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呵呵哒,面对着诸多枪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个女鬼在眼前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眼前。
她叹了一口气,无奈地举高双手,投降。
就算再厉害的术士,在手枪面前,也只能是躺下装死。
方警官一挥手,手下立马拿出手铐,喀嚓一声,铐住了朔月。他走过去,扶起跪倒在墙脚里的李校长,柔声安抚说道:“没事了,犯人已经被我们压制住了,你妻子现在在哪里?还安全吗?”
李校长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推开方警官,连滚带爬地扑到朔月身边,紧紧抱着朔月大腿问:“她、她走了吗?”
朔月正欲开口,寂静之中忽然响起——“嗡嗡嗡”。
一样什么东西从李校长的口袋里掉出来了,在地上急剧的震动着。
十八岁以上的警官们一秒认出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
他们吃惊地发现,作为“被害者”的李校长裤子松松垮垮,半片小黄鸦内裤从裤子里露出来……
再看看朔月……
朔月头顶一滴大汗,觉得自己遇上这些糊涂警官,这一辈子的清白是跳进黄河里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师叔呀,你说的“清者自清”——真特么的难以做到啊!
“队长,这里有情况。”一个警员勘察到了卧室里的情况,发现了在床上躺尸的校长妻子。他们匆忙进房间里,有人想唤醒校长妻子,等方警官押着朔月进房间里面看情况的时候,那警员已经满脸遗憾地对他们说道:“来晚一步了。”
方警官神色一凛:“什么情况?”
那警员说道:“身体发冷,但是还是软着的,看不出是什么时候死亡的。”
李校长一听,浑浑噩噩中顿时犹如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痛苦而又踉踉跄跄地朝妻子走去:“老婆,你……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呀?老婆!呜呜呜!”
他痛苦地把头埋在妻子的身上,泪流满面。
方警官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这小丫头只是拿人质的性命去报复和要挟校长,没想到的是她下手这么狠,连个快要生了的孕妇都不放过。看到此情此景,正常人都于心不忍,就在方警官想要走上前去安慰安慰李校长的时候……
“嘤……”尸体发出一声呻·吟,动了一动。
所有人都怔住了。
旋即,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卧槽!诈尸?!
校长妻子慢慢坐起来,满脸怪异之色,掐着自己的咽喉咳了几声,一粒赤红色的玻璃珠子从她的嘴里面吐了出来,掉落在被单上,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这……怎么这么多人呀?”苏醒过来的校长妻子迷迷糊糊地看到房间里多出了一群人,不免得讶异。
李校长马上擦干了眼泪,连忙说道:“没事,阿瑛,你没事吧?”
校长妻子摇摇头,但是满脸迷茫,不停地问房间里面怎么会多出这么多人来?当她看到朔月手上带着的镣铐的时候,更是吃惊,不停地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李校长看到妻子安然无恙之后,今夜里受到的所有惊吓一瞬间就挥散而去,缓过劲来之后才想起来要和警察们为朔月开脱罪名。
“……(省略解释),事情就是这样子了,她真的不是犯人!这一切都是鬼做的!”李校长说道。
朔月就默默地听着,因为静下心来聆听,她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李校长太会说话了,净捡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来说,而对自己不利的话就闭口不提,只是解释了学校里有鬼在害人,但是对他十五年前对剥皮女鬼做过的事情却是只字不提,但他说得却又是实话,这就令人难以反驳一句了。
看来,十五年前的事情也许就和这一件事情一样,李校长说得未必是假话,但是往往七分真三分假的话更让人难以分辨出真假来。
在十五年前,剥皮女鬼被杀一事,并不是意外;
而,那时候在场的,也许还另有一人,性别为女,比起李校长犯下的罪孽,那个女人所犯下的罪行更难以原谅;
可,那女人究竟是谁呢?竟然能令qín_shòu不如的校长宁死也要维护她的安全?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鬼嘛!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确确实实是有不对的地方,我们先把她带回警局问清楚了再说。”方警官根本不相信李校长的说辞,仍然执意要将朔月带回去审问。
而这个时候——
“方警官,现在你要弄清楚了,首先,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受到这家主人的邀请所以才入住的;其次,这里根本没有人受伤,也就没有所谓的被害人,被害人没有主动控告我,所以我也就没所谓的犯罪行为;再者,只凭三言两语就定我的罪,你们作为警察也太轻率了吧?最后,我可是有律师的,你们这样擅闯民宅,强行扣押未成年人,如果最后证明我是无罪的,那么我的律师将会以侵犯未成年人人身自由、非法监听个人隐私、诽谤诬陷、精神伤害等罪名起诉警方。你们可要想好了,再扣押我哟,我的律师可不是吃素的呢!”
朔月冷静地说,还好和律师李世鸣呆了大半天,李世鸣也是个机智的律师,跟朔月分析了许多事情,而这些话也都是李世鸣教过她的,为的是以后被警方误捕的时候,用来压制警方的暴行的。
方警官顿时犹豫了。
在李世鸣从警局里领走朔月之后,他派人去查过李世鸣的背景,发现他是高级律师,处理过许多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