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危急

情根早已经深种,但是yù_wàng的种子已经破土而出,但是在看到她受伤的那一刻,他的心似乎是掉到了水深火热当中。

已经醒了的墨蛉捂着胸口,蹒跚着走了进来,赤影跟在后面请罪:“主上,属下无能……”毕竟人家担心梁姑娘的伤势,于情于理他都拦不得,只能先聪明的请个罪,主上现在一心一意都扑在了梁姑娘身上,根本就没有心情来处置他们。

“你先下去吧!你怎么过来了?”他整理了一下情绪,恢复了威严。

墨蛉扑倒床榻前,看着脸上已经爬满黑色血管的梁吟,不由得大惊:“老大这是怎么了?”

谢泓开口:“她为了朕中了毒,是‘索命’……”

“可是那最穷凶极恶的‘索命”怎么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应该是三月春分之后才回来,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雍帝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老大毕竟现在是寒蛩一族的族长,她的安危不容有失,若是现在只是他自己便罢了,梁吟如此让他如何回去面对族中的父老,在姥姥在天之灵的嘱托。所以这气势他不能丢。

谢泓面对墨蛉的质问,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他的世界已经崩塌,什么都没有办法思索了。

看着眼前的谢泓,墨蛉终于知道老大放着族中那么多大好的儿郎一个不要,偏偏看上了他,确实是清贵俊雅,丰神朗秀,这一副皮囊和通身的气质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雍帝身边能人无数,不知这毒可有解法?”

谢泓看了一眼赤影:“他可招了?”

赤影回禀:“重刑加身,已经疼晕过去好几回了,但还是一直咬紧了牙关,一个字都没有漏。”

谢泓跟赤影解释道:“打入阿吟身体中的索命不知道是哪七种毒虫和毒花,所以现在所有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就连李炳秋施治的针灸也已经压制不住了。”他只能看着她一天天的衰弱,气息一点点的流失,却束手无策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朕随你去暴室……”想来司贤良诡计多端,如今他已经觉察出阿吟对他意义非凡,所以明知自己是死路一条,临死之前也必须拉上一个人垫背,让他也尝尝功败垂成痛苦的滋味。

他原本不见他,只是不想让他的诡计得宠,但是如今他不能拿阿吟的性命去赌。

“等等!”墨蛉叫住他,却是将梁吟扶起,虽然看着自家的老大这个时候不着寸缕的躺在这雍帝谢泓的龙床之上,但是此时此刻已经顾不得了,“帮我扶着她。”

谢泓拿锦被将梁吟裹了个严严实实,这当中当然回避不了墨蛉别有深意打寻的目光,但是他已经无暇顾及,眼中只有她一人,即使毒发之后,现在梁吟的脸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

墨蛉重聚真气匀于掌中,然后通过经脉将一股真气打入梁吟的心脉之中,细细的探查一番,这个时候突然睁开眼问道:“你可知她已经换了几次皮?”

谢泓却是一脸的惘然,墨蛉出言责怪道:“你的事她事无巨细一一都记在心上,但是你呢?!”说着便重新开始。

但是被责问的谢泓却是更加的心如刀割,是呀她对自己如何,而他又是如何。在冷宫中长大,他的心似乎也被冰冻住了一般,清冷如斯,油盐不进,这么些年除了母妃的夙愿和心中的霸业,他又何时将别人放在她的心上过。他一直说她是他心中的炙阳,是他生命中最后的光和热,但是现在这温暖已经没有了光热再照耀他冰冷的心房,虽然已经是阳春三月,久违的如盛春光,但是为何他觉得这阕宫比他的心还要寒冷。

真气运行至梁吟的心脉处果然受到了的阻碍,若不是梁吟昏迷之前封住了自己周身的几处大穴和李炳秋日以继夜的施针压制毒性,恐怕现在已经是回天乏术。

“棉布……”墨蛉唤道,幸好一旁什么都是齐备的,赤影急忙上去按照墨蛉的吩咐递上一块干净的棉布,他虽然受了不轻的皮外伤,但是这自身真气运行是没有问题的,他暗自发力将自己多年的真气一股脑全都打入了梁吟的经脉之中,因为事先有准备,所以当那毒针被反弹出梁吟身体的时候,直接被墨蛉捏在了手里。

“这就要刺入梁姑娘身体内的毒针?”赤影惊异的问道。

墨蛉本来重伤未愈,如今更强行运功只觉得气海之内真气乱走,只能紧紧的捂着胸口,嘴角竟然渐渐了流出血来,“对,这就是那毒针?”

谢泓吩咐道:“快将这个交给李炳秋,让他在最短时间之内研制出解药!”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已经来不及,我刚才发现老大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想必她刚刚才换过皮,否则以她的修为根本不会被这小小的毒针无可奈何,司贤良在哪里?”

墨蛉这话一问,谢泓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图,给他宽心:“你为了救朕身受重伤,如今又强行运功,快传李炳秋。”然后他从墨蛉手中拿过拿毒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去!”

他说这话时,一脸的狠戾,似乎这些年的韬光养晦所积攒的风华顷刻之间释放出来,那不是芝兰玉树,也不是如沐春风,而是凛冽英姿,尤其是那一双眸无法掩饰的帝王风华与威严,杀气尽显,这是他第一次不加掩饰在展露在世人的面前。

墨蛉就知道谢泓原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果然能登上这帝位的从来都不是简单人。

“她体内的蛊虫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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