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定角度上来说,我的人生观,世界观就在今天,得到了一个毁灭——塑造的过程。
感谢云雀,感谢reborn,以及感谢你们的大爷!
——大江.三观已崩.东流
“什么呀,”纲君有些不大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然后很奇怪的看看地上的小婴儿。抬起头欲哭无泪的看向我:“学姐,我一定是听错了吧,对吧。妈妈给我请一个家庭教师就算了,一个小婴儿算是什么啊。难道在妈妈眼里,一个小婴儿也可以当我的老师吗?”
“当然可以啦,学弟可不能以貌取人啰。reborn君既然可以作为你的家庭教师,一定是有他
的过人之处的。”我喝了一口茶,一脸严肃的对着沢田说道。
reborn放下他的小茶盏,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实话,这样的笑容让我觉得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你见过一个人笑起来的时候,五官的其他部位都没有移动,唯有嘴角在缓缓牵起吗?我相信,今天晚上,reborn的这个笑容可以伴随我的整个噩梦过程了。
沢田一脸血的看着我们两个,可能是学弟哀怨的表情太明显了,以至于我都可以看出他内心的吐槽。其实,这看起来也是很好理解的,毕竟有些人,例如reborn君,可能是因为有什么身体上的隐患,所以才变成了现在这个状态。偏偏沢田这个迟钝的家伙直接就往人家的伤疤上面撒盐,不揍他揍谁?
“好啦,学弟,我们来聊聊天吧。”我愉快的开始提议道,毕竟这样一直什么话都不说的氛围是在是不好受,十分影响我晚餐的食欲。
“等一会,你们之前是在聊网球比赛的事情吗?”reborn突然开口道。
沢田显然是没有吃够苦头,也有可能是被我之前说得有些不耐烦。对于这个十分钟之前才殴打他的人说道:“这是我和学姐的事情,reborn君就算是我的家庭教师,也不用插手我的社团活动吧。”
好吧,有人性格就是这样。我淡定的继续在可爱的学弟头上补了一锤子。
我轻轻地用手摩擦着杯垫上面勾勒的精美花纹,笑着说道:“......事情就是这样的,可
是,学弟好像有点不太愿意。毕竟,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reborn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沢田:“那就去参加吧,蠢纲。”
“不要随便给我取一些莫名其妙的名字好吗?”沢田抱着头,饱含着热泪看着我们两个。
这个好像不是重点吧,不过,学弟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啊。我笑着喝茶,看来人选就齐了啊。
“reborn君最近有空吗?”
reborn抬起头,莫名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道:“既然是沢田的家庭教师,那不知道您会网球这项运动吗?”听说有这类隐疾的人最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看成平辈,所以机智的我对着这位和云雀一样喜欢殴打他人的家庭教师用了敬语。看来效果不错。
“教你们吗?应该也没有问题。”
顺利的联系好有关人员的情况下,没想到连指导老师也搞定了。我保持着愉悦的心情,和十足的食欲在沢田家好好地吃了一顿晚餐后,就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我家其实和沢田家离得并不是很远,中间就隔了一户人家。只是,从到并盛开始,我就没见过里面住人,只是隔了一段时间便会有阿姨来打扫屋子。好吧,这世界上就是会有那么一两个平时用不上,但是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房子。
我也不算一个人在这边住着,并竟还是未成年,父母也会担心。跟着我在并盛的还有一个阿姨,是我母亲最放心的一个人——阿珍。其实,也不用阿珍来的,主要是到达并盛后的一个月,母亲来检查时候,发现我已经懒到一天只吃一餐的情景。我当时半死不活的样子可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来把小女儿扔在日本就够她担心的了,现在还是这样,母亲就把阿珍送了过来。这样其实也好,至少在父母都不在身边的时候,还有一个从小陪着你的人一起,也算不上放逐。
不过阿珍前几天老家出了一些事儿,就请假回去了。走之前联系了外卖,至少保证我不会在家里饿死。功课早就利用社团活动时间就已经写好了,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游戏,摸了摸肚子,好像有点饿了。
哎,青春期少女的胃果然是无底洞啊。
摸摸索索的起来,打开冰箱,阿珍几乎不买速冻食品,她一直坚信他们不健康。我其实觉得
无所谓啊,像这些东西吃了多少也没有关系,毕竟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挂掉,何必去想一些琢磨不透的东西。你看,其实我也是一个挺悲观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做起汤圆来,其实平时来看挺麻烦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水都烧开了。母亲一直以为我是比较懒,却不知道家里面一个人做饭让人讨厌的,不止是麻烦。
第二天的早上闹铃彻底的失去了它的作用,我翻了一个身,用力拉着被子捂住耳朵,也无法阻止‘砰砰砰’的声音穿过来。这让我总有一种在家的时候被旁边装修房屋的声音吵醒的错觉。
没事,我拉下被子,催眠自己【我要心平气和】五百次,再一次拉开窗子的时候,发现外面天还是蒙蒙亮的。沢田家还是很热闹嘛,有火光一闪一闪的,难道是昨天那个外表小婴儿,实则有隐疾的朋友童心大发,拉着沢田学弟和他一起放烟花?
我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