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后者在他们上流生活更流行,也不能当众说出来。
“当时房间里有鞭子吗?”
“是的。”
“有人握着鞭子吗?”
“一个年轻的女郎。”
面对检察官直截了当的确定性事件询问,不敢作伪证的秃顶老男人,只能用他最轻声的语气回答。
“我听不到!请大声点!”检察官没有选择放过。
“一个年轻的女郎,握着鞭子!”秃顶老男人难堪的提高了嗓门,将他刚才否定了检察官的话,又重新自我坦白了。
轮到辩护律师交叉询问证人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对你来说有多难堪,但我还是想请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去店里接受的服务。”
大律师上前,暗示的询问:“你们是在做什么?假装不是来真的?”
“对!”秃顶老男人立刻会意:“什么鞭子之类的,只是她的化妆!”
“只是为了消除婚姻多年导致的倦怠?”大律师继续用专业的术语来正面包装一个其实最古老最简单的交易。
但偏偏是这种可笑的包装,陪审团一众人竟然大多选择了相信。
这让检察官很无奈。
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和三观,才会被这么随便的话术给如此轻易的扭转了一件事的观感。
这个国家再这么瞎几把折腾下去,吃枣药丸!
检察官请出了自己这方最有力的证人。
那个司机!
“每次和客户有情况发生时,管事的杰仕门,都会向劳拉请示。”司机已经和检察官做好了交易,当了污点证人。
“这些客户,身体都基本健康吗?”检察官问道。
“有些身体当然不怎么好。”
“像这次死去的达蒙先生一样,心脏不好?”
“对此我不太清楚,毕竟女孩们的工作不是他们的心脏!”
再次不出意外,法庭内又是一阵哄笑,全是快活的气息。
其实检察官也能理解他们。
毕竟当众欣赏黄段子和银灰铯琴,那是有钱人的高雅艺术。
普通人可没有多少机会免费合法体验。
这抓到一次机会,不肆意畅快的享受一番,也不符合人性。
“我给很多客户开过车,我经常听到他们对姑娘们抱怨,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工作,他们都是工作狂,压力很大。
前几天我才刚听他们提起,一个大公司高管平时好好的,突然就跳了楼。
在他们口中,这就是傻瓜!
既然当了高管,拿那么多钱,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就要想尽办法宣泄这种压力。
比如找游伴记者,就是最原始最有效的发泄方式。
但凡这个高管学一学他们,也不会跳了楼。
不过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工作狂,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叫不起姑娘们!”
“劳拉小姐是怎么评价他们这些客户的?”检察官打断。
“我从来没见过劳拉小姐。”司机老实的回答。
“但是你肯定间接听过她对这些客户的评价?”检察官问道。
“那倒有。”司机回答:“她和杰仕门打电话时,我听到她们谈笑,提起那些‘挑剔的镖客’,她说两个钟,也就是两个小时的意思,要么杀了他们,要么治愈他们,我才不管是哪一种,只要他们的金卡能用就行!”
“法官大人,这证人卑鄙无耻!”辩护大律师激动的站起来:“他竟然说……”
他差点说‘他竟然敢说这种大实话’了,好在及时反应过来,改口道:“他和检察官做了交易,签了免罪协议!”
“但是这不妨碍我的记忆力!”司机反驳:“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尽管去调查!”
检察官又换了一个新证人。
“作为健康和人力资源委员会的一员,你参与编写了市长的艾滋白皮书?”
“是的。”
“所以根据白皮书的数据,有多少记者是艾滋阳性?”
“70到85,很难得到更加精准的数据,因为病毒有潜伏期,而且潜伏期很长,短的一个月,长的可能达到十年!”
法庭内的众人听到这些,一个个都笑不出来了,表情都凝重了起来。
特别是之前听到喜闻乐见甚至恨不得当场就替感兴趣的朋友询问更多消费信息的男人们,一个个脸色大变,惊惧后怕不已。
就算他们的数学都是体育老师教的,也知道70到85甚至更多是什么概念。
那意味着一旦找了记者,有很大概率会中标,从此人生灰暗绝望。
这还是他们闻艾色变的下意识反应。
检察官都还没有上正菜呢!
橘子郡。
山顶庄园别墅中。
查克直接给香黛儿同步了法庭上的实时直播,香黛儿听到这个数据,直接沉默了。
她现在彻底明白查克这么做的必要性了。
这么高的病毒携带率,中招的概率太大了。
特别是她丈夫,为了发泄心中对她的不满,没有找那些会定期组织体检的高档记者,而是直接找的街头记者。
这个概率肯定还得往上再涨不少。
估计得突破90了。
哪怕有安全措施,她整个人也感觉不好了,深怕自己被那个该死的丈夫传染上了。
这种情况下,有高度洁癖的查克,要求她全面体检,不是很正常的吗?
现在就算查克不要求了,她也得全面体检!
但是却不想在山顶别墅的医疗室做这样的检查。
否则总感觉低人一等。
“不要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