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现在你就是打死我也没有用,我也不可能说出他是谁?请你给我时间,让我再好好想想,毕竟我现在的把柄还握在别人手里。--爪机书屋 ”被一脚踢出好远的冯荆生,瘫软在地上,顾不得疼痛,汗流如柱。
连城怒极,还要出手,却被阮瀚宇制止了。
“你走吧,资料,人证物证都有了,也不怕你玩什么名堂,不要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到了,总会有人让你说出来的。”阮瀚宇冷冷地喝斥道,“告诉你,你们这些人一个都不会逃掉的。”
冯荆生闻言,来不及细想,爬起来屁滚尿流地跑了。
“阮总,这样放他走了,会不会让他跑了?”连城颇有点担忧地问道。
“放心,就算他想跑有人也不会让他跑的。”阮瀚宇沉吟着,在房中踱了几步,手指在资料袋上摩挲着,眼里忽然闪出一道亮光来。
“莫爷爷,是您吗?我是瀚宇。”阮瀚宇拿出手机来,放在了耳边,满脸的微笑。
“瀚宇呀!”电话里头老人洪亮的声音响如钟鼓。
“莫爷爷,我现在京城,想请您吃顿饭,不知您老有空吗?”阮瀚宇非常虔诚而有礼貌地问道。
“呀,瀚宇,什么时候来京城了?你奶奶还好吧!”
“还好,莫爷爷,我有点事出差刚好来了京城,有好几年没见到您了,很想见见您,今天一定要请您赏脸出来吃顿便饭,不知道您有空吗?”
“啊,有空,有空的。”莫老爷子笑眯眯地说道,声音很和悦。
“那好,我去接您吧。”
“不用了,我让司机开车就行了,哪用那么麻烦的,我也想见见我的小家伙了。”莫老爷子笑呵呵的。
“好的,莫爷爷,那我先把地址发给您,谢谢莫爷爷的赏脸了。”阮瀚宇笑得很谦虚有礼。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收了电话。
阮瀚宇的手机刚收起来,脸上的笑就凝结了下来。
本来,他也不想惊动莫爷爷的,毕竟莫爷爷与爷爷是世家好友,二人当年都是一起上个战场的生死兄弟,这么多年来,二家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而阮瀚宇一直都是爷爷口中的好孙子,也是他最引以为傲,颇为自豪的,实在不想让莫爷爷知道他公司与阮家发生的这些事,这样做有损爷爷与阮家的面子。
因此他才用了请他出来吃饭为由,而不是登门拜访。
前一趟来京城并没有达到他的目的,这次只能动用莫爷爷了。
莫锦钦,已经九十高龄了,在京城无论在军界还是政界都是颇有名望的,京城现在不少的政要都是他当年的部下,因此只要他一个电话下去,很多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今天这顿饭并没有白吃,阮瀚宇小心谨慎的陪着莫老爷子吃饭,高谈阔论,饭菜吃到一半后,莫老爷子兴趣高涨,毕竟阮瀚宇这个年轻人他是看着长大的,对他的心思也是拿捏得很准。
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关注着阮氏集团的成长,对阮瀚宇的手段与才能那是非常赏识的,对他的个性更是从小就了如指掌。
骄傲如他不肯明说,只是请他出来吃饭,必是有事而来。
虽然他不说,那并不代表他就不清楚。
因此,他巧妙的给了他的面子,让阮瀚宇尽量把难堪降到了最低。
果然,阮瀚宇并没有明的请求什么,莫老爷子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吃饭到中途后打了个电话,然后,一个京城的高官过来了,再然后,阮瀚宇知道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乔立远马上就要当a城的市长了,与他竞争的那个对手已经败下阵来,老谋深算的他早把关系拉到京城了,而且当今几个撑握重要说话权的政要都被他收买了。
酒喝到最后,他的情绪低落了许多。
莫老爷子一双矍烁的眼睛盯着他,眼眸里被岁月打磨的光精铄的闪着,嘴角边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手。
大年三十逼近了。
木清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昵大衣,大衣的材质坠感舒服,里面套了款白色宽松略微收腰款长裙,蕾丝边的,坠顺笔挺的昵大衣把她的线条崩得硬朗优美,搭着深灰色的雪地靴,显得端庄大气,眉目间嵌着清冷的笑。
“小竹子,你确定今天就要过去阮氏公馆吗?”
她走出客厅里,景成瑞已经一身笔挺西服在等着她了,他满身的贵族气息,悠雅温和,如同画中的欧洲绅士。
木清竹不由感叹,看来人的气质与内涵都是天生定了的,所谓三代培养不出一个贵族来,这话未免有些牵强,就像景成瑞天生就是贵族,生下来就具有这种气质,与财富无关。
他的贵族气息是由心底发出来的,而不是那种外表貌似贵族,实则内心阴暗的假道士,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让人赏心悦目,正是因为如此,配上他的身份,这才能让阮瀚宇吃醋,信以为真。
阮瀚宇可谓是世代的贵族,只是他的俊雅与贵族气息在木清竹的眼里怎么看都带着丝邪魅与妖孽,而这更让女人神魂颠倒。
“对,今天年二十九了,明早八点,客人就会陆陆续续到了,今天我必须要过去准备各项事宜了,否则张宛心可能会应付不了。”木清竹吟吟微笑着答道,大方自然,并没有一丝怨言。
景成瑞看着她里面穿着的形式孕妇款的白裙,温文尔雅的脸上有点惋惜之情。
这个小女人怕是为了遮掩她的肚子吧,实则本来腰就芊细的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