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低声沉思片刻，季华似乎是明白了这一层关系。
“行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虽然你口口声声说你跟杜凡只是老师跟学生的关系，可是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杜凡，我最后一个问题也很简单，你告诉我，我季华，哪里不如那个杜凡了？”
开玩笑，季华心里清楚，当初给曹燕过生日的时候，那衣柜里的就是杜凡！一个学生，深更半夜到女老师宿舍过生日？
后来怕被人看到，还躲在衣柜里？如果不是有问题，又何必躲衣柜里？光明正大就说是来给老师过生日的反而还不会引起人的怀疑！
这个问题，曹燕听的脸色有些苍白。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如果说对季华不利的，季华万一一发火，把她……季华毕竟是炼气者，学校里都是普通人，就算他把她怎么样了，别人也阻止不了啊！
可要是说假话，那她心里也过意不去啊！她就不是一个阿谀奉承的人！
而就在曹燕犹豫之时，季华的声音再次响起：
“实话实说就行，你要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过去的那个季华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季华，才是真正的我。”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一咬牙，既然季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曹燕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当即沉声说道：
“在我看来，你哪点都比不上杜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