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说时域霆身为将军和总统时,那股身上的责任劲,安晋斌就不能崩了他。
谁都不怪,只怪命运弄人。
安晋斌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我们如初走过了这一段,一定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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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奕和安如初上了楼。
安如初坐在房间的床沿边上,手疼得脱不了衣服。
在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帮她把浓泡里的积水,用针筒抽了出来,并且上了药。
回到家里,浓泡又鼓起来了。
安子奕走进来,“别强撑着脱衣服,会把手上的水泡挤破的。”
“坐好。”他走过去,把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在床沿边上,拆了一根一次性针筒,“手伸出来。”
安如初很乖,乖乖的伸出左手。
左手的水泡冒得比较高,又亮又肿,看起来就疼。
安子奕只是将针尖轻微的伸进去,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积水抽出来,“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