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梦这才感到了不妥,急忙问道:“师尊,琼华宴什么时候有比过这一项?”
“是金曌提来的。以前是没碰到双方同时找到道侣的情况,再者红女水性杨花,怎么好意思拿这个出来比。也不知道今年抽的什么风。我要让金曌自取其辱。”流兰满怀鼓励和期许的目光让元修无地自容。
慕凝梦终于明白了元修一路反常举动的原因,敢情今年琼华宴专为他一人而设。
元修听完看向对面,看向与流兰遥遥相对而坐的雍容华贵的妇人;看到花魁、凤鸣;看到林凤;新仇旧恨同涌心头,杀意迸发。
“嗯,就是这个劲头,一回给我放开打。”流兰很满意元修此刻的状态。
元修心里一阵苦涩:放开打?能打过的他不想打,他想打的却打不过。
越是重压越是让元修冷静下来,既然大势不可逆转,那就全力一搏。
慕凝梦看着元修冷静下来,眼露寒光,心里竟不禁疼了起来,两线作战,元修无惧无悔。
“流姐姐,我们得有五年没聚首琼华池了吧。你们家的那位小祖宗倦鸟归巢啦?”金曌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如果说红水门红颜祸水,那么金曌就是祸患的源泉。
“没办法,神佛宗的道法也是博大精深,凝梦苦修五年,才学有所成,还带回个完美道侣。”流兰迫不及待的要推出元修,好像生怕元修的状态溜走。
“哦,既然姐姐如此心急,那我们就直奔主题请他出场吧,反正这也是此次琼华宴唯一主题。”金曌胸有成竹,直接就给出最终结论。
此刻突发状况,凝性、凝情,伙同一帮小女修把坐卧不安的元修一把从桌子后面推出去。
“让你再不给我们好脸子,出去喽!”众女喊道。
凝性还喊道:“对面的看看,这就是我们凝梦姐的道侣,帅吧。”
元修一脸黑线,他是哑巴说黄莲,索性跳到圆形陆地,无论是打是逃,都需要一个宽阔的场地。
“这帮疯丫头,”流云摇头笑道,很满意己方愉快而和谐的气氛,她看向金曌说道:“金妹妹,把你们的那位也请出来吧。”
“要不说姐姐你乐于助人呢吗?”金曌抿嘴微笑,骨子里透着风骚:“灵儿,别愣着了。”
金曌旁的花灵儿站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元修,满是幽怨之色。
“等等,”元修现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主动交代或许主动权能多一些。
花灵儿就站在那没有进一步的行动,看着元修,嘴角上扬。
元修指了指自己,说道:“所谓的圣女道侣是我。”
然后停顿了一下,又指了指自己:“所谓的红女道侣也是我!”
“哗!”在场的除了少数几个人都大吃一惊。
“元修,你胡说什么?”流兰怒不可遏的站起来,脑子里有些事清晰了,有些事却更糊涂了。
“花魁长老,是不是有不吐不快之感,你替我解释解释。”元修按照自己制动好的计划展开行动。
花魁眉毛一挑,没想到元修转移仇恨如此迅速,但她不能不接着,要不就怕了元修。
“从我无意中让灵儿给元修种下有情道开始,他就注定跑不出红水门的手掌心。”花魁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时我就发现这小家伙前途无量,没想到他可以抗击有情道使其只剩下道基,要不是我和灵儿费劲心思用道晶逼其就范,搞不好真被你们圣女抢走了。”
说完这些,花魁美目瞥了一眼元修:“怎么样,帮你洗清冤屈了吗?痛快的过来吧,拥抱美妙新生活。”
对于元修的目的,花魁看的很明白。
“我真的很感兴趣,你是怎么经历那一年的。要不是看在灵儿的面子上,一定把你抓过来,好好研究。”金曌是有情道的创造者,也是雪姬嘴里的贱人。
“凝梦,你知道这一切吗?他体内的金力不是你传给他的?”流兰似乎是听明白了。
凝梦沉默不语,也代表了默认。
两边现在乱哄哄一片,只有中央圆形陆地的元修傲然独立。
“现在大家听明白了吧!”元修吼了一声,让场面安静下来,焦点重新聚焦。
“是谁摧坏了我和凝梦的情投意合;是谁搅乱了花灵儿原本美好的幸福;是谁阻止我投入问静门温暖舒服的怀抱;是谁打破了真灵域来之不易的安定团结局面。花魁来战!”
花灵儿紧绷得脸,乐开了花。这才是她熟悉的元修,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
慕凝梦对元修的佩服更甚,几句话就将自己和问静门剥离出来,所有的矛头现在都指向花魁;
花魁又气又后悔,自己向着宗门、帮元修说话没有什么错,谁能想到元修会好赖不分,反戈一击;居然还敢挑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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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恼的是金曌,主动权瞬间被元修逆转,经历了太多风浪的宗主立刻就有了主意:“花长老稍安勿躁,跟一个娃娃制气有失身分。”
安抚好花魁后,金曌又对元修笑笑:“可以,很可以,难怪灵儿为你茶饭不思。红水门的女修听令,元修的红女道侣资格取消,谁上去打赢他,他就归谁。灵儿你不许上。”
姜是老的辣。
金曌一句话又把元修变成了肉,周围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的狼。
红水门的女修们眼睛都绿了,刚才花魁的话她们可是听见了,元修身附有情道;敢挑战花魁,修为肯定高,这是梦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