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喜欢，可如果一定要结婚的话，她也能接受。
但目前看来，她根本接受不了。
所以，姐姐担心的将就是不存在的。
不过也好，人生不是非要结婚才行。
单身到老，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今天出来的时候，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姜以南。
姜以南背对着她站了好一会儿。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他的背影有些僵硬，周身闲适随意的气息也消失殆尽。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是苦涩而失落。
季攸宁觉得自己看错了，姜以南这个人玩弄人性，城府极深。
他会露出这种脆弱的表情？
来到电玩城后，他又变回了以往的他。
“而且时间也不早了。”季攸宁道。
“借口。”
“......”
“你先等一下，我等会和你说。”
季攸宁走到旁边去说电话，“姐，你那边有什么事吗？”
淳于羲和道：“是有点事想和你说。”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季攸宁看向姜以南道，“我姐有事要和我说，下次我们再玩真人cs。”
姜以南笑意微敛，看着她的眸光有些难辨，“小恶魔，你果然要说话不算数吗？”
季攸宁道：“事有轻重缓急。”
“我说你姐故意叫你过去，就是不想让你和我约会，你信吗？”
季攸宁：“......”
姜以南错开视线，他站在一颗白杨树下，身姿挺拔，优雅的宛如宫廷中的贵族。
但是，周身气息却低落到了极点。
“攸宁，你说你无法和我在一起，无法和我结婚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什么感受吗？”
他看着她，凤眼带着笑意，语调却很轻，“我觉得我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我以前想，就算你无法爱我也没关系，只要陪在你身边的是我就行了。”
“可你现在告诉我，连和我在一起都没办法办到。”
“好，我认了。”他自嘲一笑，“现在我就只剩下一个小小的愿望，和你一起约会。”
“而就这么小的愿望，你答应的也是不情不愿。”
季攸宁被他的话被他的语气说的有些愧疚。
当初答应他要相处着试试。
结果，她根本就没好好配合过。
“小恶魔，你知道爱而不得的痛苦吗？”
季攸宁双眸黑亮，里面却是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因为她不会爱人。
姜以南也没想要她回答，笑了下道，“罢了，你去吧，有些事看来真的强求不得。”
“那你还强求。”季攸宁下意识地怼过去。
姜以南一笑，说道：“当你非常想要的时候，就不由自主了。”
季攸宁抿了抿唇，不做回答。
姜以南走过来，抬手想要摸摸她的发顶。
在女孩警告的眼神中莞尔一笑，修长白玉般的手指放在她的肩膀上。
拍了拍，“小姑娘，做人要讲信用。”
“......”
季攸宁翻了白眼，道：“我知道了，我不讲信用，我没良心，明天行吧，明天我们去玩真人cs，玩一天。”
“你说的。”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