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啊!
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大帅哥变成了纸扎的人了。
我正觉得脑袋头,一阵一阵的发晕,眼前也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却能隐约之间感觉到脚边上好像是为了一大群的老鼠,老鼠们都欢欣鼓舞,“吱吱吱”的叫个不停。
还有些会说人话的,阴阳怪调的喊着:“夫人醒啦,夫人醒啦……”
这种乱糟糟的情况维持了不到不到五分钟,就见到内堂走出了那只昨天晚上主持冥婚的大老鼠。大老鼠今天穿着一身洋气的小西装,精神奕奕的迈着步子,“夫人昨夜和主子洞房花烛,睡的可好?”
“睡的……”好个屁,大早晨起来就让我摸了满手的尸膏尸油!
我看了一眼棺材里面的纸人,瓮声瓮气的问道,“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主子啊,夫人。”大老鼠点了一下头,好像是要用笨拙的身体跟我鞠躬。一双黑豆一样的眼睛,似乎是藏着什么阴谋诡计。
雾艹!
它主子是纸人啊?
敢情昨天晚上和我洞房花烛的玩意,是一具纸人,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啊。用食指戳了戳那纸人的脸蛋,稍微一口就破相了,成了一具烂纸人了。
我一抽手,看到纸人脸上的两个手指头窟窿,感觉自己闯祸了。
“谋杀亲夫啦……”那纸人也不含糊,明明是纸做的,却是缓慢的拧过侧着的头颅,哭丧着连大喊了一声。
我的心彻底凉透了,b啊,我顾大王昨天晚上遇见的都是幻觉了?那个待我极好的男子,竟然是这么个蠢b纸人。
一旁的大老鼠动了动鼠须,似是笑了,吩咐旁边的小老鼠说道:“闹什么闹,还不快去给夫人端早点去,一帮没用的废物。再不听话,就全送进油锅里炸了。”
炸老鼠我可从来没见过,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我皱紧了眉头,捂着胸口,把想恶心干呕的感觉先压下去。心想着这里的老鼠口味可真重,大清早的头菜就是炸自己的同类。
“先别说吃早餐了,快找盆水给我洗手,我手上都是尸油怎么吃饭啊?”我看着那大老鼠油光锃亮的皮毛,心里起了歹意。
我顺手就把手上的尸油涂在大老鼠身上,让它也沾沾尸臭的光。
以前我以为这老鼠都是阴沟里的不爱干净的货,谁知道这只老鼠根本就是chù_nǚ座,尖叫一声就开始嚷着让自己的手下,拿毛巾擦毛。
好像觉得不干净,又冲到外面,让外头的老鼠去井里打水。
直到旁边的老鼠,用茶壶的茶嘴往大老鼠身上浇了水,把尸油给冲干净了。这货才长舒一口气,精疲力竭的倒在太师椅上,慢腾腾的说:“夫人,以后可不能开这种玩笑,差点要了老夫半条命。”
“那我怎么办?”我看了看自己满是黑色尸膏的手,皱了皱眉头。
这么说来,我顾星星还是个不爱干净的货了,爱洁程度连只大老鼠都不如。我摸了尸油和尸膏这么久,都没这么大反应。
大老鼠看到我手上的玩意,一脸嫌弃,立刻说道:“怠慢夫人了,去打水给夫人洗手。”
那些小老鼠倒也勤快,忙死累活的又用铜盆端来水给我洗手。我正惬意的洗手呢,耳边传来了“碰”一声瓷碗打碎的声音。
三五只小老鼠,正端着一碗白粥走来。
一个不留神竟然是摔在了地上,其他的几个老鼠,纷纷指着一只最小的老鼠吱吱吱叫,好像都是这只小老鼠的错。
这只小老鼠看着也没几个月大,只有人两根手指宽。
身上是白色和灰色想见的皮毛,眼睛小小的,带着胆怯。
大老鼠似乎震怒了,爪子一拍太师椅的椅垫,怒道:“怎么办事的,连碗粥都端不好。夫人的早点没了,你可知罪?”
旁的老鼠也落井下石,嚷着“毛手毛脚,做成炸老鼠。”“炸老鼠!”……
吓得这只小老鼠啊,是两眼无助,眼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