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无限

春波软荡红楼水,多时不放莺儿起。一样夕阳天,留寒待禁烟。已是人消瘦,只此情依旧,可奈别离何。

他落下那轻轻的一吻之后,她越加的迷醉,谢泓似乎转变了战略由激烈过分的索取,变成了温柔的纠缠,他轻吻一下就唤一声她的名字,似乎将自己的身份放的无限低,只愿他这一颗真心她能够收下,哪怕不是万分的珍视,他也希望她能够收下。

缠绵的细吻不停的落下,从额头到眼睛,他的唇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纠缠良久,她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但是却能明显的感受到所谓的火热,她轻轻地颤栗,他的吻从眼睛开始一路经过小巧的鼻翼,落到那樱粉的唇瓣上,似乎是在诱哄着她同他一起沉沦。

梁吟甚至没有办法思考其他,她甚至不知道一时恼怒的他为何又变成了这副样子,她就像菟丝花一样除了紧紧地攀附着他,她的一颗心在起起伏伏之间找不到可以恢复平静的方法。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轻轻挑起她的弧度优美的下颌,在看了她一眼之后,更是无法自拔,这一刻的阿吟肌肤是通透的晶莹,甚至能见到微微的红晕,看着她精致的脖颈和锁骨,鬼使神差他轻轻地落下一吻,然后胸膛当中的火热急于宣泄,她身上这身黑纱实在是太好脱了,虽然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这样的黑色在这明晃晃的灯火中,除了将她衬得更加窈窕和神秘之外,已经起不到了其他的作用。

她这身黑纱他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右手在不知不觉间就慢慢的从她的腰间深入,他轻吻着她脖颈上的肌肤,放在她腰际的那只手轻轻地将她揽过来,甚至可以说有些蹑手蹑脚,他在诱着她一起沉沦……

但是无论如何的提醒自己,终究是免不了失控,他在她锁骨上的肆虐终究是变成了蹂躏,轻吻变成了啃噬,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后知后觉才发现一切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她身上这层黑纱不仅被他褪到胳膊上,而且他的手已经在宣誓他的意有所图,尤其是看到她原本无暇的肌肤上变得红通通的,甚至还能看见牙印的时候,她彻底的慌了……

尤其是身上的衣服堪堪甚至还遮不住她的肩膀,再往下便是春色无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捂住被他咬噬的脖子,然后将他褪下的衣服慌乱之间就这样拉了上来,她想要挣扎,但是他的双臂就如同铁桶一般将她困住,她真是动弹不得。

“谢泓……”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的沙哑,她这一声不像是拒绝,倒像是邀请什么。

他笑,这笑无比的灿烂和耀眼,“什么?”

“放开我~”

“若朕不放呢,你还能逃到哪去?”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带着一丝丝的痞气和不羁,有些像什么,像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泼皮无赖,虽然那无赖肯定没有他这样的好皮相。

他这话是说真的,甚至轻笑间他的唇似乎又要落下来……

因为吃痛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的梁吟,霎时间就变幻成了原身本体,脱离了他的怀抱,一时之间谢泓倒是忘了她还有这样的本事,果然想困是困不住她的。

凭着天赋敏锐发达的弹跳力,她这一躲就跃出去好远,谢泓这正阳宫大得很,那张美人榻在靠里的最南边,因为她喜欢躺在那里晒太阳,而她现在在最西边,正好他平日里安寝龙床就在这里,虽然正阳宫满目都是明黄色,但是她在整理自己衣襟的时候,突然抬头看见这偌大的龙床,再想起刚才的种种,难免更加的不自在,她斜瞥了一眼之后就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而刚才不小心碰到那明黄锦被的手,就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被她不自然的背在身后。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不是在吵架吗?等等……刚才他们在吵架?

不应该是谢泓单方面的质问她吗?现在回想起来多少是有些心寒的,她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而在那边的他呢,看到她像一直惊吓过度的小兔子一样蜷缩着蹲在哪里,显得有些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反正是可怜极了,而这个罪魁祸首就是他。

古人有一句话此时想来真是至理名言,那个啥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梁吟神奇的脑回路在看到这龙床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一句,但是想想又觉得无比的苦涩。

谢泓似乎平复了一些刚才的躁动,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还是那样的光风霁月,风轻云淡,似乎刚才这一切不是绮梦,就是她sè_mó上身对他耍流氓,而自己竟然是这样的狼狈。

听到脚步声,她急忙喊了一句:“你别过来!”

虽然她知道何为“妖精打架”,但是现在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是真的有些吓坏了,眼中虽然不见泪光点点,但是心中却是无比的委屈,先是得知聂清河进宫,然后凭白的被质问和质疑,然后他竟然……欺负她!

谢泓问声停下了脚步,但是那双眼却已经没了刚才恼怒,他想他今晚上一定是被那块玉佩气昏头了,尤其是见她与元境如此的熟络,让他很难不去联想些什么。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留在正阳宫的话,不是谢泓将她逼疯,就是她自己发疯,因为她一直信奉孔老夫子的一句话,食也性也,继续留下来,谁将谁就地正法还是个未知数,更何况她现在还在生气,至于要不要原谅谢泓,她想她现在需要去外面吹吹冷风。

他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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