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发誓不看白果儿的童瞳,闻言忍不住再度扭头瞪着白果儿:“你说什么?”
为了她?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白果儿哪里就为了她童瞳了?
回头想想,她就想不起白果儿何时对她童瞳有过一丁点付出。
白果儿真敢睁眼说瞎话!
“真的是为了你们。”白果儿声音低低的,“也为了我自己,我就想将功折罪。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为我们?我该相信吗?”童瞳牙咬咬地瞪着白果儿。
她可真想不出来,白果儿和曲沉江在一起,能为她做什么。
“声音小点。”白果儿低低喝止。
悄悄打量着四周,确认环境安全,白果儿这才接着说:“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只要太煌第一董事曲老太太罩着曲沉江,他就永远不会离开太煌。想让曲沉江离开太煌,只能让曲老太太亲自驱逐他。而让曲老太太下这个决定,除非曲沉江的所作所为动摇太煌的根基。”
童瞳皱眉不语。
白果儿说的这些,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她早就看出来了,要不然她还能忍到现在。
要是曲一鸿能痛快地踹走曲沉江,她早就拿出全部魅力来给他吹耳边风,一举拿下曲沉江。
“想必你也猜到了。”白果儿淡淡笑了,“对,我摆脱不了棋子的命运。之前是曲沉江的棋子,现在是曲一鸿的棋子。”
顿了顿,白果儿漂亮的脸上掠过丝淡然:“我想重获人身自由,只能主动给曲一鸿做棋子。如果换个好听的称呼,就是曲一鸿布置在曲沉江身边的卧底。曲一鸿出谋划策,我出力。”
“……”童瞳目瞪口呆地瞪着白果儿,心里忽然不知是什么味道。
她不知道这些。
曲一鸿从没和她说过,没漏一点口风。按道理这么重要的事,曲一鸿不该瞒着她。
这八成是白果儿的一面之辞,她可不能笨得被白果儿挑拨离间……
“曲一鸿没对你说吗?”白果儿诧异地锁紧童瞳的脸,“怎么可能……我以为你都知道。”
正说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正朝这边移过来,挡住从募捐晚会那边投射过来的目光。
白果儿倏地闭紧嘴:“曲沉江过来了,我等会再给你解释。”
那身影果然是曲沉江,他在两人面前停下。
搂住白果儿的肩头,曲沉江笑眯眯地瞄了眼气咻咻的童瞳:“这么热烈的现场气氛,就算是来花钱的,大家照样兴致盎然。果儿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忽然就笨了,不过去多结识几个富二代,居然过来惹母夜叉。”
“沉江,你真是多虑了。”白果儿倚向曲沉江胸口,浅笑嫣然,“童瞳么,我比你懂她,你担心的不应该是我。”
“闭嘴!”童瞳怒了,“吵死人了!”
切!这两只在她面前一唱一和,害她都没办法思考了。
“果然是只母夜叉。”曲沉江笑嘻嘻地搂住白果儿的肩头,“走吧,趁这个好机会,我带你去见识一下方家几个青年才俊。”
曲沉江带着白果儿走回到募捐现场好半天,童瞳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的小脑袋飞快运转着,眸子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寻找曲一鸿的身影。
人呢?
她现在郁闷到极点,快要憋坏了,一心只想把曲一鸿抓出来对质。
童瞳正准备去找曲一鸿,只觉面前一暗,随之传来陌生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
“小姐,一个人么?”话音未落,一只大掌朝她胸口直直地伸过来。
“sè_láng!”童瞳大吃一惊,不假思索地摆好马步,亦忘了自己膝盖才刚刚痊愈。
手脚比脑子快,小手一拉裙摆,长腿一伸,条件反射就伸出一个扫堂腿。
“呯”的一声,地板上小小的地动山摇,一个颀长的男人便机躺在童瞳面前。
“哎哟!”男子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个待遇,这下摔得结结实实,浑身上下散了架,爬都爬不起来了。
“叫你调戏女人。”童瞳放下裙摆,拍拍双手,似乎要拍掉手上的灰尘,“碰我手里,让你这辈子都没了调戏女人的愿望。”
募捐那边,人群似乎隐隐有骚动,不过童瞳没关注那边,而是瞪着地上的男人。
纵使光线不好,也看得出是个颇为俊美的男子。
童瞳扁扁嘴:“就凭这张脸,也不缺女人啊,真不懂男人。”
此刻痛得俊脸皱成一团的男子,嗞牙咧嘴地瞪着童瞳:“小姐,身为东道主中的一员,看到你孤孤单单一个人站在这边,我只是心里过意不去,想过来好好招待你这个客人,和你握个手而已。哎哟——”
男子喊着痛,捂上自己的屁股。
“……”童瞳的小脸抽了抽,“是吗?”
这一定不是真的。要不然,她糗大了。
若是真的,估计明儿她一定超曲一鸿,成为本城超级大名人。
“五哥——”方紫心尖叫着跑过来,“你怎么招惹她呀。这地上凉呢,快起来。”
“没事。”方三少拉着方紫心的手,咬牙爬起来,凝着童瞳雾蒙蒙的眸子,“看上去秀雅大方,可这招待人的方式真独特,一般人都招架不住吧?”
“……”童瞳讪讪地扯出个笑容,“不好意思啊,哪里痛不?”
nnd运气不好的时候,真是做什么都不行。
不过因为曲沉江,她生理性排斥“三少”二字,只想这个方三少快点从面前消失。
“哪里都痛。”方三少揉揉屁股,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