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知道原因后,是目瞪口呆的,完全想不到是这个原因,没有想到查克却一口报了出来。
“一般的美国人在想要调虎离山时,都不可能用这种方法。”
查克解释道:“也只有去过大洋彼岸,还必须在大洋彼岸住过,参加过新年,才会有这种迥异于一般美国人的思维。
否则她早该想到,烟花一响,等来的不是走出来看烟花绚丽的保安,而是保安死死放下焊死的铁门。阑
幸好这里是纽约,她只伤了手。
要是在芝加哥,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说?”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不解道。
“在纽约,还有唐人街,对烟花什么的并不算太陌生。”
查克面无表情道:“放了也就放了,可要是在芝加哥,有芝加哥打字机在,随便在别人地盘上放烟花,被人听成芝加哥打字机的声音,随时会引起的帮派火并。
放烟花的她,可能就死在流弹下了。阑
当然可能性更大的是,她回国后,根本没来得及走到这一步,刚回国回到芝加哥的第一天晚上,听到芝加哥打字机的声音,一时时差没有调整过来,还以为是在大洋彼岸放烟花,赶紧出来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艾米·圣地亚哥警探嘴角直抽抽。
这特喵的是什么地狱笑话啊!
可是仔细想想,为什么又觉得逻辑也算自洽呢。
据那个被逮捕的女生物学家说,她的确去大洋彼岸学术交流过,刚开始过年时,满城的烟花爆炸声,差点没吓死她。
等到后来习惯了,就美滋滋的出去看四处绽放的绚丽烟花了。阑
看多了,她不知道怎么的这回就想到用烟花来调虎离山,却忘了这里不是大洋彼岸。
没人会出来看烟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