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有什么事情要办,大概给多少银子。”老酒鬼开门见山地问着,他这几天忙得很,店里活计多了。
“不急不急,这事银子不说,先说说要把事情办成了,不成的话,那是你我,还有我家老爷都要掉脑袋的事情。”董大这次不一样,一定,务必,要小心。
“啰嗦,多大点屁事,说出来让我听听。我就不信有银子不能办好的事情。”老酒鬼显然来了脾气了。
董大就凑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老酒鬼耐心地听着。
“成,不过,这种事情嘛,需要再多花些银子。我帮你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做。”老酒鬼故意抬高一下价码。
“好嘞,银子是小事,找个妥当的人才是大事,我等你的好消息,到时候老地方见。”董大回复了老酒鬼对价钱的要求。
董大走后,老酒鬼不想再打铁了,他的心里想着去喝酒去了,喝酒的时候,好运就来了。
老地方,老酒鬼来到了五里坡,对着黄昏的太阳喝酒,冬天里的太阳很温暖,烤着烤着老酒鬼就睡着了。
“喂,老弟,怎么今天这么有空在这里晒太阳,还有美酒喝,也不请老哥我喝上几口。”段紫烟在老酒鬼的身边坐下,伸手拿起了酒壶灌了几口酒。
“你,什么时候到的,不请就到,难得这么勤快。”老酒鬼张开了闭着的眼睛,瞅了一眼段紫烟。
“唉,说来你又不相信,做我们这行的,也是有苦说不出啊。”段紫烟又灌了几口酒。
“我信,我信,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没事折腾我的美酒。”老酒鬼最不喜欢别人和他抢酒喝了,尤其是自己正喝得开心的时候。
于是,段紫烟就把快到年关了,红金帮里的兄弟们个个都盼着年终奖的事情说了出来;可是,最近在道上混的帮派很多,大家彼此都在抢生意;能挣钱的机会又不多,所以,这个年关是好艰难,自己当个老大,总不能让兄弟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差吧。
“就知道你来就是为了银子的事情,今天,算你走了狗屎运,大大的狗屎运,不过,就看你敢不敢捡这坨臭狗屎了。”
一听这话,段紫烟整个人的神经都唤醒了,他放下手里的酒,等着下文。
“老弟,我保证一定万无一失地按时交货。你就具体说说是什么样的臭狗屎。”
老酒鬼看见时机已经成熟了,自己也懒得卖关子了,直接把要做的事情交代了一番。
“买主是豪爽之人,人家的银子遍地都是,你可要小心点,捡不起来银子就要捡起来脑袋了。”老酒鬼最后的叮嘱。
“老弟,放心了,我丢谁的脸都行,唯独不敢丢你老弟的脸啊,你的脸比我这张老脸值钱多了。”段紫烟揶揄着。
段紫烟的这个马屁拍得老酒鬼很是舒服,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别人把自己当马,有时不时地拍下马屁,但是,今天就是有点不一样,反正就是一个字“爽”。
接下了订单的段紫烟,很快就离开了,他忙着回去部署任务去了。今天钓到了一条大鱼,可是,要把这条鱼成功收网,那是一件需要费很多心思的事情。
喝完了自己的一壶酒,老酒鬼趁着落山的太阳,回去了;他也完成几天的任务了,很顺利地把货交出去了,就等着看戏了。
董大很快就得到了回报,老酒鬼已经帮他找到了接货的人,这下子,董大的心思也没有了,向老爷回报完毕,自己就想着自己和杏儿的事情了。
“老爷,您放心了,这事情也有着落了,您是不是可以把奴才和杏儿的事情给办,办。”董大又一次提及了自己和杏儿的事情。
“你这奴才,整天只想着杏儿的事情,你把我老爷的面子往哪里放,好歹我要选个良辰吉日把杏儿接过来,你说是,还是不是?”老爷有点愠怒,但又好像不是,他应该答应了。
“是,是,老爷说得对,奴才这是一时糊涂,辜负了老爷对奴才的一片良苦用心。”董大的心里又有了希望,更进一步的希望。
袁国舅按照约定把所需的银子一分不少,还多加了一万两银子,都给了皇上,本来他可以直接给冯自达,那个老狐狸;但是,先交给皇上,再由皇上交给老狐狸,这样出了事情的时候,老狐狸怎么耍赖都没有机会赖到自己的头上了。
这一招就是高招,皇上又把国舅爷给褒奖了一番,当着所有朝臣的面,那样传递出来的意思就是谁都甭想和国舅爷过不起,因为他是皇上的摇钱树。谁惹了国舅爷就是等于惹了皇上。
站在国舅爷对面的对手,冯自达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不得不好好打理好运送粮草的大事。
“冯兄,真是高人一等,敢接下这个苦差事,想必已经想好了对付国舅爷的办法了吧。”冯自达的同党下朝后,请冯自达到他家中开个党内聚会,商量一下对策“哪里的话,大家都不分彼此,国家在危难之际,当臣子的理应为皇上和黎明百姓着想。”冯自达表达着自己的真情实感。
其实,除了这份爱国爱民的热情,冯自达还有自己的私心打算:为了他的侄子,他不得不担此重任。
镇守边疆的大将军是冯自达的亲侄子,冯坤强。自己的哥哥战死沙场,留下了幼子,冯坤强。冯坤强在冯自达的支助和照顾下长大了,并且因为其父亲的战功,他子承父业,继续当上了大将军,同他爹一样镇守边疆。
边疆多战事,幸好冯坤强从小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