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现在可以断定冷彩衣的师傅也就是雪山圣母让自己上金冰床是有意为之,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她肯定将自己的修为构成探查的一清二楚。
巧合的是自己最大短板正好是着金冰床所精通的两种攻击之一。
元修已经不能依仗水、木修为,土虽克金,但元修土系能量量小力微,不足以构建起有效的防御,仓促间他只能运转本源火力,两股尚攻的力量的碰撞犹如两强相遇勇者胜,谁更坚毅、谁更顽强,谁就能笑到最后。
半步金身层次的金系能量让无法移动,只能硬抗的元修很难适应,他对该系能量本身理解就不够,直生出种被人摁在地面一顿狠揍的感觉,本源火力攻无目标,守又守不擅长,被条条道道金力破开,穿入元修体中。
即便有逆体版的回春力瞬时支持,元修依然无法做到全面防御,只能将其布置在身体各个重要部位和器官上,其他的次要的地方也只能先忍着了。
很快,元修的四肢、腹部等地方多了一条条口子,献血流出、凝固;被金力击中再流出、再凝固。
元修担心本源火力无法像刚才本源水力和木力的联手能量与金冰床发出的水系攻击那样大体相当,所以没有着急调动灼热气留作备用。
果如元修所料,金冰床发出的金系攻击威力足、时间长,远超元修的想象,以至于本源火力及随后跟进的灼热气消耗完毕都还没有终结,他只能把回复了一部分的本源水力和木力再用上。
再一次将本源火力和木力消耗完毕,元修终于在一次次的切割、穿透的剧痛中迎来了冰棺的消融,金冰床的宁静。
事情都有两面性,面对考验,顶不住就只有一条死路,扛过去就苦尽甘来;元修这次虽谈不上破茧化蝶,但对于金力的体验和感悟加深,因为这是用切肤之疼,甚至是生死换来的,效果比之卫民生开辟的能量圈要好太多了;同时也大大提升了元修对彼岸花气生死意境的理解。
金冰床上的体验,还有一个潜在的影响,影响之深远,要到元修到达金身后期,五系加身时才真正明白。那就是此刻把金系能量的种子埋在了元修的身上,使他在混元境界时对五源力都有所涉猎,不至于升到更高境界后,修为成型,不能有新的能量加入。
冰棺刚撤掉,元修来不及喘口气一个翻身从金冰床上摔下,他怕再来一次冰棺,自己就被永冻在此洞中了。
“小子,我雪山圣母的床不好睡吧。金冰棺的金力你能理解多少?”雪山圣母的声音适时传来。
“前辈。对您来说这是睡觉的床,对我来说就是杀人的刀,游走在生死边缘哪来的力气去理解。不过我确认了一点,这冰肌玉骨水能帮我压制玉女宫砂,我刚才消耗的内力比以往哪一次都多,却没有触动它。”
元修没有特别指出灼热气,而是用概括的内力一词笼统带过。
雪山圣母显然不在意元修旧有内力的组成,她还是关心元修的金系能量。
“怎么?是谦虚还是不肯说,你抵挡金系攻击的后期,已然发现特点、找到合适的防御方法,看你现在伤口基本复原,血迹也不可见,这不是证据吗?”
“额,”元修艰难的扶着金冰床站了起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前辈,元修对金力的理解对您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不是我,是对你。你不该为本座做点什么,以达成来雪冷门目的?”
雪冷门元修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还真是起的恰当啊,万年雪山之中,待人冷酷无比。
“前辈是先贤大能,还有您做不到的事?”
“本座闭关多年,素来喜静,很多人和事都不愿意出手,需要找个有点能耐又肯出力的为我跑跑腿。”
“前辈已经帮元修压制了一次玉女宫砂,这份恩情我无以为报,出力自不必说,但不知道我能算您嘴里那个有点能耐的人吗?这个能耐中必须要懂得金力吗?”
“天霸帮寻缘城分舵舵主,霸天虎,金系修为深厚,想杀他你不得懂一些防御金力的方法吗?”
“哦,江湖恩怨呐,元修对天霸帮的人也没有好印象,这事交给我了。”
“不是为了本座,是为了我的徒儿冷如霜,她也是萧冷玉的娘。”
元修的神情一下子由漫不经心变得杀气腾腾,雪山圣母的一句话让元修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也点燃了他的斗志。
“走,我们出去,她们该等着急了。”雪山圣母行事不拖泥带水。
元修与雪山圣母出得洞来,看见早已等候在此的萧冷玉等人,他没有看到痴禅,估计大师已先行离开了。
“元修,你没事吧。”萧冷玉快步向前,想要一探究竟。
谁知平地里升起一座冰墙将两人阻隔开来。
“难道你还想让他再次复发,这玉女宫砂治好之前,元修不能与女子接触。”
“师祖,您答应玉儿的请求了?”
“谈不上答应,元修答应为本座办事,事要是办的漂亮,本座再考虑其他。”
“应该的,师祖英明,玉儿定当和元修努力完成师祖的吩咐。”
“怎么?!还嫌本座不够烦你,看见你就想起了你那不孝的娘,滚出雪冷门。告诉卫民生他也不用来,如果能治好元修一个月后自然会回药王谷;过时见不到他,那万年雪山就是他的冢。”
萧冷玉闻听此言,肝肠寸断,双膝跪地,凄声道:“玉儿不敢奢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