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沥炎也清楚这话里的意思,是是非非根本没人可以说清楚,他们说如何就如何断然不可能,更重要的是他们有些事做错了,既然做错事就要承受代价。
不过他还是有几分担心,为此提醒着,“此番事情他们已经布置多年,想来是准备妥当,为此我们该防范于未然才是。”
“这些就交给大哥处理了。”
“好。”
夜沥炎也不拒绝,他们之间没必要说得清清楚楚,不管是原先还是现在,更不管发生过什么,他们对彼此的信任从未更改,有时候就是如此奇怪,无法解释更无法理解,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所表达的一切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他们之间从不存在欺骗更是事实。
“哎呦喂!”随着这一声酸到牙齿都掉下来的声音唐棠摇晃着折扇走进书房,再看与他一同随行的南宫恒那一脸抗拒,他此刻恨不得不要与这个神经病站在一起才是。
刚才看着就觉得他整个人不正常,如今看来这人果然是不正常的。
见过神经病却没见过如此重度神经病,自恋到这般地步真以为他是普天之下最帅之人还是以为他是这普天之下最英俊之人?
如此神经病偏巧让他遇到也是倒霉啊!
下一刻走进书房后南宫恒果断快速往一旁快步走去直接坐在椅子之上,要是再与那人粘在一起他是铁钉要被气晕过去的。
唐棠看到他的反应却是抬起头甩了一下头发,转而笑意盎然的样子,“本公子如此俊朗也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配得起的,知道主动离开还不算太笨,最起码这脑子算是聪明。”
“你……”被说成脑子有病,不要说是南宫恒会气愤,只怕换做谁都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
下一刻夜寒殇却是大喊一声,“够了,吩咐你们的事情可办妥?”
“当然!”
“恩。”
两个人很一致的回答显然是已经处理好应该处理的事情,先不说其它,只说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他们来说到也是没想到。
南宫恒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夜沥炎又或者现在该称之为白沥炎,此人的身份是如何他知道后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还好嫣儿的反应才让他惊讶。
想着嫣儿知道这个事实后开心的样子,其实他也为岳父开心,能找到亲生骨肉想来没有比此事更让人开心的。
不过南宫恒的心底隐约还是升起一股不安,不过这些事比起眼前之事似乎都显得微不足道,更重要的是解决眼前之事,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稍后再议也是一样。
四个人坐在一起商议着,毕竟距离登基大典至还有二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要准备妥当许多事还是很有压力的。
好在四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为此这些事还难不倒他们,更何况他们每个人都能力非凡,为此这些事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
为求安稳与妥当夜寒殇更是把事情核对了两次,务求要做到绝对安全,毕竟舞儿现在的状况实在是受不得半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