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正躺在床上看胎教的书籍,卧室的门突然打开,李江城赫然回来了。
他回来时外面可能还在下雪,身上的皮衣都湿了,岑欢从床上坐起来,开心的喊道:“老公,你咋回来了?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回来休妻。”
“啊?”
李江城脱了外套,走到她床边坐下:“说,今天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
“没有啊。”
“我看到你上了一辆男人的车。”
“哦,那是蒋民基。”
“还说没有给我戴绿帽子?”
“蒋民基是我哥哥。”
“他以前追过你。”
“那又怎样?”
“做不成情人连朋友都做不了,还能做兄妹?”
岑欢愣了一下:“那怎么办?你休了我吧。”
“我的孩子就只能喊我爹!”
岑欢啼笑皆非:“你的孩子也没说要喊别人爹啊。”
“那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休妻是何意思?”
靠,到底是谁要休妻啊,这个不讲理的男人……
临近春节,李江城突然接到任务,这次不是出国,是另一个城市,但由于任务的特殊性,春节还是只能在外地过了。
本来家里人就少,加上李江城出差,这个春节注定过得不是很热闹,又赶上怀孕七八个月,连烟花公婆都不允许她再放,结果可想而知有多郁闷。
婆婆兴许是看出了她郁闷的心情,大年初三就给她找了个乐子,那就是打麻将,岑欢本来不会,所幸悟性极高,学了几圈就熟门熟路,再加上怀孕的人运气可能就是好,一连几天,竟赢了好几万块。
无聊的生活终于不再无聊,婆媳俩整天吃了饭就出门,然后就是找婆婆的那些阔太朋友们打麻将,一打打到天黑,岑欢脸上恢复了笑颜,甚至比之前更加荣光焕发,因为每天数钱都要数到手麻。
她不是热衷于赌博的人,只是喜欢上了跟婆婆一起出去的那种感觉,婆婆会骄傲的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友人们,这是我家媳妇岑欢,无可厚非,她真的很喜欢听到我家这个词,因为这就是间接的证明了,婆婆终于把当她成了这个家里的一份子,犹记得大嫂走时,对她那些讽刺,不知今日再见,她会作何感想。
李江城一直到正月底才任务完成,局里给了他一个星期的假,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在家陪陪妻子。
他是上午回的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以为岑欢是回娘家或是跟自己母亲出去逛街了,便也没打电话给她,劳累了这么久,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说。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下楼时,还是没看到老婆,他就纳闷了,问楼下的佣人:“二少奶奶呢?”
佣人恭敬回答:“二少奶奶跟夫人出去打麻将了。”
打麻将?
李江城硬生生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她经常和夫人出去打麻将吗?”
“是的。”
李江城又是被雷劈了,在他的印象里,岑欢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坐在麻将桌上一分钟的人,可如今事实证明,她不仅坐到了麻将桌上,还远远超过来了一分钟。
这段时间他出差在外,她可一次没在电话里说起自己打麻将的事。
只是每次都抱怨自己过得了无生趣,让他快快结束任务回来陪她。
这个小妮子根本就在撒谎,打麻将打到天黑,这日子过得是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他正要拿出手机给老婆打电话,外面响起了老婆和母亲的声音,两人一边探讨着麻将一边进屋,脸上都是喜笑颜开的表情。
李江城将手机放回裤口袋,好整以暇的望着妻子。
岑欢一看到客厅中央站着的人,马上张开双臂飞奔过去:“老公,你终于回来啦!”
这次也不顾忌婆婆在场了,倒是婆婆不好意思,跟儿子说了几句话便上楼去了。
“吃饭了没有?”
“吃了,今天王太太赢了钱,请我们去望月楼海吃了一顿。”
“呵,罗岑欢你行啊,我走了一个多月,你在家里吃喝嫖赌样样都会了。”
她嘿嘿一笑:“还不是跟你妈学的。”
“你……”
李江城放低音量:“小心我揍你屁股。”
“干嘛揍我屁股,让我独守空闺这么久,你还有理了呢。”
他换了暧昧的神态,“今晚我就弥补你。”
夜里,岑欢洗了澡穿一件大红色的蕾丝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这件睡衣是前几天逛街时买得,本来准备生完孩子再穿,不过今晚自己平时穿的那件睡衣不小心掉到了浴缸里,就只好换了这件。
李江城已经洗了澡,正躺在床上看书,一抬眼就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在眼前闪来闪去,他的目光很自然的就从书本上被吸引了出来,随着身影转了一会,他把书一扔:“来吧,现在就弥补你。”
岑欢正在擦头发,闻言停止动作:“弥补什么?”
“你穿成这样,难道不是暗示我应该弥补你这一个多月来的独守空闺的寂寞?”
“滚一边去,没看到我都要生了。”
“你也知道自己要生了,那你穿成这样岂不是故意让我难受?”
岑欢这才后知后觉的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睡衣,好像是有那么点性感,不过肚子这么大,他也能有性趣?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