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疑『惑』的回答，“我为什么要修炼？当然，没有灵力的话，我也没办法修炼的。”
沈霖感觉自己的大脑又有些不够用了，“等等，你说，你也没有办法修炼？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还能？这个世界是从最初开始就不能修炼的吗？”
“不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高级的修仙位面，灵力充裕，只不过是因为中途出了一点意外，灵气都耗光了而已。而我现在的境界，至少目前通过吸收灵力，是没有办法再提升了的，简单一点的说话，我现在应该就是修仙者能达到的巅峰了吧，但是因为没有灵力能够补充自身，我的力量也在逐渐的消耗，只不过是因为我的基数大，所以说无关痛痒罢了。”
“为什么灵力会消耗殆尽，天地之间的灵力，不应该是能够进行自我循环的吗？”
纵然沈霖没有经历过，但按照常识来说，灵力这么重要而且又无处不在的东西，肯定不能使消耗品，应该也是有着自己的方法能够循环的吧？
“常理来说是这样的，但是中间出了一点意外，循环不能进行了，只能像是漏斗一样的不断消耗，时间一久，就漏光了。”
“什么意外？”
他追根刨底。
“意外就是意外。”
虽然是有问必答，但是白瑾意识到，他现在仅仅就是好奇罢了，问的竟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像是在八卦一样，都聊了这么长时间了，却仍旧没有聊到重点。
而且，这个意外到底是什么，白瑾也只知道自己来之后的情况，而白瑾来之后，就已经是一个烂摊子了，对于原因也只是一知半解的程度。
“好吧。”
他看上去稍稍有些扫兴，也看出了白瑾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识趣的没有在追问，毕竟那实在是太久远了。
“那这个世界没有灵力大概有多久了？”
“嗯……应该……有几万年了吧……”
几十万年前发生的意外，能够硬生生的撑到几万年，中间跨越了那么长的时光，白瑾的努力当然是功不可没，毕竟那时的白瑾可还是一腔热血呢！更何况，那本来就是白瑾的责任，至少那时的白瑾是那样的想法，知道灵气消失很长时间之后，白瑾都沉浸在自责当中。
但最终也被时间冲刷淡化，到现在，白瑾已经可以淡然的说起这个话题了。
“那么长时间？”
“那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
“我是神。”
白瑾答道。
“神，吗？”
沈霖喃喃的重复，“连你也不能改变这种状况吗？”
话已经说出了口，沈霖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到底是有多么的天真。
“神也并不是万能的。”
白瑾已经能够淡然的面对自己的无力了。
“抱歉，我知道了。”
沈霖歉意一笑。
见沈霖久久的不把话题转到主题上，白瑾只得是自己开口了。
“你的那种增强精神力的方法，说出来我听听。”
白瑾不自觉的用上了一种命令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