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黑阗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沈一饷。

沈一饷瞪了他一眼,“麻利滚!”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上去了。

黑阗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看着沈一饷离开的背影,又有些失落和不舍。

当时谁也没想到这次分别就会是七年。

黑阗回到家的第一天就和沈一饷视频了,甚至颇为无耻的提出想要试试看着视频做,被沈一饷一句神经病否决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黑阗即将回来的时候两人每天都保持着通讯,直到最后一天。

沈一饷没接到黑阗的电话,也没收到黑阗的短信,但是沈一饷并没有多想,以为黑阗今天要回来收拾东西坐车什么的比较忙,谁知到了第二天,沈一饷还是没有接到黑阗的电话,明明按照之前说好的黑阗昨天就应该回来了。

沈一饷觉得不对劲给黑阗打电话,却被告知关机,再后来就成了空号,他去黑阗的公寓,他的主人也始终没有回来,他就在那里等,每天早上过去,晚上回来,一直等了十几天。

后来杨树回来了,也联系不上黑阗,便给他打了电话,沈一饷惊觉,黑阗是真的消失了。

几经思索沈一饷决定去a市找黑阗,虽然他对黑阗的家庭一无所知,不知道在哪,不知道叫父母叫什么名字,但是他一定要去找一找,不然他不能死心。

但是去了a市后,沈一饷才知道a市太大了,一千多万的人口,他去哪里找?他有的也仅仅只是知道黑阗的姓名。他也想过报警,可是他又是什么身份。

沈一饷第一次感到绝望。

真实的绝望。

他甚至想过黑阗是不是在回来的途中出了什么意外,那段时间他每天看着新闻,生怕那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这么提心吊胆的日子一直到开学,他抱着微弱的希望去了学校报道,不出意外的,黑阗没来,后来他去找辅导员,辅导员告诉他,黑阗退学了。

沈一饷急切的问着:“是他自己退学的吗?还是父母?他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辅导员摇摇头,“他自己打电话来退学的,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也没说。”

那一刻沈一饷是庆幸的,没事就好,只是随即失落感扑面而来,为什么不告诉他一声,退学以及消失的原因。

为什么?

沈一饷想不通,他回忆起和黑阗最后几次通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争吵或者矛盾,一直到最后一天黑阗都还是非常期待和他见面。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一饷不知道,他也找不到黑阗,只能一日又一日的等待。

最后却等到了一封邮件。

全是黑阗和一个男人的。

照片拍得很模糊,但是能看清楚黑阗的脸,至于那个男人,看不清楚,但是能看到他脖子上的纹身。

两人依偎在一张床上,被子拉到半身,黑阗看起来瘦了很多,眼底的黑眼圈很重,胡子也不知道多少天没剃了,就连在睡梦中眉头也都是皱着的,似乎过得并不如意。

沈一饷没有追究这些照片的真假。

他固执的相信他所相信的,比如他相信黑阗一定不会背叛他。

就算真的是,也不必消失。

于是,他继续等待,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七年。

也是这些年来,他才明白自己对黑阗的爱。

如果说黑阗的爱浓烈似火,那么沈一饷的爱就像那滴水穿石的那滴水,日复一日的累积,直到有一天,穿破那坚不可摧的石头。

这些年来,他早就深深爱上黑阗,却还不自知,一直到风别才看透这爱,早就谁也无法代替。

当然,这七年间也不是没有过放弃的念头,也不是没有像他示好的人,男的女的都有,可是都不是黑阗。

也是这七年的时间,让他明白,除了黑阗谁都不可以。

所以他唯有等待。

一直等到如今。

“我在想,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离开?”

“你一直爱着我,不是吗?”

沈一饷静静看着黑阗,黑阗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淡,直至没有,他低着头,垂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的心思。

看起来,这七年,他和他一样都不好过。

“算了。”

沈一饷转过身,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我都等七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再说。”

反正他也早就明白了,除了黑阗谁都不行,起码现在不行。

黑阗从身后拉住他的手,黑阗的手很热,沈一饷的手很凉,“一饷,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爱你这件事,就算最难的时候,我甚至想过死,也不想放弃爱你,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太多的巧合和不可思议,那怕再荒谬我也不得不相信。当初我离开,是因为我弱懦,不敢面对,但是现在,我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不会离开,那怕死亡。”

沈一饷回应似的牵着他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过去的就都过去了,他们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光和将来,不能总为了曾经的事耿耿于怀。

黑阗从后面抱住沈一饷,弯下腰下巴抵在沈一饷的脖颈,喃喃自语的念出这个在深夜里经常冒出的名字:“一饷,一饷,一饷。”

酒过三巡后,醉倒了一片,破了案众人也轻松了许多,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黑阗因为高兴也喝了不少,不过没醉,周子铭和沈一饷喝得少,裴青和江舟滴酒未沾,全喝了果汁,最后要走的时候就是他送周子铭和沈一饷还有江舟


状态提示:第57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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