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绿川手中获得的名字,对应的是扶桑特有的精怪体系,力量虽然不强,却对现有的体系有所补充。借此,弥罗也是得到了几个新的名字。
【精怪·从九品付丧神】,以及对应神道、冥道和佛道的正九品【付丧神】。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名字【精怪/神道·怪谈之灵】。
这个名字算得上是扶桑绝大多数低级妖怪的共同名字,也是扶桑特有的一种精怪,本质上是人们口耳相传,进而从人们集体意识中诞生的精怪。
“这东西倒是和七煞降神咒的运转原理有些类似的。”
看着【怪谈之灵】,弥罗不由回忆起当年从南方魔教七煞老祖手中获得的部分道则法理。
七煞老祖修行的《七煞降神咒》,是一门将怨毒戾煞汇聚而生的魔头混同色、声、味、触、形、真、理七种法理,洗练成煞神,再以此施咒的法门。七煞神中色、声、味、触为下四煞,无需多解释,形、真、理为上三煞,形为形体,真为本质,理为概念,上下相合,便可以演绎万千。
这个说法,套到【怪谈之灵】上,也是可行的,人类的传言造就了妖怪的概念,集体意识赋予了它们力量的本质,最后凝聚出对应的形体。
“因此,扶桑这部分妖怪,本质上可以视作是人类对于某种情况的畏惧、期待和祈愿?也因为诞生于愿力,所以扶桑的许多妖怪,才会具有独特的两面反转性,只要契合了对应的仪式,怨灵能够转化为守护神,守护神也会化作怨灵……”
点了点【怪谈之灵】这个名字,弥罗深入解析其中的奥秘,而随着解析的升入,他对于此方太虚幻境的扶桑法理也是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
位格的加持,解析的深入,冥冥之中,弥罗的意识也能顺着地脉的变化,向着扶桑的方向蔓延一二,在还未进入那片土地的情况下,梳理了部分扶桑的地脉。
察觉到地脉变化的弥罗,掐算了一下时间,才发现自己已经研究了数日,而比起扶桑,他现在要做的是梳理中土的地脉,也就没有继续理会扶桑的变化。
他操控着通天谷继续在地脉之中游走,梳理地气,让异象再次出现在中土的一些山林之中。
这个举动将这几日见弥罗没有动静,开始暗中推动舆论,试图掩盖先前变故的人的脸都打肿了。
公司为此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
“他这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再次显露异象。”
一位中年男子面上布满了怒气,对着上方的黄总抱怨。
边上一位老妇人忍不住劝慰道:“虽然我等还不清楚那位的真实身份,但可以肯定是我等民族过去祭祀千年的正神,所作所为也如天地秩序,了无痕迹,未必有关注我等,只是我等犯了习惯性的错误,将自己看的太高,也太过心急了。”
“我等查询了诸多信息,也翻阅了诸多史料,正一、全真内部也无法给与判定,如何能够称之为正神。再说了,我等供奉的神祇,如何会枉顾人间秩序,说白了就是一个任性妄为的邪……”
“慎言!那一位执掌天地权柄,哪怕你不相信,也不可妄自非议。”
黄总在上方开口呵斥,那中年男子却丝毫不顾及,他显然是在气头上,冷声道:“执掌天地权柄就值得尊重?他不是被称之为天界帝君吗?不是说以万物为刍狗吗?那我说说又有什么关系,若是我真的出事情了,不正代表那家伙就是邪神,嗯…啊……”
男子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而后身上气息肉眼可见的衰弱了下去。
“这是?”
边上众人急忙上前检查,无论是仙道术法检查还是科技器械检查,都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最后不得不请来张天师查看一二。
张天师一看到这位中年男子,便皱眉道:“天人五衰?”
“敢问真人,他并未修行佛门之法,怎么会出现天人五衰的现象?”
“此天人五衰并非沙门五衰,而是一种代称,指代一人福寿尽消,天怒人怨,死期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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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师说着,看向中年男子道:“想来这位先前辱骂了帝君吧。”
边上中年男子的同僚心中一惊,急忙询问:“这有什么关系吗?”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帝君作为执掌天地大权的大神,本身就是天地之间道则法理的化身,辱骂帝君的本质,就是排斥对应的道则法理。而你既然排斥了对应的道则法理,道则法理自然也不会接纳你……”
张天师的话说到这里便没有继续下去,可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
一位公司领导皱眉:“这不对啊,若是单纯辱骂,我等民间自古以来皆有类似的情况,甚至还有伐山破庙,若是按照这种说法,为什么他们没有问题?”
说出这话的时候,这位领导牢牢盯着张天师,毕竟正一道当年可是号称要扫荡六天故鬼,而这六天故鬼是什么,稍微了解一些人的都清楚。
张天师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思索一会儿道:“这只是老道的推测,其一是因为如今帝君降世,开口之人亦非百姓,这就好像视察期间,相关中层管理人员出错,统一从严处理。其二这位不单单只是辱骂帝君,恐怕还做了其他什么事情,以至于惹怒天地。其三则是他辱骂的时候,帝君正好看来,昭显灵感?”
听到这话,众人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