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他主动放手这段错误的婚姻。
彻底和攸宁断个干净。
“姜以南，你能别说这么恶心的话吗？”季攸宁翻白眼。
姜以南笑了笑，“我说的是实话。”
“切。”季攸宁道，“你这个样子很诡异好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姜以南呵呵笑，“所以，小恶魔还是喜欢我们以前的相处模式？”
季攸宁继续翻白眼。
姜以南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果然小恶魔还是喜欢坏坏的我呢~真可爱~”
季攸宁面容僵住。
两秒后，回过头做出呕吐状。
“怎么了？吃坏东西了？”
姜以南关心道，语气是关心，但是依旧坐的四平八稳，神情甚至是极为闲适优雅的。
“求你别假惺惺了行吗？”季攸宁没好气地瞪他，“以逗我为乐呢？”
“是啊。”姜以南笑的如沐春风。
“你特么是不是把我当你宠物了？”
“是啊，我们家小恶魔就是软乎乎的小宠物啊。”
季攸宁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伸手一指，“你给我出去。”
“外面下大雪呢，难道就不能让待到雪停了再走。”
“门口有伞，给我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我舍不得你。”姜以南轻声说道。
“你刚刚答应我成为实习情侣，我心里高兴，到现在心跳都没平复。”
看季攸宁无语翻白眼，他往她身边倾了倾身子，“不信来摸摸。”
“别恶心我了行吗？”季攸宁无语道，“小心我把隔夜饭吐你一脸。”
姜以南面色僵了僵，不动声色的后退，“小恶魔真不文明。”
“对付恶人就要用恶心的办法。”
季攸宁看了眼玻璃窗户，“快走，雪已经不下了。”
“不行，我再陪你一会儿，我舍不得离开。”
“你真想我吐你一脸。”季攸宁黑眸直直瞪着他。
姜以南笑了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季攸宁下意识的躲避，“别动手动脚。”
姜以南难过的敛下眸子，轻轻的一句，“攸宁，你要习惯啊。”
季攸宁想到他们两人现在关系，说道：“你把摸我头发的习惯改成拍肩膀吧。”
姜以南：“......”
他无力扶额。“那是大老爷们的动作。”
季攸宁道：“我不喜欢别人摸我头发，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吧。”姜以南重重的拍了怕她的肩膀，然后，他是不是该说一句“兄弟保重。”
男人嘴角抽了抽，收回手道：“我走了。”
“快走快走。”
“小家伙，你赶苍蝇呢？”
“......你自己说的。”
“送送我吧。”
“外面冷，懒得动。”
姜以南忧伤地叹了口气，“连送我都不愿意，果然，之前答应我的实习情侣是骗我的吧。”
季攸宁：“......”
她揉了揉头发，站起身，取过羽绒服穿上。
“走吧。”
说着率先往门口走去。
姜以南笑眯眯的跟上。
外面白茫茫一片，路面上积雪不是很厚。
冬天就两种颜色，苍凉的灰暗色和纯洁的白色。
季攸宁送姜以南到门外，看着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