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卷发,腰身极细,纵使只有一个大红背影,也流露出万种风情。
可惜童瞳也只看到对方一个背影,而且仅仅一闪而过。她刚刚察觉到那份熟悉感时,那个背影已经消失在视野中。
“瞳瞳,你还在听电话吗?”洛婉在电话彼端接连追问,有点慌了,“怎么没声音了?没什么事吧?”
“感觉摊上大事了。”童瞳喃喃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和云居二楼。
她一直觉得和云居最近有此怪异的感觉,原来她的直觉是对的。
她应该早点过来这边多走走的……
“别吓我!”惊得洛婉一颗心提到半空,“你现在在哪?战青和曲一鸿在你身边吗?瞳瞳,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有点不对劲?瞳瞳你可千万别冲动——”
“冲动?冲动是魔鬼,对不?”童瞳挺起背脊,喃喃着,“不过我现在还真想当一回魔鬼。自从把淘淘带到身边,都好久没找过刺激了……”
向来淡定的洛婉也慌了:“瞳瞳你想干嘛?”
“人生真够刺激的。”童瞳定定神,中气十足,“洛婉,没事,我可是文武全才的童瞳。再见!”
她收好手机,塞进包包,不假思索地拐过树林,走向和云居。
不一会,青翠的树叶将她纤细的身子淹没。
她的身后,淘淘和滔滔他们正欢腾地踢着足球,清脆的笑场洒满半山园每个角落。
淘淘用力过猛,一不小心摔倒:“哎哟!”
战青黑着脸走向淘淘:“淘淘,拿出你习武的马步来,底盘不稳怎么踢足球……”
。
和云居内,白果儿从外面收回晾干的领带,踮起脚尖,替曲沉江系领带。
她峰满的胸部几乎挤压在曲沉江身上,幽香绵绵不绝冲击着曲沉江敏锐的感官。
一室满满暧昧的气息。
“真香!”曲沉江色迷迷地俯身吸吸鼻子,心满意足地合上眸子,“果然天然美女才是真正的大美女,味道就是不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吐气如兰吧……”
将领带打好结,白果儿缓缓坐正身子:“好了。”
“有大美女侍候就是不一样。”曲沉江睁开眼睛,贪婪地打量着白果儿,“如果不是需要个胎儿来保护你的未来,真想你一辈子不要生孩子。”
白果儿轻轻笑了,别开眼睛:“哪有那么容易怀宝宝的。”
说着,似乎腹中又隐隐作痛。
白果儿忍不住皱眉,手轻轻压住腹间:“怀孕就算了,估计你这里太阳少,湿气重,我需要看妇科了。”
这几天她腹间总是隐隐作痛,这两天偶尔加剧。
昨晚痛得格外厉害,她今早差点就没能爬起来。
“这几天你可以稍微放轻松点。”曲沉江懒洋洋地笑了,“要去看妇科,直接说一声就行,我带你去。”
“啊?”白果儿平日里一潭死水的眼睛,瞬间迸射出激动的光芒,“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迟到了也不着急,原来是有缘故的。曲沉江,是不是曲一鸿出事了?”
曲沉江慢悠悠地摇头,捏捏白果儿心口:“要他出事可不容易,你的愿望超过预期。”
“他没出事?看来,我高兴得太早了。”白果儿眼中才腾起的火花瞬间熄灭,万念俱灰地喃喃着,“只要曲一鸿留在曲家,我只怕一辈子都走不出和云居。”
曲沉江得意洋洋地伸手打了个响指:“不,你离出头之日不远了。”
“是吗?”白果儿显然没曲沉江乐观。
曲沉江笑着瞥着和华居方向:“曲一鸿现在不在家,宝贝你猜猜他去哪了?猜中了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哪里猜得着。”白果儿慢慢坐下,双目无神地凝着天花板,“曲三少,我都快被关一个月了,神经都被关麻木衰弱。还没变成精神病,是因为我还算年轻。”
“瞧瞧,老这么垂头丧气就不是美人了。”曲沉江笑眯眯地挨着白果儿坐下,握住她白嫩的手,“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他一大早就去澳洲了。”
“去澳洲?”白果儿一脸不置信,“乔爱晴刚刚车祸,他居然不留下来查线索找他家二宝,反而跑那么远,怎么可能!”
“这你就不懂了。乔爱晴在他眼里,也不过一枚棋子,有什么怜惜的。”曲沉江笑着倒了杯红酒,端起来送到白果儿唇边。
白果儿捏一把曲沉江:“别卖关子了。”
见白果儿喝上小口红酒,曲沉江得意洋洋地笑了:“这算是我们的庆功酒。果儿,你五年前无心插柳,却成全了我的千秋大业……”
“你到底在说什么?”白果儿抓开曲沉江的手,“快说。”
曲沉江眯起黑瞳,用欣赏的眼光凝着白果儿,指尖轻轻捉住白果儿的下巴:“心肝宝贝,你知道曲一鸿为什么急匆匆去澳洲吗?”
白果儿摇头:“不知道。”
曲沉江笑得满脸红光:“因为,他正亲自把曲二宝送给曲大少夫妻。”
“啊?”惊得白果儿身子一软,“他脑壳坏了吗?好不容易找到二宝,还废了乔爱晴一条命,就这么把二宝送出去。那他整整一个月,岂非白费心机?他脑壳坏了吗?童瞳会同意吗?”
顿了顿,白果儿忽然眼睛一亮:“那可好玩了。”
“心情好了?”曲沉江笑问。
“心情好了。”白果儿紧紧挽住曲沉江的胳膊,“既然曲一鸿不在,你带我出去看妇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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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等在和云居门口,避开大狼狗的视线,一眼不眨地瞪着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