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点都没错,这就是瑾瑜坊。”周围前来应聘的人的议论声再次证明了蔡淳的记忆。这就是丁家之前的产业之一,可惜现在是物是人非了。
前面排队的人一个一个地进去了,然后又出来了,大家的脸上呈现出不同的表情,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蔡淳由于几天来马不停蹄地赶路,自己的脚有点吃不消了,加上站了一个多时辰,自己此刻真想找个地方歇歇,但是为了能够混进瑾瑜坊,蔡淳还是勉强支持着。此时午后的太阳还在火辣辣地晒着大地,蔡淳直觉得头顶一阵爆热在不停地膨胀,最后自己都受不了炙热,眼前一片模糊,自己腿一软就晕过去了。
看见有人晕倒,周围的人挪动了身体,整个队伍发出了骚乱的气息,大家都在说着,帮忙着把蔡淳抬到了旁边一棵大树下,有人提议到瑾瑜坊里找点水来给蔡淳喝。
可是,瑾瑜坊门口负责看门的小厮不让他们进去,并说谁再来捣乱招聘现场的话就让谁早点滚蛋,不让他进去面试。这一招可真够阴损,本来好心帮忙的人现在都不想管蔡淳的事情了,大家自动远离他,谁都不敢拿这次招聘的大事开玩笑。
蔡淳的命可真的要在此地结束了,大家一致这样认为。
“这是怎么回事?门口都躺着个快死的人,快找人来把他抬进去。”瑾瑜坊里现在的大当家的儿子刚从外面办事回来,他看到了门口大树下睡着的一动不动的蔡淳,突然间,自己善心大发,一定要救下这个快死的人。
听了少当家的话,马上有人出来把蔡淳抬进去了,现在剩下还在排队应聘的人心里一阵嫉妒,羡慕加仇恨了。早知道这么个晕倒的人会遇到这么好的狗屎运,每个人都愿意晕倒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少当家的叫人召唤了瑾瑜坊里的大夫,大夫马上为蔡淳诊断病情。过不了多久的折腾,蔡淳就已经吃了药,躺在了少当家的屋子里。
“今天这事情,不要忙着跟大当家的汇报,谁走漏了风声谁就把眼睛长到天上去。”少当家交代着。
话说瑾瑜坊的少当家,名字叫做王成贵,他的父亲王德富现在是瑾瑜坊的老板。王德富的瑾瑜坊之前就是丁家融资和幕后遥控指挥的一家玉器加工行。瑾瑜坊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自然在丁家的账户上挣了不少收入。后来,丁家出了意外,瑾瑜坊背后的老板也就换了,王德富的钱袋子里的钱就少了许多。为了继续支撑起瑾瑜坊昔日的辉煌和继续同同行竞争,王德富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王成贵身上了。
前些日子,王德富打听到了虚竹国的邻国的皇帝要为皇子举行盛大的选婚大赛,所以,王德富派遣儿子外出去邻国做瑾瑜坊的玉器产品的宣传和兜售工作,随便考察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王德富想要借此机会把自己的产品远销到邻国。
王德富除了王成贵,膝下还有一个小儿子,是自己的小妾生的,小儿子今年才8岁,正是调皮淘气的时候,王德富也不能指望他的小儿子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帮上什么忙了。所以,自己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的正房生的大儿子王成贵。
王成贵因为自己的母亲死得早,那时候的王德富忙于扩大瑾瑜坊的名声,没有精力关心过早丧母的儿子王成贵。所以,王成贵的心里对王德富是有些怨言的,这一点王德富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补救了。所以,今天的王成贵有些事情是不愿意让老头子知道了。
王成贵让自己身边的家奴都退下,自己一个人守在蔡淳的身边。王德富差人过来叫他过去吃晚饭,王成贵都推说自己一路上辛苦,早已经休息了。王德富已经习惯了儿子的拒绝,当然也没有时间去计较。自己陪着小妾和小儿子在一起吃饭了。
王成贵一路上难免辛苦,但是他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自己才出去了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老头子就在家门口大肆地招聘新员工。这一点王成贵是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一定是那个狐狸精给老头子出的点子。
王成贵没有权利打理瑾瑜坊的账簿,但是,私下里他还是了解到瑾瑜坊最近两年来的生意做得不如从前那么顺利,老头子哪里还有多余的钱来养一大帮员工。所以,王成贵就是要看看老头子演的是哪出戏,他把蔡淳带回家就是一种直觉,他要用蔡淳和老头子对着干。
老头子吃了饭,照例要到账房去巡查一下,今天的招聘肯定又要花费那里的一大笔银子。自己的心啊,不看看感觉难受,看看呢,应该更难受。但是,自己即便知道会这样难受,他还是要坚持着看。
“不多了,又少了一千多两银子。”王德富靠在那把老式的藤椅上,心如刀割。心里的种种难受都源于那个丁家的没落,袁国舅的上台。
原来丁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瑾瑜坊的生意那是日日兴隆,天天都收到订单,王德富知道那是丁家在商业界的巨大影响力为自己的瑾瑜坊拉来了这么多的财富。到头来,丁家和瑾瑜坊还坚持只要四六开的利益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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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只要四成的收入,剩下的六成都归瑾瑜坊。瑾瑜坊的王德富那是多么的幸运,即便丁家要六成,王德富也愿意给,因为那也是一笔让他很满意的收入了。
可是,好景终究不长,袁国舅害死了丁家,接管了丁家的产业。王德富之前的六成收入就变成了三成,更可气的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