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殇的眉头似乎一直都没有舒展开,甚至整个人都带着几分气恼之意,下一刻他更是淡然的开口说道,“此番事情都是母后在说,没有证据之事儿臣无法相信,况且此事太过天马行空不切实际。”
这意思就是不相信?
别的事情还好,但是这件事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轻易去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一定不会如此简单。
下一刻夜寒殇整个人却是有着更大的冷意,凤轻舞见此笑了笑看向母后,“这件事母后要是不拿出证据我们夫妻是无法相信的,除非母后能拿出可信的证据,不然这些话我们只能当作是闲话听完就不记得。”
“你们……你们……”
气恼之意再正常不过,那气到崩溃的表情更是气到无法理解,此番发生的事情简直让皇后气到吐血。
下一刻她似乎也豁出去了,有些事既然闹到此刻这个地步就没必要再去隐瞒,今天这件事说什么她也要达到目的。
为此下一刻皇后不假思索就说道,“此事当时不只本宫知晓就连父亲和母亲也是知道的,甚至先皇也是知道的,不过先皇对姑姑极为宠爱,为此哪怕明知此事也要册立姑姑那未出世的孩子为太子,哪怕是男是女都还不清楚却要坚持如此,为此这件事当时闹得人尽皆知,这些都是证据。”
这些证据凤轻舞听着不由得摇摇头,“母后所说实在都当不得证据,如今除非太后亲口承认,不然只怕这些都是母后在说,我们实在无法相信。”
“你竟然觉得本宫会说谎?”
“……”
凤轻舞没有回答,不过这无声的回答显然已经让事情变得有几分匪夷所思起来,毕竟事实如何再清楚不过,此刻再去狡辩已经无用。
更何况事情很清楚,一切都很清楚,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去相信呢?
皇后显然没想到她说了如此之多最后得到的竟然是不相信这几个字,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后竟然会如此。
她只能看向一旁,“殇儿!这些年母后从未说过任何谎话,哪怕一个字都没有,此番母后可以用整个独孤家来作证,母后此言句句属实。”
这样的保证夜寒殇看着她不由得认真思索着,毕竟这件事牵连甚广,下一刻他似乎已经有所决定,“距离登基还有一个月,如若母后可以拿出证据这皇位儿臣可以去争夺,但是如若母后不能拿出证据,这皇位儿臣就不要了。”
说得实在是太随意了,仿佛他丢弃的不是皇位而是一件不起眼的小物件,甚至可以说是一件很随意的物品。
这些事情代表了什么再清楚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一切都变得匪夷所思起来,甚至所有的事情都带着极大的不可置信。
皇后没想到她的赌咒发誓竟然无效,竟然没有任何效果,甚至任何作用都没有,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一场梦?甚至是一场笑话?
如此结果皇后根本无法接受,她更加无法接受的是这一切竟然什么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