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醒来的时候,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清冷的月光照进的病房。
显得屋子里面冷冷清清的,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感。
我记得自己分明是躺在走廊的地上,怎么会一醒来就睡到了医院的病床上?
借着有些昏暗的月光,我才看清楚了屋里的状况,这是一间比较高级的病房,因为整个病房之中,就有一张床。
病房的四周放着一些桌子椅子,不过这些桌椅,看上去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上面满是灰尘。
到底是谁给我弄到这间病房来的,难道是龙天还有柳梦?
不过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我的错觉?
不过我总感觉这家医院有问题,不能在这里多呆,还是叫上龙天他们一起离开,等明天的时候带上师傅一起过来,看看这家医院到底有什么。
想到此处,我抓起了放在一旁的蛟龙筋腰带下了床,我在屋里扯着嗓子,叫着龙天,还有刘梦的名字。
可是叫了好久,都没有人回答我。
我想推门出去却现房门好像被什么锁住了一样,我怎么推都推不开,气的我直直的在门上踹了两脚,可是这是那种老式的木板门虽然看上去很笨重,但是很结实,我怎么踢也踢不开。
无奈我走到了玻璃窗前,想推开窗子,从上面跳下去,可是我却现床的前面的地上满是乱七八糟的砖头。
虽然是三楼,可是这要是跳下去搞不好,也得伤筋动骨,我心道。
不过一直在这里这么等着,也好像不是办法,我焦急的在病房之中踱着步,一直在思考着如何出去。
可是过了一会儿,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一个我非常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
看到那个人影,我顿时热泪盈眶。
这个人竟然是我的父亲,是我那消失已经一年多的父亲。
原来父亲真的在这里。
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然后向父亲快步跑去,然后扑入他的怀中。
可是我眼泪怎么忍都没忍住,最后眼泪就好像那决堤的洪水一样,从我的眼眶之中肆虐而出。
我在父亲的怀里嚎啕大哭,现在我终于找到父亲了,我强忍着止住自己的泪水,哽咽着问父亲母亲去哪里了?他们为什么会不声不响的离开?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父亲拍了拍我的头,安慰了我几句,说母亲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让我不用担心她。
只不过他们现在有些担心我,怕他们不在我身边,我自己照顾不好自己。
我擦干净了眼中的泪水,对他说道,我现在住在师傅家!
“你拜了谁为师?”
听到我拜师了,父亲脸上满是惊讶。
“我拜了若若的父亲沈明轩为师。”
我对着父亲说道,不过说起师傅,父亲应该很熟悉才对,以前的时候师傅可没少在我面前提父亲,说父亲和他是过命的交情。
两个人的感情就像杨铁心和郭啸天一样,好的和一个人似的,甚至他们还开玩笑说,要是我是一个女孩,就让我和若若做姐妹,要是我是一个男孩,他们就让若若嫁给我,当时听完师傅的话,我还激动了好一阵子呢。
不过父亲听到师傅的名字,好像很惊讶,竟然皱起了眉头。
过了好久,他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原来是他,怪不得呢!”
看着父亲的惊讶的表情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不过我却没有注意这些细节,毕竟现在父亲回来了我自然高兴的不得了,有一种飘飘然的高兴。
“对了,你爷爷临死之前,有没有把家里的那本《观星密录》交给你?”
父亲好像想起了什么,紧忙问我道。
我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会问我那本《观星密录》在哪里?不过那本书我真的不知道在哪里,我只是在腰带之中现了爷爷留给我的《步天歌》,爷爷死之前也没有告诉过我那本《观星密录》在哪里。
我对着父亲摇了摇头,“爷爷没有说。”
此时父亲又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呀,他不应该没有告诉你,是不是你忘了?”
说完父亲眼睛直直的盯着,然后有些癫狂的逼问我那本书到底在哪里?
我怎么感觉今天父亲怪怪的,以前的他根本不会这么急躁,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做什么事都成竹在胸,根本不会毛毛躁躁的。
以前的时候母亲总是会看着沉闷的父亲,满怀情意的对我说道:“小心儿,你一定要像你父亲那样,做个有胸襟有远见的人。”
当时我还太小,总是对母亲说,父亲只是一个农村的民办老师,有什么胸襟和远见,他又不是诸葛亮。
母亲听完我的话,总是会摸着我的脸,不断的摇头叹气,然后说到等我长大就明白了。
后来我听师傅给我说父亲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就知道韬光养晦,平常根本不显山不漏水的,可是遇到一些大事他总是能挺身而出。
师傅说父亲的这种性格要比他强太多了。
不过眼前的这个父亲和平时的父亲,真的不一样,我感觉他太急躁了,根本没有以前的稳重。
“那本《观星密录》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好多人问我那本书在哪里?”
我忍不住问道,当初玉阳子假扮的老烟斗也问我那本书在哪里;而且前几天那个叫玉儿的皮衣女也问我那本书在哪里;今天父亲又问我那本书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