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车一转,从原本要去医院的路上,折回了回公司的路。

在公司地下停车场往上有走,刚刚进入大厅,就听到了一阵格外吵闹的喊叫声。

从正在公司大厅中不断喊叫的声音来听,分明就是闵媚那个疯婆子。

“段子墨这个混蛋,他居然害我儿子,让我儿子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他居然还有脸出去出差。这段氏集团,分明是我儿子的产业。我要号召公司全体职员,要求他把董事的位置交出来,还给真正的集团董事。”

集团里面的人早就对闵媚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感到厌烦。

他们虽然把闵媚从集团里赶出去,可耐不住闵媚手里面还握着段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若是真将她硬赶出公司,恐怕第二天自己接到的,就是被公司开除的声明。

段子墨就站在楼梯口,听着闵媚失心疯似得言语,面上毫无表情。

也不知道是哪个员工感觉有些无聊,她一转头,才发现段子墨正冷眼看着这一切。

她胆怯的拉了拉身边听得津津有味儿的同事,赶紧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也许是因为那人离开的太过于匆忙,众人这才发现段子墨从外面回来,而现在他就站在集团当中,听着闵媚的风言风语。

闵媚自然也是看到了段子墨在那,可是她依然不收敛,只是觉得这件事情闹的越大越好。

只有段子墨面上无光,甚至是将他激怒,才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许是因为段子墨觉得闵媚越说越过分,甚至还将段江现在在段家的情况,也添油加醋的告诉众人。

什么段子墨心情不好就打段江,还有什么段子墨才是杀了他爷爷的凶手,也是他将这一切都推到了段子卓的身上,让段子卓帮他顶罪。甚至段氏集团是他从段老爷子的手上骗过来的,根本不是段老爷子愿意交给他的,等等。

诸如此类,这两天闵媚都已经快说烂了。可是又因为段子墨也在现场的原因,她又是将这些她快要说烂的词语,又说了一个遍。

段子墨面上表情未变,甚至是连一丝动怒的痕迹都没有,他迈着脚步,慢慢走向闵媚。

但是浑身上下隐含的怒气,恨不得生生击碎闵媚。

段子墨隐忍的怒气,闵媚又怎么感觉不出来?

她趁着段子墨这两天不在集团的日子,每天来跑到集团里面闹,无非就是想让段子墨在集团中人的心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样她可以称段子墨人心不稳之时,将整个段氏企业全部纳入自己的手中。

段子墨越走越近,闵媚越来越感觉到心慌。

许是能力爆发的关系,闵媚挺了挺胸脯,冲着段子墨大声嚷嚷,“怎么,你想干什么?你还想打你母亲不成。

我告诉你,你虽然我不是亲生,我虽然不是你亲生母亲,但也是你的继母。我把你从小养到大,难不成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你还这样害你自己的亲弟弟,你也不怕自己有一天遭天谴!”

“遭天谴!”

段子墨对这三个字嗤之以鼻,像她这种人还没有遭天谴,老天的报应又怎么会落在自己身上?

“闵媚,你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你心里没点数吗?你跟段江两个人联合害死我母亲,你真当我不知道是不是。

你儿子害死我爷爷,连警察都已经断案了,你现在在这里大声嚷嚷,是觉得警察给了你一个不公平的答案,你是不是想要将警察局告到最高法院去,给你儿子翻案呢?

还有,我什么时候打过段江?我告诉你,就算我恨这个人恨到骨子里,我也不会去打他。因为像他那样的人,能够和你这种人联合在一起,我碰一下都觉得脏。

还有我爷爷立下来的遗嘱,是由律师,法院还有公证人,三方亲自见证的。你若说是遗嘱是假的,说我继承公司是假的,那你最好把公证人,法院和律师三方都告上去。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全部说给法官听。

你污蔑政府,妨碍司法公正,然后不顾法律,想要私吞集团,而对我的所有诋毁,我可以告你诽谤。

如果你不想前脚把你儿子从监狱里面捞出来,后脚在把你自己在从监狱里面捞出来的话,你最好闭上你这张臭嘴!”

段子墨这话说的,一点儿情面都没有给闵媚留下。丝毫不顾及两人还在法律上有母子的关系。

对于段家的这些内幕,集团内虽然各有各的说法,众人也是议论纷纷,可是这其中是真是假,还有待商定。

现在段子墨丝毫不顾及段家的脚面,直接将段家内部和段江做出的那些肮脏事情全部袒露在众人跟前,让闵媚一时不察,竟生出了几分寒意。

段子墨竟心狠如此,他竟然可以不顾段家的脸面,只为了将自己逼退,甘愿爆出段家多年以来的丑闻。

或者说,是她和段江的丑闻。

就在闵媚呆愣之际,段子墨一个招手,叫来集团大厅的安保人员,指挥安保将闵媚推出了段氏集团的大厅。

在闵媚错愕愤怒的眼神当中,他对集团的安保人员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吩咐和允许,不许这个疯女人再进入段氏企业。如果她再敢来的话,你们就把她推出去。我看谁敢惩罚你们!”

段子墨算准了这些人的心思,闵媚手里百分之五的股份,就是他们所忌惮的。

但是他作为现在段氏集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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