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沥炎看着许久未见的凤轻舞,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甚至说他心底隐约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平静。
凤轻舞回过头看着他,“来了?”
“恩,最近安好?”除了这句话似乎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甚至除了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
有些话不该说!
有些话不能说!
为此能说又可以说的话似乎少之又少,就好似现在他唯一的选择似乎就是一句是否安好,除了这句话他似乎已经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了。
下一刻凤轻舞看着他却是摇摇头,“我不好,很不好。”
“你们……”白沥炎自然是知道她与寒殇的事情,更知道他们已经和离的事情,以前的他们还是那样让人羡慕,如今只是过去几个月却已经物是人非。
这样的意外就算是他也觉得甚为奇怪!
凤轻舞见他一脸惋惜之意整个人却是挥了挥手,“我无碍,如今我与夜寒殇已经是绝对的仇敌,他更是藏起云澈不让我找到,该给他的机会我也给了,为此有些事我索性就告诉你,从此刻开始我绝不会再手下留情,就算斗得你死我活都好,我也要夺回澈儿。”
“舞儿!”白沥炎大声的喊了一声,下一刻更是不假思索的说道,“此番你们两个人发生何事我已经知晓,一会我就去别院规劝寒殇,他会动怒你应该理解,你们两个人没必要继续闹下去。”
“闹?”凤轻舞淡淡一笑看着眼前的白沥炎,那眼神里的淡然却让人无法忽视,“你觉得我们是在闹着玩?”
“你们如此难道不是?”
肯定的摇摇头凤轻舞一脸坚定,“大哥应该清楚我们两个人的脾气是如何,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此番他亲笔写下休书一切都没有挽回的可能,如今大哥前去我就在此拜托你带句话,如若他愿意让澈儿随我离开,我保证好好抚养澈儿长大,如若他不答应我就先毁了他父皇最看重的楚国,当然大哥如若要帮他我不介意连梁国也一起毁了,大哥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如若旁人所言或许有几分狂妄,但是我既然说得出这些话就有办法做到,我身后有巫族与唐家,不管这其中任何之一都足以抵挡千军万马,为此该如何选才是上策让他好好掂量,我耐心有限最多三天,超过三天我就当他是不愿意,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想来你们应该可以猜到,不要觉得我会不忍心,我的心已经被他伤得伤痕累累,我已经无心又如何会不忍心?”
“舞儿!你如若这般你们两个人岂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要余地做什么?”
凤轻舞的回答完全让白沥炎惊讶连连,他是绝对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那一脸震惊更是无法形容,原本他以为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如今他甚至有一种极为不好的想法,这一切似乎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甚至一丝一毫都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