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阵阵悦耳动听哼唱小调的声音,其中还包含着一股淡淡的忧伤,同样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元修渐渐的苏醒,意识慢慢的恢复。
后背一阵凉风吹过,元修冻得打了个寒战,清醒了不少。
“哎!每次打生打死后,都要睡上段时间,然后再醒过来,连微风都欺负我伤重,让我发抖。都习惯了。”元修自言自语道。
他想起了自己过往的奋斗史:由飞行点坑杀完无常门骨干后坠入怒水江后,在华家祖孙的草庐中醒来;与绝杀堂一干高手斗智斗勇最后舍身坠入悲伤之地后,在风笑天怀中醒来;为救水明星击退必杀四狗,血战施放、陶旺后,在星辉轩中醒来。
自己短短几年的时间是一步一坎,一战一觉啊!艰辛的很,也励志的很。
元修忍不住又感慨了一声。
又一阵凉风掠过后背。元修完全醒悟,也感到其中的不妥,这不是自然风,是出自修士之口。
元修想揉揉眼睛看清眼前的状况,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捆住手脚,横平竖成大字形绑在了一张床上的四根支柱上,身体离床面还有半尺高的距离悬挂着。更让他难为情的是,他居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片衣不沾。
迅速的扫视着四周的环境,还有这张床,这个屋子应该归女子所有。
元修虽不谙男女之情,但是像水明星、易嫣然、唐浅笑的住所都有意无意的见识过,女子闺房的布置和氛围他还是很敏感,也坚信自己的判断。
“自己要不是被救走,送到易金阁养伤;就是被流沙匪盗抓住,关押到流沙迷宫阴暗角落等待发落;可眼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元修少有的彻底凌乱。
“呵呵。刚才还自说自话呢,现在怎么不出声了,满意我对你的安排吗?”银铃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元修回过头,看见一位娇艳女子站在身旁,薄薄纱衣巧妙的凸显着她傲人身材;白里透红的脸蛋像是被春风吹开的桃花;双眸剪水,与之对视似乎能洗涤掉心灵上的阴暗;朱唇皓齿,使人感觉从这里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是好听的,都让人如沐春风。
“没见过美女?”女子眨着眼睛笑道。
“见过的多了,”元修嗤之以鼻,也是实话实说:“但从没有在被人扒光衣服的情况下看。”
“是谁说春坑里的姑娘都水嫩水嫩的,也该轮到你了,懂的哦。”
“果然还在流沙迷宫。”元修的心情降到了谷底,可自己此时不应该在诸如大牢,监狱此类的地方吗?难道流沙匪盗有让人匪夷所思的惩罚方式,看这架势很有可能。
女子打了元修一个耳光,也打断了他纷繁的思绪:“和我说话时不许胡思乱想,如果你好好配合呢,兴许你会少受点苦,我的安排你也看到了,很刺激的。”
“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给四爷来个痛快的。”
“啪!”又是一记耳光,女子笑面如花:“和我说话时不许大呼小叫,为什么把你扒光,就是看你是不是老四,要说你这伪装术够高超的,我怎么检查,拉拽你的脸皮都没发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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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可以请绕过我的脸,我还要靠它闯荡五源呢。”女子虽凶但没有丝毫戾气,元修又开始贫嘴了。
“啪!”耳光继续,女子笑道:“和我说话时不许想其他的女人,你脸皮这么厚,打不坏的。”
“咱能不能先把你的规矩都说完,打耳光上瘾呀。”
“啪!”耳光接上,女子是越打越顺手了:“和我说话不许提条件,我的规矩都是现想现立。”
这简直就是个女霸王,继续聊下去非得被打成猪头不可,改变个话题试试,于是元修想完说道:“打我半天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我没问你,你倒是问起我来了。还明白鬼,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看来战术有效,最起码不挨打了,元修总算放下心来,嬉皮笑脸说着:“把我放下来或者给披着衣服也成啊,这孤男寡女,赤身luǒ_tǐ的多难为情。”
“这样可让你坦诚相待,没有丝毫保留。逛遍春坑的酒鬼老四也知道什么叫难为情?!”
“人总是会变的嘛,你也知道我最近修身养性,实力飞涨,所以…;…;”
元修话还没说完,他的易金阁漫厅银牌就在眼前晃悠摇摆,仿佛也在嘲笑主人谎话的苍白无力。
“你要喜欢送你了,这牌子价值不菲,去大点的拍卖行准能售个好价钱。”
女子突然眼露精芒,随即又恢复正常,喃喃自语道:“既能舍生忘死的战斗,又有不形于色的心机,真是一个难缠的冤家。”
“哪里难缠,是缠住了难解开好嘛。”元修用力的晃动,摇得床嘎吱作响,扯动了伤口,疼的他面部狰狞。
“这是易金阁漫厅的银牌,说明你在总部都小有地位,竟然让我去自投罗网,真是好算计呀。”
元修吃惊不已,漫厅的身份牌是不允许轻易示人的,这女子怎会有如此见识。
“我想你在流沙迷宫中一系列疯狂的举动都是为了完成这几个玉牌交给的任务吧。”女子拿出来元修的所有任务玉牌摆在了桌子上,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是想要得到什么东西,让你如此疯狂。”
“我怕挨打,因为在您的面前不许提其他女人。”元修的回答的很干脆。
女子愕然,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拒绝。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