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梦！”
季华‘坚强’的对我说道，不过可能因为没了牙齿，说话漏风，口齿都有点不清楚，看起来倒还有些滑稽。
深吸了一口气，我又问了一句：
“季老师，用你的话来说呢，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不对？我劝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最好不要逼我。”
“你，你怎么会知道青老！”
拉拢着脸，季华看着我虚弱的问了句，青老的存在，只有那些家族的顶尖管理者才知道，杜凡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怎么会知道……
噔的一下，季华心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那抹惊骇，看起来更为浓厚了！
“怎么，猜到了？没错，青老的伤，不好意思，也是我打的，啧啧，只是可惜了，没弄死他。”
咧嘴一笑，很是无奈的一耸肩膀，不过话说回来，这青老也真是够糊涂，竟然收了这么一个没脑子的猪当徒弟。
完全智商压制啊，只是一点小计谋就套出了我想知道的一切，猪脑子。
“噗……”
季华一口老血当场喷了出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在他心中，青老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就是金字塔最最最顶端的存在，青老跟杜凡，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
“刷！”
一把推开了季华，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有什么好吃惊的，季老师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区区第五境界的中期的实力就来这为非作歹，是青老给你的自信？赶紧的，别浪费我时间，我问你，青老现在是什么实力？”
懒得废话了，耽误我时间，青老派人对付唐雨柔，看来这些天我得小心一点才行了，季华不过就是青老的一颗棋子而已，说是徒弟，不如说是一条狗来的实在。
“休想！我是不会背叛我师傅的！”
说完，季华脸色一变，随即狠狠一咬牙，打算咬舌自尽…………
！！
此时此刻，季华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嘴里压根就没牙齿了！全被打光了……怎么咬舌自尽，现在连死都这么难么……
“哈哈哈！季老师你就别挣扎了，还想咬舌自尽？”
“自作孽，不可活啊。”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滑稽，就连躲在后头看着的老板娘跟那个男学生都忍不住乐了，只是曹燕看着季华的模样，有点不忍了。
轻轻拽了拽我的衣服，小声说道：
“杜凡，季华他虽然有罪，你也别把他弄死了，好歹是条人命……”
“臭！臭婊子，我，我不需要你同情！”
曹燕的话，可能季华也听到了，当场又结结巴巴的骂了一句！听到这话，曹燕一皱眉头，二话不说刷的一下就脱掉了高跟鞋，du的一下就拍在了季华头上！怒斥道：
“你这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好心想帮你你还骂我！你……”
这一鞋，敲的季华又是一顿七荤八素的。
“哼！”
冷哼一声，曹燕扶着那个女老师坐到一旁，干脆不说话跟着看戏了！
没看出来这季华从青老那里学到了本事，连脾气都涨了，有脾气，我喜欢！不过嘛，他当真以为他不告诉我，我就没办法知道了？
走到曹燕面前，一只手顺势抓住了曹燕的手！曹燕愣了愣，忍不住脸色一红，不过几秒钟之后，感受着身体中源源不断输进来的气，曹燕明白了！
“曹老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收回手，我笑了笑。
曹燕低垂着眼神，有点小女人的模样，煞是可爱，随即站起来走到季华面前，蹲下身！
读心术！
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曹燕，周身被一层淡淡的荧光笼罩着，季华此时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也不明白曹燕此时在干什么。
一幕幕画面，出现在曹燕脑海中………
从季华醒来开始，看到了一个老者，应该是青老了，收他做徒弟……
还有，季华挥刀自宫……
杀了唐雨柔，扰乱杜凡的心思。
…………
约莫几分钟的功夫，曹燕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缓缓说道：
“我看到一个老者，应该是你说的青老，具体实力不知道，看不出来有受伤的样子……”
曹燕说了很多，将季华这些时间的经历都说了一遍，最为关键的是，我一开始猜的还真没错，季华修炼的心法，需要自宫！
简单来说，估计跟葵花宝典差不多吧，不然没有什么代价，这么短时间内实力就提升到第五境界中期也不太可能。
但是我想知道的内容，曹燕却没读出来，只知道青老的伤好像是痊愈了，具体实力，我有种感觉，青老可能晋级了。
直觉吧。
“可惜啊！”
一时间感触非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有些人，为了得到所谓的实力，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可是有了实力又能怎么样？
他们完全是进入了一个误区，季华是，安倍日川也是，赵斌也是。
“老大，季华怎么处置？”肖宏宇问了句。
“先把他手脚筋都给挑断了。”
我说道，现在的季华，已经没了气就是一个普通人，倒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了。
“好嘞！！”
肖宏宇屁颠屁颠的就答应了，捡起地上的水果刀，一步一步朝着季华走去……
大排档里，传来凄惨的叫声！
……
一时间心情大好，正好就在这大排档里吃饭了，那老板娘也是高兴的不行，接连跟我说感谢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