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木清竹早早来到学校,这所学校的学生大多是附近巴陵化工总厂的职工,只因为这几年工厂效益不行,很多部门都发不出工资来,难以养家糊口的职工纷纷外出谋生,因此,这所学校的大部分儿童也是留守儿童。
学校师资力量更是有限,木清竹的身份是临时教师,一来会有点点收入,再则,也是有义教的心里意识,毕竟,这点工资对她来说那是少之又少的。
学校的校长令木清竹出乎意料的是却是一个年轻的男教师,虽然说是校长,也是一样要兼任几个班的教学,据说有三十多岁了,还是单身汉一个。
木清竹见他长相不错,性格也随和,才能也是有的,就弄不明白,都到这个年龄了怎么会还单着呢,时间长了后,就明白了,原来这所化工厂的年轻女职工大部分南下外出赚钱了。
而留下来的那部份多则是已婚妇女,还有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是,这个厂频临倒闭,留下来的也只能够勉强糊口度日,现在的女孩子眼界很高,要求更高,一般外出后就会找个条件更好的,像况校长这类型的单身男人,在这个化工厂还真是比比皆是。
木清竹来到学校时,况校长早已带着孩子们早读了。
他工作上非常勤勉,对孩子们也非常好,这点是得到了大家认可的。
木清竹的任务是教三个班的英语,每天都有三节英语课。
“木老师早。”况校长看到木清竹来后,就让孩子们自已早读,他很殷勤地迎了出来。
“早,况校长。”木清竹也对他微笑,礼貌地点头。
“那个,木老师,今天有点事情要跟你说下。”况校长跟着木清竹来到办公室后,有点缅腆地说道。
他似乎很少跟女人打交道,面对着木清竹时说话非常不自然,甚至,有点脸红。
“好,请说吧。”木清竹有点好笑,却也是非常随和大度地开口。
“是这样的,这二天有几个孩子没来上课,具体原因不太清楚,也联系不到家长,因此今天学校准备去家访,想让你跟我同去。”况校长态度非常认真谨慎。
木清竹一听,这事情可真有点严重,孩子无故旷课,家长也联系不到,那可不是好玩的,万一出点什么事呢?这样一想,忙着急点头说道:“好,这个事情还真是不能马虎,我们要尽快弄清楚情况,孩子们太小了,弄出点意外来可不好。”
况校长直点头,面上忧虑重重。
二人就商量着准备上完二节课后去家属区家访了。
江南的三月,和风细雨,温婉细腻。
阮瀚宇带着连城下了飞机后,还转了好几趟车才来到乌镇,没办法,这里没有飞机场,只能是转剩汽车了。
对于江南,他是听过的,骨子里觉得是个非常浪漫的地方。
漫步在街边,烟柳画桥,柳屯田一望无边,蒙蒙细雨,温温柔柔的打在头上身上,没有大漠孤烟,没有金戈铁马,有的只是脉脉柔情。
好个大隐隐于市的小镇!
阮瀚宇自从踏上乌镇的石阶路,就觉得神清气明,全身都放松了,说不出的惬意与舒适。那温温柔柔的细雨打在他的脸上,仿佛像有双小手在摩挲着他的肌肤,那是无尽的写意与享受。
这样的感觉突然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深埋在心底的女人,曾经也用这样的一双小手穿过他的发丝,抚摸在他的脸上,让他怦然心动。
心底深处的那抹柔软突然就被牵扯了出来,隐隐的痛,明眸里就有了丝痛苦。
“阮总,化工厂离这儿并不远了,我们是……?”连城小声的问询着。
“不急,先找间酒店住下,考察几天后再说。”阮瀚宇想都没想地说道。
“好。”连城点头,“我先去找酒店。”
阮瀚宇望了望天,天色已经不早了,没想到从a城大早搭飞机赶来这乌镇时都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被这江南的不一样风景吸引了,想彻底先放松心情几天,玩玩考察清楚后再做定论。
尽管是这样原始的小镇,风情味十足,却还是被现代化的气息包围了,乌镇大街的另一侧则全是现代的建筑,不算高的高楼大厦还是有不少,全部用作了酒店饭馆,及林林总总的店铺。
相对于那边现代化的风情,阮瀚宇更钟情于这一边的江南风情,因此当连城告诉他在乌镇最大的一家酒楼下塌时,他断然拒绝了,而是在河道的这一边选了家古色古香的小酒楼,靠河道而建,竹楼竹屋,清一色的江南水调。
当天在酒楼放下行李,吃过饭后,阮瀚宇兴趣高涨,就下楼来沿着街道散起步来。
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古老房屋,纵横交错的河道,河道间半月拱桥相连。
阮瀚宇流连在那些狭窄的街道上,笔挺的西装,高大的身影,俊美得近乎完美的面孔,给这个古镇增色了不少。
不少路人纷纷向他侧目。
阮瀚宇嘴角微翘,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全身心沉浸在这种古色古香的气氛中。
不知不觉中,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这条小巷真的很窄,窄到只能容得下一辆车往复其间,他慢慢走着。
欣赏着二旁的风景。
一个老爷爷,留着花白的胡子,正在街边全神贯注地做着姜唐,那气味非常好闻,姜的香味吸引了他的胃,从袋里掏出二十元来,买了一小包。
“给,找您的钱。”老爷爷呵呵笑着,和颜悦色地开口。
“哦,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