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的行动居然在曲沉江监控之中,白果儿脸色一白,下意识就伸手去推曲沉江。
“怎么?”曲沉江低低笑着,“还没对曲白死心?”
白果儿手一颤,泪光一闪。
曲沉江笑眯眯地凑近白果儿,唇几乎贴近白果儿的耳跟:“再闹,估计把和华居的人都给闹醒了。战青几个月前还是国际刑警,那敏锐性可不一般,奉劝你别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见白果儿垂首,曲沉江这才洋洋低笑,拉着白果儿回和云居。
推开门,曲沉江先行一步进了大厅。
他慢悠悠走向二楼:“都这么晚了,还要陪你出去鬼混,瞧我这好人当得……咳,都要感动我自己了。”
白果儿咬牙跟上:“你上面那么多空鹿,我今晚还要睡沙发吗?”
“我昨天就说了,我床的一半随时空着,你随时可以睡。”曲沉江脚步不停,慢悠悠地走上二楼长廊,“别的床?那可就没有了。”
“你……”白果儿冲上二楼,挡住曲沉江的去路。
曲沉江凝着狼狈的白果儿,笑了:“不错,洛城的女人都有个性。不过,花城的男人更有个性。”
话音未落,他掏出手机,翻到图片,在白果儿面前晃了晃:“看到没有,你才消失,曲白就迫不用及待地找了个迷人的女秘书。你以为你在曲白眼里算什么?恕我直言,你在他面前什么也不是。”
白果儿一把抓住手机,呆呆地瞅着上面的女人。
她看见曲白正温柔地凝着新秘书。
“你还要蠢得替他守身咩?”曲沉江洋洋一笑,附身抱起白果儿,大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白果儿在挣扎几下之后,终于默然。
将白果儿放在床上,曲沉江缓缓脱了衣服,附身勾起白果儿的脸,笑着咬上白果儿的唇。
“痛。”白果儿泪光一闪。
“痛的还在后头。”曲沉江洋洋一笑,双手捉住白果儿的衣领,微微一用力。
白果儿默默合上眸子,不再挣扎。
裂帛之音弥漫在室内,他的手从她下巴上落下来,停在她心口,最后落在她腰上。
白果儿微微一颤。
他低低一笑:“曲白再怎么会用攻心计,终是不够狠。现成的美女蛇不用,注定他一辈子干不了大事。”
白果儿忽然睁开眸子,定定地瞪着曲沉江:“要玩是吗?”
“你果然变聪明了。”曲沉江满意地颔首。
“那好!”白果儿转身疯狂地扑上去,“要玩大家一起玩。看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
曲沉江哈哈一笑:“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味,我打赌我们能玩得很好——”
混乱中,旖旎春色渐渐弥漫着整个卧室。
随着白果儿一声细微的呼痛声响起,曲沉江所有动作一顿:“你居然是第一次?”
怎么可能?
白果儿泪光一闪:“我本来想把第一次送给曲白……”
可是曲白不要。
她冰清玉洁的白果儿,抱着必死的决心主动送上门,曲白明明起了生理反应,都不肯要她。
这会是她一生的耻辱,一生的痛……
曲沉江哈哈一笑:“没关系,我保证会比曲白更疼你。你这细皮嫩肉的,估计我一年半年都不会腻。我打赌曲白迟早有一天会后悔。”
夜渐深,半山园再度陷入寂静。
。
一大早,和华居便热闹得很。
和华居大门还没开,外面便传来滔滔兴奋的喊声:“哥哥,哥哥,上学啦!”
话音未落,大门开了。
一见战青的僵尸脸,原本兴奋的滔滔立即惊悚地倒退一步:“战叔叔好!”
“你个小鬼!”尹少帆睡眼惺松地从里面走出来,手还在扣纽扣,“太阳都还没出来呢,你就来了。”
滔滔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我怕哥哥不理我先走了。”
尹少帆一指楼上:“你二伯母需要休养,谁也不许吵她。我们这里所有闹钟都停了,你还在这里闹,不怕你二伯把你扔出去。”
一听“二伯”二字,惊得滔滔又往后退了一步。
“别拿二少吓唬小朋友。”王叔叔的头从门内探出来,压低声音,“哥哥还没起来呢!你悄悄儿进来,在里面乖乖地坐着等哥哥,知道吗?”
“嗯嗯嗯。”一得准令,滔滔兴奋得拼命点头。
战青早回头去洗漱。
尹少帆也半眯着睡眼往自己房间走去,碎碎念:“好不容易有个早上不用当讨人厌的大闹钟,结果来个外来小闹钟。哎哟爷真可怜,年前到年尾睡不了个好觉。”
曲一鸿睡眠向来浅,楼下动静不大,可尹少帆那声音实在太过熟悉,他一听就被惊醒。
本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可眯眼瞄了瞄怀中睡得舒服的小女人,他放弃了打算。
随手拿起控制器,曲一鸿往窗帘方向一按,窗帘便缩起一角。
窗外淡淡的阳光照射进来,在她姣美的小脸上映下美丽的光晕。
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托起面前的小脸。
昨天苍白憔悴的小女人,在经过一晚深度睡眠后,整个状态看上去好多了。
也许是因为他抱得紧,给了她足够的热源,让她原本苍白的小脸,现在多了点眼熟的粉嫩。
“唔——”睡梦中的童瞳一个翻身,整个身子便叠在曲一鸿身上,咕哝着,“睡觉觉。”
曲一鸿莞尔,眉梢眼角都是暖暖的笑意:“睡吧!”
瞄瞄她夸张的睡姿,这下他想起个早,也起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