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叔,我们马上把人绑起来,丢到路上辗成阿三飞饼!”沈渺渺兴奋极了,拿着绳子,拉着上官隽就往前冲。
上官隽是挺不乐意的,毕竟现场么多人,闹出人命收拾起来真的很麻烦,但上官烈下了,他也不能不从,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绑人。
短发女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上官烈竟然敢真的动手,吓白了脸,连连后退躲到封靳言和展成宁的身后去。
“靳言。”展成宁也吓坏了,哪里还顾得上哭,连忙拉封靳言的衣服,示意他做点什么,上官隽和沈渺渺那一脸兴奋的架式,恶魔般的笑容,真的会把她朋友弄死的!
封靳言是真的不想站出来,毕竟对方是上官烈,代表的是整个上官家,他们根本就不够看,但那么多人面前,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短发女人被处理,显得他很没有担当。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上官先生,只是一件小事,没必要闹得这么大……她们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替她们道歉……”
封靳言又是致歉又是鞠躬的,希望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然而上官烈连个眼神都没有弯过来施舍给他,那副模样,就仿佛在说,“你哪根葱啊,老子处理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株野草jjww了”。
一开始,上官隽心里还是有点顾虑的,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嘛。
结果沈渺渺兴奋得跟什么似的,再加上上官烈在身后挡着,上官隽心底的恶魔一下子就被勾了出来,也开始沸腾了起来,完全陷入了享受短发女人的恐惧当中去。
两个人将短发女人五花大绑了起来,一人一边,架着往马路上走。
“放开!放开!放开我!你们想什么?杀人是犯法的!放开我!”短发女人失声尖叫,奋力地挣扎,还用脚勾住栏杆,死也不让上官隽和沈渺渺得手。
就在双方拉扯的时候,一道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这么吵?事情还没解决完吗?是不是很棘手?”
是童书雅。
她在包间里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两父子回来,怕出事,所以出来看看,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么混乱的场面,一下子就愣住了。
上官烈没料到她会出来,想要把人拉回去却已经来不及了,童书雅已经看到了上官隽和沈渺渺。
“隽,你在干什么?你又乱来了?路上车那么多,出了意外怎么办?还不快点把人放下!”
“妈咪……”上官隽一脸为难地朝上官烈看去,询问上官烈的意见,是丢到马路上,还是把人放下。
结果上官烈俊脸一沉,不但没有给意见,还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看什么看?没听见你妈咪说的话吗?把人放下!从小到大就顽劣,现在居然大庭广众的草菅人命,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啥?”上官隽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他最最最最最亲爱的爹地为了在妈咪面前保持“纯良、已金盆洗手、现在只是一个单纯的商人的形象”居然把那么大一个黑锅扣自己头上来,一时有苦说不出来,“爹地,你这个样子很不厚道……”
别说是上官隽了,就连在场的围观群众、包括封靳言他们在内,也都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像上官烈这样,把锅甩得这么漂亮的人,简直神技啊!
“妈咪不是一直说,让你学点好的,怎么老是不听话?”童书雅恨铁不成钢,对这个脱线的小儿子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是……妈咪……这件事……我……”上官隽正准备解释,说这件事根本就是上官烈的的,一记绝杀的铜铃眼瞪了过来,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耷拉下脑袋,“妈咪,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