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宇脸色变了变,最终说道:“四哥,六弟说的没错,我犯的错比他大,理应受罚。”刘青扬是被人逼着喝酒的,刘青宇却自己偷着喝的,而且还误了了公事。
刘青木点点头说:“妹妹,你去看看你四嫂和侄儿。”
刘雨儿无法,狠狠地瞪了刘青扬一眼,出了书房,一人去了后院。
刘青扬见四哥没有半点放过自己的意思,看样子还要打五哥,不禁有些后悔,怯怯地说:“别,四哥,你别打五哥,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打我。”
刘青木放下板子说:“六弟,我们是军人,应该知道许多事情错就是错,不能给自己找借口。你说对不对?”
刘青扬点点头。
刘青木继续说:“我不打你五哥,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并且已经受过罚。你呢?你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刘青扬低着脑袋说:“四哥,我也知道自己错了,可是我、我怕痛,你能不能少打几下?”
刘青木面沉如水,低声斥道:“六弟,你还是军人吗?你军人的担当呢?自己犯的错都不敢承担后果,你怎么带兵打仗?”
刘青宇道:“四哥,是我没有带好五弟,他已经知道错了,就让我替他受罚好了。”
刘青木冷着脸说:“你领你的罚,他自己的错自己领罚。青扬,你要是怕疼,就去找雨儿回家,以后我也不会教训你。你要是留下,四哥就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刘青扬不想挨打,可是也不敢走。他知道他今日若是走了,以后俩个哥哥和雨儿都会看不上自己。
刘青木见他不语,也不再多说,拿起板子指着卧榻冲着刘青宇说道:“五弟,你先过去趴好。”
刘青宇默默地脱了外袍,只穿了中衣趴到榻上。
刘青木举起板子重重的拍下。刘青宇忍不住就是一阵闷哼。
刘青扬偷偷看去,只见五哥双手紧紧握成劝,手指关节已经发白,心中后悔不迭,自己攀扯五哥,不仅没有少挨板子,还害得五哥挨打。
刘青木打完三十板子,看看五弟的脸色,心道五弟这回要痛上十几天了,心中不禁有些后悔。他将刘青宇往里面挪了挪,替他盖好被子,转头对刘青扬说:“六弟,你可想好了?”
刘青扬点点头,学着五哥样子刚趴好,就听到“啪”的一声传来,身后就是一阵剧痛。“啊”刘青扬没有忍住叫了出来。
刘青木等他缓过劲来,才举起板子继续拍了下去。
刘青扬虽然感觉身后痛得厉害,却还是发现四哥的板子轻了很多,就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呼痛,只是到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一阵惨呼。
刘青木终于收了手中的板子,取来药膏,替六弟上药。刘青扬又是一阵惨呼,刘青木忍不住呵斥道:“闭嘴,你五哥挨了三十板子都没有叫一声,你才二十板子叫什么叫?”
刘青扬看了看在一边默默忍痛的五哥,闭上了嘴巴。
俩人终于上完药,刘青木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吩咐人在侧厅摆下酒菜,与俩个弟弟一起用膳。
刘青宇兄弟俩人眼巴巴地看着四哥一个人自斟自饮,只能埋头吃饭。
刘雨儿在后院听说他们仨人一起用饭,终于放了心。
襄平笑道:“妹妹既然不放心,怎么就不自己去前面看看?”
刘雨儿说:“这个青扬实在可恶,居然攀扯五哥!”
襄平劝道:“妹妹你就别生气了,六弟也不是故意想害五弟的,他没有这个坏心思。”
刘雨儿依然气愤地说:“哼,回去我饶不了他!”
“行了,妹妹。六弟今天肯定不好受,你就别放狠话了。”
“他活该!”
襄平无奈,只得悄悄命人拿了几个软垫放到车上。
刘雨儿因为想着刘青宇和刘青扬兄弟二人都挨了打,大家见面脸上都不好看,就没有再回到前面,只再后面和襄平说话、逗两个小包子。
下午,回季城的马车上,刘青扬看着一脸寒气地妻子,心里也是一阵内疚,五哥不仅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比自己多挨了十板子,而且板子也比自己重得多。他看着五哥身上的伤就知道了,四哥对五哥没有半点留情,而且就是打给自己看的。
刘青木和刘青宇二人送走小夫妻,就回到书房继续说话。
刘青宇再也坐不住,趴在了卧榻上。
刘青木道:“五弟,你现在倒是长进了,挨了这么重的板子居然没叫一声。”
刘青宇不满地说:“你还说,六弟在一边看着呢。四哥,你怎么下手怎么重,我还以为你要打死我呢。”
刘青木嘿嘿笑道:“从来没有这么打过人,手上没数。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换了板子,否则你们俩都要趴在郡主府。”
刘青宇道:“四哥,我春天就要回去了,以后就只有你护着他们俩了。”
刘青木点头道:“你放心,我会看好他们,只是你以后就是一个人了,切不可再做荒唐事。”
刘青宇脸一红,尴尬地说:“四哥,我都多大了,你怎么还提那些事?再说,不是还有秦伯吗?”
刘青木点头道:“你能听秦伯的话固然是好。只是,你这次回去,只怕还会升一升,二十一岁的四品大员,我怕你失了本心。”
刘青宇不满地说:“四哥,你也才比我大一岁吧?怎么听你说话想庞先生似的?”
“五弟,你入仕太早,性子又跳脱,我们难免会对你不放心。依我说,你就该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