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大周守藏史>第255章 风都先贤
啊,风圣对《周礼》的态度并不好,所以鲁国宗室中,行礼道者,不喜风圣。”

“《列国·大庭》中就有言,风圣初学时,弃《周礼》,而观《周易》,之后就久学易而少观礼,观之也是规定之事物,其余生活事,多从本心之善而行。”

鲁国是尊《周礼》的大国,而且是将所谓《仪礼》《大雅》都纳入其中的《周礼》。

即使鲁候对召公、毕公有贬低。

但学礼道,必定绕不开这两部半圣之礼,不然礼道不丰,鲁国也难有此时之地位。

“莫谈此事了,如今余为使节,问礼风圣,方才是要事。”

“你们随行,若有问学,可言,但鲁国事,不可多谈,以免伤人和气。”

“诺……”

“轰隆隆!”

马车继续前行,绕过碎石之道,不多时,就看见了处于山势之间的风都。

城内城外,皆是风氏之民,此刻正修缮古城,开拓城外田地,为风都添砖加瓦,以行生养之道。

“来者何人?”

有人拦路。

孔丘紧忙拿出使节之物,然后说明来意。

知晓是分封食邑,闻声之人大喜,紧忙领着马车入城。

入城不久,孔丘就携三位弟子,来到了风允所居的,风都典籍宫-偏殿。

“风圣安好。”

“崂山一别,此时再见风圣,却是圣位了,孔丘惭愧。”

风允在殿内,居于案桌之后。

见孔丘来,却也不曾起身,也不曾回应,却是因为专心在玉石之上,以玄气刻录先贤之名,不能分神。

孔丘看出端倪,而其三位弟子却是方入异人,看不出门道。

正心中惴惴,以为风允是难相处之圣。

就闻:“久等了,允正行要事,诸位入座相谈。”

风允落笔,和煦而望。

如此,四人皆感心中松快,仿佛冬日已去,暖春到来。

“谢风圣。”

几人坐下,孔丘才一礼道:“风圣,鲁国君……”

说毕鲁国君之事,风允颔首。

“此事本要允亲自前往鲁都曲阜的,这风都之地乃古之大庭所在,此刻归来,与鲁国相互之间,应有一个论说。”

风允此番,确是强占了鲁国之地,但行事急切,却不能不如此。

“这是周公之《周礼》,允观原本而复刻。”

风允拿出周公最初始的《周礼》,孔丘惊愕,却转而喜焉。

鲁国无此物!

鲁国的《周礼》,是融合了《仪礼》《大雅》的《周礼》。

“风圣大德,我鲁国寻觅此物之心久矣,却始终不得踪迹啊!”

至于为何……

却是因为,周公之心。

周公一生为大周而行,其辅佐成王七年,还政之后,就步入病痛,不久离世,去世之前,都不曾前往封地-鲁国。

而死后,其身也葬在毕国,随周文王墓葬,这也是成王以表示自己不敢以周公为臣的态度。

周公之《周礼》在成周之地立,之后《仪礼》《大雅》也相继出现。

鲁国得到的,也是这之后的《周礼》。

所以此时得见最原本的周公之《周礼》,孔丘如何不惊喜!

他之心,仰慕周公,视其为师也。

孔丘起身,恭敬而礼,郑重接过。

“咱鲁国之幸,在于今日也!”

孔丘身长七尺九,用鲁尺为量,就可为后世的一米九七之高。

如此壮汉,此时却是因这《周礼》,感怀而泪,可知周公在其心中之重量。

不过孔丘得《周礼》却不翻阅,反而撕下衣布,紧紧裹住,正是明心——此物是鲁候之物,他孔丘即使心动,也不能行此不德之道。

风允却笑而轻声道:“得周公之礼,亦能守君子之德,而不观。”

说着,手中翻转,一本《周礼》,异宝之书出现。

“这本是允之异宝,是《列国·周》所化,其上不只有周公之礼,亦有允在大周时所见、所思、所行、所得……汝可观之。”

亲手递来,孔丘惶恐。

“此物是允之物,无多顾忌,而周公之礼,之后允也会分记在典籍宫,以让后人观阅。”

如此说,孔丘才想起,风允之心,本就是欲成学宫,而这风都典籍宫,就是存放九州之书的地方,所谓周公之礼,只要风允有,就定然会在其中。

“多谢风圣,孔丘礼谢。”孔丘又是一礼,却显真诚。

风允以望气之术观孔丘,看之混沌,隐隐有德,有儒雅之气出现。

而孔丘之位,虽说尚还是不达近圣,却也更进一步,隐隐已有道相之意,此时得周公之礼,应是能助其成为近圣,至于圣道,风允却是不知了。

他与老子,此番都是借大势而成圣。

老子借的是天道,他准备往西,代人族离开自留之地,而体悟天地之自然,万物之生灭。

风允借的是人道,他准备在东,为人族建立不朽之学,而传承世代之典籍,无漏之底蕴。

如今大势已经去了天人二道,唯剩地道。

地道博爱,广开万物,却不会钟与一人,道无可道,在风允与老子看来,无法借势成圣。

如此,剩下的人族,想要成圣,只能从人道入手,随着增长人族运势,而破立成圣。

“汝可带汝之弟子,在典籍宫偏殿观书,允需带此些玉石,前往风祠……”

风祠……

孔丘望向那些玉石之上,以玄气刻录的先贤之名,心生尊敬之意。

“孔丘欲携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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