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皓齿,嫩肤白脸,嘴上一抹丹东色唇釉显得尤为迷人。
因为衣领被男人拽下,娇艳的脸颊上染上了怒意,低声娇呵,“瑰爵,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瑰爵冷笑,满不在乎,可是眼睛却不自觉的瞥向她妖娆的曲线,和天鹅颈而下软绵绵,半遮半掩的酥。
“金玉叶你可别上房揭瓦,如果不是爷肯收留你,你哪有今天,你不感恩,竟然还无耻的给我下药!何其歹毒的心思!”
金玉叶被他气的脸色难看极了,说话的语气也变了味道,故意激怒他,“我从来不屑给人下药这种事情,你自己不举竟然妄想推脱到我身上,妄为男人!”
瑰爵半眯着眼冷笑,敞开的胸膛露出一大片肌肉,凤眸猩红像是凶恶的猎豹,对着猎物发出警告。
“她死了,那你来陪我好了,反正这药只对你有反应,别想独善其身!”
金玉叶快被他气笑了,他到现在都以为是她对他下药了吗?这世上有两个误区。
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其实有点文化的都知道这是夸女人的,只是被望文生意了而已。
还有一个就是所谓“春药”“不举药”并不存在,都是人们虚构的而已,最多是迷幻剂,科学可循。
所以从来没有什么春药yī_yè_qíng,更没有不举药害得人没有了感觉,至于瑰爵所说,只对她有感觉,因为她是下药的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金玉叶脑子转了又转,看着瑰爵的眼神变了变,那人寻味的眉眼里满是复杂。
一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有感觉,自己身体并无任何病因,这只能是一种情况,他喜欢她。
瑰爵见她一直盯着他看,以为她以沉默承认了她下药的事情,冷笑一声,“怎么?太激动笑疯了吧,说好了契约婚姻,没想到你这个女人竟然心思不纯,对我有这样的企图,今天就满足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瑰爵以为,既然契约婚姻,那他们就是绑定在一起的,现在他只对她有反应,她还爱自己才给他下药,不如顺水推舟,成就了她。
何况,和她一夜fēng_liú,把第一次给她,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还有隐隐地期待,估计是被气糊涂了吧,竟然想起她的好来。
金玉叶没接受也没拒绝,她这“榆木脑袋”这次终于灵光了一点儿,他们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所以平时闹闹玩玩儿可以,毕竟他们都没有认真,可现在看来,瑰爵对她明显动了真情。
只是阴差阳错之下,他竟以为是因为药物导致,所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喜欢她的事实。
既然他误会了,那就让他一直误会好了,对瑰爵她不想负责,很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
她已经有楚云洌了,虽然楚云洌是渣男,但是她不想成为渣女。
不是为楚云洌守身如玉,而是为了她自己,活得不要那么轻浮随意。
“对啊,是我给你下的药,那又怎么样?我可没有解药,不要找我算账,我概不负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