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啥叫金蝉蛊啊?”
他说道,“这是苗疆蛊术中的一个小把戏,以金蝉为引,人作蛊,是苗疆中常见的手段。”
既然是蛊,有中蛊就必有解蛊的,我问道,“那怎么才能解?”
“引出金蝉便能解。”他说道。
我又问道,“那怎样才能引出金蝉?”
“声音。”道士说道。
“那不挺简单的。”我说道。
“不是随便的东西发出的声音就能引出金蝉的。”道士话锋一转,从怀中掏出一枚刻有乾隆字样的古币,用手指在上边弹了一下,发出了轻微的沉闷的响声,“只有这个声音才行。”
我看这铜钱又是古币,价值肯定是不菲的,估计又要被这狗日的坑了,不过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他出价超过一百,就是打死我也不上这当了。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道士并没出太高的价钱,而是直接伸出一只巴掌,“五十块。”
我当时还惊呼这家伙真是业界良心,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也没说抱着直接榨干的决心直接往死里忽悠。
我点点头,当时就给了他五十块,“成交。”
刚要拿那枚铜钱,那道士给我来了个小把戏,竟然不给我了,“先别急着拿,有件事情必须先跟你说清楚,你用完了必须还给我。”
卧槽,我说这道士咋这么便宜,敢情还带回收的啊,不过看在钱不多的面子上,我点点头,“成!”
拿着那枚铜钱,我找光头师傅说让他再叫张扬出去拖住他,可光头师傅想了想,有些疑虑说道,“事不过三,我怕他早就起了疑心,恐怕行不通。”
虽然有这种顾虑,但暂时我们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再试一次,让光头师傅约张扬出去吃饭。
当时我就想,如果光头师傅没成的话,我就晚上回来的时候下手。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光头师傅给我发来短信说成了,他们现在就出去吃饭了。
我赶紧揣着那枚铜钱,去了张扬的办公室,这次我并没急着去拿那个红色的信封,按照道士的说法,先引出金蝉就能破了金蝉蛊,到时触碰信封也不会惊动张扬。
于是我学着道士的做法,拿出铜钱在铜钱上弹了弹,四周一片寂静,等了半天我看没什么动静,心想不会是尼玛被那狗日的骗了吧,刚纳闷着,衣柜里就动了一下。
我走过去,有些紧张,因为我不知道这衣柜里到底藏着什么?但我的好奇还是战胜了紧张和恐惧。
衣柜的门并没有上锁,但我隐约感觉到衣柜门口有一股力量,我稍微使了下劲,还是没打开,接着我卯起劲来,仍然没能打开。
于是我用铜钱弹了两下,衣柜又是一阵响动,看来这个金蝉就在衣柜里了,但被一个东西守护着,与其说守护还不如说囚禁,我直觉上感觉这个东西并不是常物。
既然金蝉听了古币的声音,就说明金蝉蛊已经破解,所以我赶紧去翻抽屉,这个时候,我发现那个红色的信封不见了!
我心里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妙,很有可能张扬早就发现我们在打那个红色信封的主意,所以提前转移了信封。
如果张扬早就知道我们的秘密,早就知道今天我会来他办公室,那么只有将东西藏在一个地方是最安全的,那就是他身上!
我立刻悄悄给光头师傅发了个短信过去,说你个红色信封可能就在张扬的身上。
等了半天,也没见光头师傅回短信,我只好先回了宿舍,在宿舍里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到下午的时候,光头师傅总算回来了,回了宿舍,在这宿舍里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到下午的时候,光头师傅总算回来了。
“你收到我的短信没有?”我问道,有些责怪他的意思。
他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那个红色信封,丢到我的跟前,“幸福大街第五大道。”
我看了看,那信封里就只有一个地址,这是什么地址能让张扬这么上心,但无论怎样,眼下我们必须要做的就是去一趟这个地方。
按照信封里的地址,我们来到这个城市象征着财富的黄金底盘,这地方都是名人故居,到底我们要找的是谁?
顺着门牌号,很快,我们来到一个大大的府邸,门头挂着刻有张府两个流金大字的牌匾,属于那种历史悠久的古宅。
我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是个阿姨,“你找谁?”
她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无言以对,“我来就是想问问这屋…”我还没想好该编个什么样的理由,那阿姨就说道,“你是来看房的吧?”
我狐疑了下,点点头,原来这古宅正在出售当中啊,只不过我看起来像那种能买的起这豪宅的人吗?
不管怎样,我获得觐见这里主人的机会,见到主人,就有机会知道潜藏在这个红色信封背后的秘密。
阿姨领着我们进了屋,屋内的设计非常中式,有过堂,宅子,天井,但唯独有个壁炉出现在堂屋中央有些乱入的感觉。
很快我见到了这屋的主人,这主人是个文质彬彬的老人,看样子应该是高级知识分子类的,他温文尔雅地与我们对坐,说道,“我听说你们是来看房子的?”
此时我觉得并没继续掩盖下去了,说道,“不是的,我们是国贸715的司机,就是想问问。”
“你们国贸的人到底想怎么样?”老人有些气愤说道,站起来,“不送。”转身就走了。
我跟光头师傅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就只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