,准是娄晓娥那边又出了岔子。”
“那还用你猜?”三大妈道,“谁不知道自从娄晓娥带着儿子过来,他们家就不得安宁啊。让我说,他的事儿咱少操心,还是先关心关心咱自己。”
紧接着,三大妈道:“对了,我听说后院的老刘,要跟许大茂合伙,说是开公司做生意,这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阎埠贵喝了口水点点头,“老刘的媳妇就爱显摆,这事儿早就传开了。”
三大妈道:“那你怎么想的?”
阎埠贵道:“我能怎么想啊?该干嘛干嘛呗。”
三大妈眼珠一转:“你就不想跟着凑个股,一起做生意?反正咱都退休了,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阎埠贵呵呵一笑:“你啊,别听风就是雨。是,现在国家政策是变了,让个人开公司了,但你也得分谁开!
就许大茂那样的,谁敢跟他合伙啊。
要是跟许大茂合伙干,铁定被坑死。
这当年运动的时候,老刘可是跟许大茂合伙过,还没长教训呢?”
说到这,阎埠贵又喝了一口水,这才放下杯子道:“你看着吧,这老刘啊,早晚还有哭的时候。”
三大妈皱眉道:“可我听说,轧钢厂三分厂的蓝厂长,是老刘的徒弟,现在又在搞什么双轨制,好像老刘能从蓝厂长那边弄到什么条子,能弄到螺纹钢往市场上卖。
反正吧,我听二大妈说,公司开起来后,稳赚不赔,就是一倒手的事儿。
所以我琢磨着,要不咱也凑进去试一试?”
“凑什么凑。”阎埠贵皱眉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听二大妈吹?再说了,就算是真的,那凑股份得要钱啊,你有钱吗?”
“倒也是。”三大妈点点头,“咱的钱都借给儿子做生意去了,没几个钱了。”
“还是啊。”阎埠贵道,“咱现在剩下的,那都是最后的养老钱,不能动,而且倒腾螺纹钢这事儿,听起来也不靠谱,咱还是再看看。”
“要是真能成呢?”三大妈问。
阎埠贵一皱眉,然后道:“要是许大茂跟老刘的公司真能成,咱们再凑进去也不迟。”
“就怕到时候人家不让咱凑分子了。”三大妈道。
阎埠贵道:“不让就不让,再者说,真要凑股份做生意,何必舍近求远,不还有个更好的选择么?”
三大妈一愣:“你是说……西跨院?”
“然也!”阎埠贵呵呵一笑,“要我说,许大茂呢,是有点本事,可咱这院子里真要论做生意,那还得是西跨院的曹志强。
虽说曹志强现在阔气了,但咱好歹有个交情不是?
再说我还给他姐姐的孩子辅导过功课,这交情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要真想做生意,回头跟曹佳佳说一声,再让她跟她弟弟说一声,曹志强肯定抹不开面,铁定能帮咱一把。
曹志强是真正做大生意的,随便从手缝里漏点什么东西,都够咱吃的了。
别的不说,就说上次那借钱,人家不就挺痛快的吗,而且到现在也不提还钱的事儿。
这说明什么,说明曹志强才是真正财大气粗的大老板。
咱们要么就不做,要做生意,那也得找靠谱的大老板,怎么能跟许大茂跟老刘那种人厮混,没得丢了身份!”
“有道理有道理。”二大妈点点头,“那我明天问问曹佳佳去?”
“急什么啊。”阎埠贵笑道,“先等等看看,看看许大茂跟老刘的生意做的咋样。
要是他们真能做成生意,那就说明现在的形势真变了,到时候,咱们再找曹佳佳商量,让曹佳佳自己开个公司,咱们凑个分子,到那时候,曹志强肯定不能不管。
只要曹志强肯帮衬咱们,那你说,还愁赚钱门路吗?”
“说的对!”三大妈呵呵一笑,“还是老头子你精明!”
“那是。”阎埠贵笑道,“枪打出头鸟,什么时候都得稳一手。
看着吧,许大茂他们成了,咱们跟着干,要是不成,咱们正好可以避开。
反正啊,我是不看好许大茂跟老刘,跟这俩人干,心里太不安全!”
“那就听你的。”三大妈笑道,“先等等再说!”
就在三大爷跟三大妈日常算计人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背着双手,在箱子里溜达了一圈。
走啊走,忽然看到旁边有个带电话的小卖部,想了想后,直接走了过去,掏出钱来准备打个电话。
这个电话,何雨柱本来是想给娄晓娥打的,可抓住电话后,他又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