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元冼锋彻底下不来台,脾气也来了,“就凭你一个纨绔子弟,也想动摇我的总统位置?”
“动不动得了,我们试试看?”元令玺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后,才懒洋洋地开口,“不如我们赌赌看如何?”
元冼锋没说话,脸色一片黑沉。
他打心底是不相信儿子有这个能力的,可儿子看似慵懒的幽深眼神,却让他心里没底……
“怎么?不敢赌啊?怕小爷把你从总统的宝座上拉下来啊?”元令玺冷蔑地嗤笑,还以为老头子有多强悍呢,结果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和元镇一个德性,把权势看得比什么东西都重要,根本就不敢拿权势来赌。
“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元冼锋不相信儿子真能动摇到他的总统位置。
“装模作样?”元令玺笑了,笑意未达眼底,漆黑的眸盯着元冼锋,一字一句地开口,“不如先拿元镇来开刀如何?过两天他的案子就要开庭……老东西,敢不敢跟小爷赌一把,小爷有办法让他从重量刑,在牢里多呆几年?”
“如果你输了?”元冼锋不相信儿子能够干预司法公正,元镇的案子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详细地了解过,最多五年,不可能再重了。
“小爷要是输了,元心悦的事,你说了算,以后小爷对你恭恭敬敬,绝对不会给你半点脸色看。”元令玺顿了顿,目光落在元心悦的身上,森森的寒光,看得元心悦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心“怦怦怦……”不安极了。
元令玺将她的反应看在里,嘲讽地嗤笑,就这点本事和胆量,也敢怂恿元冼锋,上门来找麻烦。
“如果小爷赢了,这个女人,你负责送走,无论是送到非洲、还是送到奴~隶制的国家,小爷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元小爷本来是想自己亲自动手,把元心悦这个女人绑了,直接扔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的,现在元冼锋自动送上门来,正好,省了他的事。
元心悦倒抽了一口寒气,没想到元令玺会提出这样的赌注,脸色一下子就青了,抓紧了元冼锋的衣服,“我不要!我不要去非洲或者奴~隶制的国家,大伯伯,你们不能这样!我不要当你们的赌注!我要留在z国,留在奕琛的身边!你们不能无视我擅自做决定——”
元心悦大吼大吼。
然而却没有人听她说话。
元冼锋看着儿子,毫不犹豫地点头,“好,这个赌约我应了。”
元镇的事已经板上钉钉,无法更改,再走仕途也不可能了,如果能够通过这件事改善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哪怕元镇多在牢时呆几年,他也不亏。
至于元心悦,她的身份本来就敏~感,元冼锋早就把人送走的想法,只是一直找不到由头而已,现在儿子提出来,他巴不得。
简而言之,这个赌约无论是输还是赢,对他没有任何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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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小蝶,为什么那个女人说小家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