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莱子站在石台边,不在破片范围内,看到内阁大臣和国会议员被炸,惊恐的瞪大眼睛。
现场硝烟夹杂血雨,大门前到处都是残肢,还有一枚手雷落在木门前,幸亏安陪瘪三逃得快,否则一定被干掉。
厕所厚重的两扇大门,在手雷的轰炸下受损,上面两朵国花也变成残菊,她知道这次袭击,超过了东洋忍受的底线。
瞬间想到了救她的唐飞,此刻来不及考虑恩情,心中只有天皇的命令,以及大东洋的声誉。
循着手雷轨迹去看,刚要弹身跑过去,看到一枚手雷向她砸来,恨恨的咬了咬牙,全力跑出老远,扑倒在杂乱草地里。
八嘎!
不愿参加这种仪式的天久大雄,在地道中打坐修行,闻声刚窜出地道,看到手雷奔他而来,咬牙大骂又跳回去。
刚跳进地道洞口,手雷就在上面炸响,一阵山摇地动的震感,差点把地道轰塌,混杂野草的尘土落了他满脸。
整个地道里都是灰尘,把他呛得老泪横流,泪水和尘土混杂一起,变成一张大花脸,当世护国神忍狼狈不堪。
这种被人堵在地道里的遭遇,天久大雄从没有遇过,就算面对华夏那位老哥,虽然打不过,也没受过这种对待。
厕所大门内,护住安陪瘪三的松下天朗,刚巧注意到天久大雄狼狈一幕,幸灾乐祸默默冷笑,对暗中出来的忍者挥手。
“巴格雅洛!现在东洋已经闭国,整个东京都戒严了,他们从哪弄到的武器?竟然这么多!”
安陪瘪三看都不看松下天朗,瞪了眼身边自卫队大佬,咬牙道:“你们和警视厅两个部门,都是干什么吃的?别在这傻傻的看着我,赶紧调人过来把九段坂包围!”
说完见自卫队大佬接了个电话,气恼道:“木村君,这次抓不到他们,你就以死谢罪吧!”
木村太郎也不答话,失魂落魄放下手机,整个人仿若被骂傻了一样,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对安陪瘪三鞠躬。
“瘪三阁下,刚接到下面的报告,已经查出来了!昨天名古屋的兵营被人潜进去,窃取了许多武器!”
木村太郎老脸通红,不敢去看安陪瘪三愤怒的目光,悻悻的看了眼松下天朗,低头道:“昨天甲贺流总部被袭击,那里兵营的人都出去警戒,防守很空……”
啪!
听到他这么说,安陪瘪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到最后气得差点吐出血来,一个耳光反抽上去。
“八嘎!原来现在炸我们的,是我们自己的武器?你们都是吃屎的吗?一群没用的东西!”
安陪瘪三气得手掌发抖,根本不在乎木村太郎嘴角流出血迹,抬手道:“国耻!从未有过的耻辱!若是靠你们自卫队,还有无能的警视厅,我也会变成尸体!”
说完转头看向松下天朗,鞠躬道:“天朗君,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靠你和大雄君出手了,我代表东洋拜托你们!”
看到相国大人给自己鞠躬,松下天朗找到了消失已久的存在感,没想过痛失爱子后,还能有这种殊荣。
“相国大人放心,他们的手雷没有多少,现在已经减弱了!我马上联系大雄君,把这些凶徒留在这里!”
松下天朗听到外面爆炸声小了些,重重的点了点头,注意到院内走出的天久大雄,故意惊讶道:“大雄君,受伤没有?你这是怎么了?”
安陪瘪三闻声去看,见天久大雄灰头土脸走过来,身上长袍已经刮碎,来不及幸灾乐祸,着实是有些担心。
已经看到刚才的手雷雨,炸死了许多国会议员,还有几个内务大臣,周围守护的警卫,更不知死了多少人。
现在这种情况,唯一能指望的并非松下天朗,而是当世护国神忍,如果天久大雄也被炸伤,东洋将彻底贻笑大方。
“八嘎,天郎君!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站这干什么?难道你和甲贺流一样,都被吓破胆了吗?”
天久大雄哪会听不出松下天朗的暗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咬牙道:“就你这点胆气,还想挑战护国封号?先把凶徒抓到再吹牛逼!”
话音落,见松下天朗老脸一红,漠然冷笑也不在乎,趁手雷停止的间歇,化成残影般跑出去。
嗷嗷!
松下天朗在相国大人面前,被天久大雄这样侮辱,压抑神经彻底被激怒,紧随其后追出去,两人同时长啸了一声。
只是刚跑出大门,松下天朗就后悔了,没想到手雷停止过,还会有两杆重狙对着他们,巴掌长的反器材子弹飞速袭来,天久大雄躲出去,他却没能幸免。
还好枪声响起的一刻,猛的懒驴打滚向外扑倒,不过挂在腰间的名刀,却被反器材子弹打到。
看着跟随他多年的名刀,这次还没等出鞘,就从中被子弹打断,松下天朗两眼血红,已经失去理智了。
“天朗君,小心子弹!老夫若是没猜错,这是华夏数一数二的兵王!而且还不是现在的,应该是当年那几位!”
天久大雄看到身边掠过残影,也来不及顾及个人恩怨,痛心疾首道:“八嘎!你他妈疯了?儿子死了都没怎么样,一把名刀算得了什么?”
松下天朗开始还没听进去,最后两句却听得很清晰,正在运行真气全力狂奔,闻言气息受阻喉咙发甜,喷了口老血出去。
扑扑!
一发发子弹打在他身后,打裂地面的青砖,深深扎进泥土里,每次都是擦肩而过,把他的速度逼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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