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霜微合着眼,即使嘴里很干,也还是用嘴巴大口的喘息,孙齐圣的身体热得像火炉一般,被他压着,陶小霜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水似乎都在往空中蒸腾,一边喘气她一边感觉到从腰部往下,自己身体的内部又酸又胀,还隐隐的生着疼,这一切都让她感觉不舒服,而那隐秘的还未褪去的快感却又让她有一种羞耻的愉悦感
。
“……别压着我了。”陶小霜有些心慌意乱,孙齐圣急促的呼吸击打在她的左耳轮,她就故意把头转向右侧,一边转头,她一边用无力的手臂去打他的胳膊,“你快点!”
“好……”下一刻,漆黑的卧室里响起孙齐圣低哑的轻笑声,他撑起身,给了陶小霜片刻的轻松,然后又俯身而下,把那重新坚硬的利器又顶入她的体内,“如你所愿,这一次我会快一点的……”听着陶小霜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他又怜惜的道;“还会轻一点的。”
孙齐圣撒了谎,有了经验后,再来一次他只会更持久,而放缓的节奏更是拖长了陶小霜在那隐秘的快感中沉浮的时间。
于是,当他终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把积蓄的*完全释放时,身下的陶小霜已经被他弄得昏昏沉沉的了。
这一次他汲取了教训,翻身躺在了陶小霜的身边。
陶小霜完全没有力气了,除了眨眼睛,她什么也做不了,也不想做,她有气无力的磕了一下眼皮,两颗包着的眼泪就划过眼角,没入了两侧的发鬓里。
“小霜,你冷吗?先别睡。”孙齐圣调整着呼吸,伸臂把陶小霜抱在怀了里,他一边不停的亲吻她的脸,一边把放在床头折成方块状的被子抖开来,包住陶小霜和自己,“小霜,已经结束了……”
“……”被他紧紧抱住的陶小霜虽然已经昏昏欲睡,可还是感觉到了抵在她大腿上的那又热又硬的东西,“你个大骗子,这是什么!”边说她边挪了下身子,试图离远那个危险的东西。
“你别动!”孙齐圣抽了口气,然后苦笑道:“真的已经结束了——马上就得巡夜了好伐?”陶小霜的身体累到极限了,再要接着来,她明天会很难受的,而且她要是因此心生不喜,那以后可就麻烦了。
“巡夜?现在几点钟?”陶小霜把右手伸到眼前,眯眼去看手表,“11点了!”
陶小霜记得离开12号时差不多是6点半,而现在居然已经11点了!
“孙齐圣,你还说别人是野兽,你才不是人!”知道时间后,陶小霜立时觉得全身更酸痛了,她忍不住揪着孙齐圣的耳朵大喊道。
孙齐圣抓住陶小霜揪自己耳朵的手,拉到嘴边,在她的手背上啾了一下,然后注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都是我不好,真的!可是小霜,我都忍了6年了。这6年里每一天早晨醒来时,我都幻想着和你在一起,而你却永远睡在我的隔壁。”
他低笑一声,“要是每个男人真的都有一口*之井,那我的井肯定是井壁最厚的,因为我都忍了6年了……”
陶小霜的心里本来就是羞大于怒的,听了他的话,那三分的怒气也消了不少,于是她微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扯过被头,压在自己的颈后,闭上眼,“……这次就算了,我们去巡夜吧。”
孙齐圣在她耳边道:“是我巡夜,你是去睡觉的。”
“那当然……”陶小霜找了个感觉舒服的姿势,酣然入睡。
孙齐圣整理了一下被角,啾了下她的鼻尖,然后也闭眼入睡了。
……
第二天,陶小霜醒来后发现自己是穿着内衣裤的,而且浑身上下十分清爽
。
“真是睡得太沉了,连洗澡都没醒……弄脏的被套也换了吗?”发现原本大红色的绸缎被套换成了蓝色的棉质被套,陶小霜不由得嘴角带笑,死猴精还蛮细心的。
孙齐圣没在卧室里,门是半掩着的,从窗户洒进屋里的西照的阳光让陶小霜知道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一掀被子,却不禁“哎呀”一声,这么一动弹她才发现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酸疼,然后她看到了自己胸口上的斑斑淤痕。
“疼……”陶小霜捂着胸口,两个稚嫩的顶端隐隐的泛着疼。借着透入薄被的日光,陶小霜上下查看自己身上被孙齐圣弄出的或红或紫的痕迹,脑子里回想起了昨晚上两人的种种狂态。
看完肚脐旁的那片淤痕后,她自暴自弃到不想起床的程度。于是陶小霜红着脸,整个人缩回了被子里,连脑袋也不例外。直到她扁扁的肚子发出连续几下的咕噜声。
“臭猴子,死猴精!”陶小霜掀开被子,一边有气无力的喊道,一边抱着被子慢慢挪到了床沿。按着床框,她低头一看,没有找到鞋子,才想起那双红鞋被孙齐圣丢在了客厅里。
“小霜,你醒了。”孙齐圣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一叠衣物疾步走了进来。
“先喝点水”,他上前扶着陶小霜的肩,喂她喝了半杯水,然后就要帮她穿衣服,“我来帮你穿,你伸手抬脚就行了。”
陶小霜嗔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把两只脚探出了被子——昨晚都被孙齐圣这样那样过了,现在就穿个衣服的事还有什么害羞的。
怕她着凉,孙齐圣快手快脚的先把线裤和薄上衣给她穿上了,然后才是袜子和最外面的干部服。
穿好衣服,陶小霜伸手抱住孙齐圣的脖子,吩咐道:“我要上厕所。”
孙齐圣立刻就明白她的意思了,“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