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沙滩,蔚蓝的海水,寥寥无几的人。
楼籽溪躺在沙滩椅上看着那个灵活的像条美人鱼一样的莫轻言。
微微翘起嘴角,旁边的外国帅哥眼里是不掩饰的惊艳。
戴上泳镜,缓缓的朝着莫轻言的方向游去。
感觉到身后有人追来,莫轻言下意识的向后看去,楼籽溪游到她身边“莫莫好狠心,都不肯陪人家。”
莫轻言有些无语,特意跑到危地马拉来就为了腻歪酒店里?那又何必呢,家里不好啊。
楼籽溪撇撇嘴“我不管,莫莫要补偿我。”
莫轻言掉过头往回游着“怎么补偿?”
直到听从楼籽溪的话,潜到水下,感受到那人柔软的唇,周围都是海水,没有在空气里的那种自在,却又多了些神秘的感觉。
本能的回应着楼籽溪,闭着眼似乎能听到海水流动的声音。
惴惴不安的心在感觉到那人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的时候,突然就安定了。
破水而出的那一瞬间有种重生的感觉,楼籽溪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人又凑过去亲了亲。
莫轻言红着脸推开她“混蛋。”这大概是她第一次骂楼籽溪。
自顾自的上岸用浴巾把自己裹上,看都不看身后的人朝更衣室去了,隐约的又看到有人去和楼籽溪搭讪,莫轻言觉得有点气闷。
“ry.”楼籽溪对准备和自己搭讪的男士说到。
那位帅气的男士诧异的看向远去的莫轻言。
“yth”楼籽溪耐着性子问到,不过脸上有着焦急的神色。
“,yryiful.”男人歉意的说到,随后让开了。
楼籽溪赶到冲洗室的时候,能听到里面冲洗的声音。
莫轻言脱下贴身的内裤,看着上面的点点水渍,恼羞成怒的丢开。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莫轻言却突然笑了笑,其实也没生气,大概害羞居多吧。
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人的呢?好像很远了,那时候的楼籽溪就已经和现在一样耀眼,像个混世魔王。
以前的莫家也算数的上名号的,可惜一个企业的毁灭有时候就是在一夜之间,谁都没想过莫氏年轻的掌权者会患上抑郁症,服药自杀。
莫轻言曾经不理解是要有多爱一个人才会抛下年幼的女儿,跟随丈夫一样自杀身亡。
十三岁的莫轻言一夕之间成为了孤儿,在各个亲戚的嫌弃下到处流浪,就像个皮球被踢来踢去。
第一次见到楼籽溪是在表哥的生日会上,楼籽溪是跟着她爸妈一起去的,那时候开始她就像耀眼的公主,不耐烦的打发着想和她玩的小男生。
直到等到她的两个小伙伴到了,才展开笑容,楼籽溪从没想过有个小女孩在安静的看着她,眼里有着羡慕。
莫轻言已经习惯了被那些所谓的哥哥姐姐遗忘,虽不至于被欺负的很惨却也不受他们欢迎。
楼籽溪和池羽分开了,一下子不知道去哪找,客厅的灯光突然暗了,是暧昧的舞曲气氛。
一转头却突然看到有个粉雕玉琢的女孩怯生生的看着周围。
“小妹妹,要一起跳舞吗?”楼籽溪无聊极了,比起那些烦人的男生,眼前这个安静的小家伙要顺眼多了。
“我不会。”莫轻言淡淡的摇头。
“我教你。”楼籽溪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拉着她就往舞池中走去。
被踩了好几脚之后楼籽溪有点小小的后悔,然而看到那小小的人自责的眼神又不忍心了。
宴会散场的时候楼籽溪早就跑路了,莫轻言失落的看着空荡荡的大厅,自己回了房间。
不知道多少次转学,莫轻言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个地方生活。
然而这一次站在讲台的那一刻,她就看到了那个一脸困倦靠在别人身上的楼籽溪。
两年的时间她只是变得更好看,其实正常来说她应该比楼籽溪低两届的,不过舅妈说怕她为了零花钱谎报学习用品,直接让她跳级。
老师似乎也觉得莫轻言太小只了,把她安排在了第一排,后来莫轻言才知道她的同桌叫池羽,很多年后才知道楼籽溪心里住着的人就是那个曾经不厌其烦帮她补习功课的人。
因为池羽的缘故,莫轻言倒是和楼籽溪接触的多了些,或许也是那时候心里那种莫名的情愫开始发芽,最终成为执念。
莫轻言的生活从来不安定,半个学期不到又被迫转学。
她的学习成绩从来不好,莫轻言唯一不曾放弃的就是音乐,那是妈妈最爱的东西。
十五岁的年纪,莫轻言认识了一群喜欢音乐的少男少女,他们会把自己的乐器借给她,会安静的听她演唱,莫轻言不知道要是不曾遇到过那群愿意接纳她的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像个笑话的无名乐队,今天的莫轻言会是怎样。
十八岁别人上大学的年纪,莫轻言离开了所有的亲戚,爸妈的遗产一分不要去了另一个城市,她知道以她的力量根本要不回任何东西。
混迹在酒吧,住在狭窄的胡同,可她却觉得惬意,安静的做她的音乐,会有人为她鼓掌,莫轻言不觉得委屈,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去看已经出名的楼籽溪的消息,关注她的微博,用不多的收入去支持她。
在看到楼籽溪的那一晚,莫轻言是雀跃的,在沈姒找她的时候才会那么毫不犹豫,她珍惜每一个能靠近楼籽溪的机会。
身体突然被一个微凉的身体抱住,思绪回到身体,不用想都知道那人是谁。
“莫莫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